見到衆多的神界骨骸都是衝着凌峰而去,枯骨老鬼忍不住發出一聲爆喝。
十行的靈魂,聽聞枯骨老鬼的大喝之後,都是奮勇的進行阻擋!
“頭頂天靈,腳踩地靈,身披黃靈,十萬北斗護住我身型,五雷,五雷,步步相隨!”
一時間十行靈魂在將神界骨骸擋住的瞬間,手上都是在不停的捏動着手印,不同的咒語都是從各自的口中發出。(喜歡咒語的加我微信!)
“枯骨老鬼,感謝你將我們培育出來,不過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爲你作戰了,這是你的使命,同樣的也是我們的使命,你造就我們的目的不就是爲了遏制它們嗎,這一日我們也等了很久了,你看守了這些神界骨骸不知多少歲月,你也該休息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們吧!”
剛剛念動了五雷咒語的雷屬性魂魄突然開口對着枯骨老鬼說道,並對着風屬性魂魄使了一個眼神!
枯骨老鬼當然知道它們這些魂魄想要做什麼,從它們念動咒語的那一刻他便是知道了,但是即便是他想要阻攔也攔不住了,咒語一出,此刻的骨山已經變了模樣!
而這時那風屬性的魂魄直接的落在了枯骨老鬼和凌峰的身邊,兩條手臂竟然幻化成了實質的手臂,一手一個將枯骨老鬼和凌峰一左一右的攬入懷中,徑直的飛向遠方!
枯骨老鬼只能淡然一笑,他剛纔在對抗那些神界骨骸時消耗極大,他也知道這十行魂魄到底是要幹嘛,而此刻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凌峰的身上。
“赤血幽冥的後人,只要能夠保住你,即使是讓我去死,也是值得的!”
枯骨老鬼意味深長的對着已經昏迷不醒的凌峰說道,他心中清楚,風屬性魂魄將他二人帶離骨山後,恐怕十屬性魂魄和那些神界骨骸都將會化作烏有!恐怕就連那骨山都將不復存在了。
“枯骨老鬼,請允許我這麼叫你,這是我自出生後第一次這樣叫你,恐怕也是最後一次了,這裡應該安全了,你多保重,有一句話,是我們十行魂魄一直想對你說的!”
“謝謝你,是你給予了我們生命,即便我們從有了生命就一種在這裡爲你守護骨山,但是我們願意!”
“嗖!”
風屬性魂魄說完,便是急速的離去了,只留下那枯骨老鬼在原地緩緩的伸出手臂,望着那消失在視線之外的風屬性魂魄,眼睛不免是溼潤了起來。
“轟!”
風屬性魂魄才離去沒多久,便是聽到那骨山之處傳來了驚天的爆炸之聲!
“骨山那裡爆炸了。”
“你們聽到聲音了嗎?是骨山那裡傳來的!”
“什麼情況?骨山爆炸了?”
骨山的爆炸引起了整個鬼界的轟動,一時間,幾乎所有地府之中的鬼魂都在討論這個事情。
而那些來到地府承受磨難的人界之人則是異常的高興,他們他是清楚,這爆炸之音來自何處,他們更知道那骨山中的秘辛。
“哈哈,骨山中傳來了這樣的勁爆聲,一定是神界的那些前輩弄出來的,我們很快就要自由了,我們再也不用每日都承受一遍痛苦了。”
人界和妖界似乎都是在慶幸,他們還以爲是神界的那些骨骸衝了出來。
十殿閻王還沒有回到各自的宮殿,便是聽到了這巨大的轟鳴之聲,同時折返回了骨山!
當他們來到骨山後,赫然的發現,整個骨山如今已經是夷爲了平地,那些原本就是骷髏的骨骸此時已經是破碎的不成樣子了,在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股生氣!
“快,快去尋找枯骨老鬼前輩的下落!他還沒有滅魂!”
不知是哪殿的閻王突然大喝了一聲,整個十殿閻王帶來的部署都是一鬨而散,分頭去尋覓那枯骨老鬼的下落。
“咳咳,咳咳!”
那十殿閻王的手下才剛剛離去,枯骨老鬼便是帶着乾咳之聲緩緩的出現。
“既然你們十個大忙人都在,我也就不用挨個上你們那裡去找你們了,如今的情況你們也都看到了,我想你們應該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既然這些隱患已經徹底的解除了,我這個鎮守這裡無盡歲月的無用之人,是否可以和你們申請告老還鄉呢?”
“枯骨老鬼前輩,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您別取笑我們了,你要離去,我們定然誰都沒有能力阻攔,而且,您德高望重,又爲我鬼界鎮壓了這些神界骨骸無盡歲月,如今這隱患已經排除了,您想要在地府中怎麼樣,相信也沒人可以說你一個不字,又何來什麼告老還鄉呢?”
“好啦,不用說那麼多了,既然你們都同意了就好,我準備日後常住清幽院了,對了,我還要帶上我的徒弟一起!”
“徒弟?”
十殿閻王聽到枯骨老鬼說到前面還沒有什麼反應,畢竟枯骨老鬼的身份在那裡,即使枯骨老鬼說要自己的大殿,這十位閻王也會毫不猶豫的讓出來的,可是聽到最後,這枯骨老鬼竟然說要帶上自己的徒弟一起去。
這讓他們有些疑惑了,他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枯骨老鬼有什麼徒弟的啊,而且這枯骨老鬼一向獨來獨往,他的骨山似乎一直都只有他一個人什麼時候又多出來一個徒弟呢?
“你們也就不必追問的那麼多了,但是你們要記得三月後的那場比試,我的徒弟也要參加!記得給他留出一個位置!你們也不用慌張,我那徒弟如今連森羅境界一層都沒有達到,只是想讓他去歷練歷練,應該不會搶了你們愛徒的機緣的!”
“枯骨老鬼放心,這個我們一定會牢記心中的,三月後比試定然會爲您的徒弟留出一個席位!”
“如此甚好,你們都離去吧,日後若是地府沒有重大的事情不要尋我,我也不會見!”
枯骨老鬼用堅定的語氣將十殿閻王盡數的勸退,緩緩的回到了凌峰的身邊,伸出那一點皮肉的手掌,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凌峰的臉頰。
“是我大意了,是我大意了,恐怕以後你的路都要自己走了,爲師恐怕真的不能保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