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明病,脈浮而緊者,必潮熱,發作有時,但浮者,必盜汗出。《傷寒論》
“陽明病,脈象是浮而且緊的,就一定會潮熱,就是一陣一陣的發熱,有時熱有時不熱,脈象浮代表病在表,緊就是實,因爲很熱熱都跑到外面來了,自然就是表實,所以要自己出汗來散熱。但如果病人的脈象只是浮沒有緊的話,那就說明不實,也就是胃虛,所以就會盜汗而不是自己正常出汗。”
經過源圓這麼一說,這些傢伙才趕緊地向源圓道謝道:“讓孫小姐受累了,我等一定做牛做馬來報答您的大恩。”
“切,誰要你們報答啊,你們趕緊起來出發了,要是第一天就達不成指標的話可有你們受的了。”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此時源圓的小臉上泛出的一層淡淡的紅暈已經將她高興的心情完全出賣了。
當然天琦纔不會管這些,直接就是一副不通情達理的樣子:“都不要瞎扯了,趕緊走,誰要是跑最後一個再加罰一百個俯臥撐。”
這一句話可把這十個傢伙給說怕了,要是平時,一百個俯臥撐可真沒人會看在眼裡,大傢伙都是拿一百個俯臥撐做着玩的,但是現在卻不同了,沒有人自信能在跑上十幾公里之後還有力氣做上這麼幾個俯臥撐,這時的這一百個俯臥撐就像催命符一般,直逼得他們一下子就朝着前方衝了起來。
看着這些傢伙拼命的樣子,天琦不禁樂了起來:“源圓,你就和吉吉比比吧,要是你比它慢的話就懲罰你今天晚上被我抱着睡覺。”
被天琦這麼一說,源圓之前還沒有消退的紅暈一下子變得更紅了起來:“壞蛋,就知道佔我便宜。”說完就埋頭向前猛衝。
吉吉在看到源圓往前跑了之後也是一陣興奮,剛纔那十多公里的行程讓珍珠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元素有着一種奇怪的變化,只是一下子不能體會出來到底是什麼變化。現在有了繼續跑的機會自然也是拼命努力,於是也是拼着命地提升速度。
看着大家都已經跑開了一段距離,天琦也開始往前追趕起來。只不過,由於源圓和吉吉的速度實在太快,天琦又比她們晚出發,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那兩個傢伙的身影,而另外十個人則是很快就出現在了天琦的身後,在追趕上這十個人之後天琦便稍稍的放慢了速度,帶領着大家勻速前進,既不太快,也不太慢,始終保持着大傢伙最能夠持續輸出體力的速度。
而源圓和吉吉此時則已經跑到了距離天琦一公里之外的地方了。聽天琦說今天的目的地是在距離兩人當前位置三十多公里外的一處荒地裡,天琦在出發前就已經向所有人解釋了,一旦有人迷路就到那邊集合,只不過,如果那個人不能再天亮前趕到的話天琦可就不會再等他了。
既然是這樣,源圓就決定拿這剩下的三十多公里和吉吉好好比試比試:“我們就比誰先到達終點吧,我就不信我還比不過你個小傢伙。”
當然,珍珠此時是完全聽不懂源圓的話的,只是看到源圓說了些什麼就開始加速了,看着源圓拼命的樣子珍珠也猜了個**不離十:“丫頭,還想和我比比速度嗎?無論我是人還是狗的時候,你這輩子可都別想再超過我了,就讓你好好看看我的厲害吧。”
隨着吉吉的加速,兩人就已經完全拋下了天琦以及後面的十個人,自顧自地朝着目的地衝去。當然,源圓此時也難得得想出了一招:吉吉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聚集地的,自己只要繞開吉吉,它自然也就會迷路了,到時候自己可就會輕而易舉地超過它了。
所以源圓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一開始的加速上,只要自己能夠甩開吉吉,讓它找不到自己就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了。
經過了十秒鐘左右的全力衝刺之後,源圓用那龐大的水元素朝着後方的吉吉開始掃去,很快就探測到兩者之間的距離已經到達了一公里,但是這個距離有着被縮小的趨勢,似乎吉吉的速度也已經開始起來了。
看來時候差不多了,源圓於是趕緊找了一棵附近的樹木隱藏了起來,同時隱匿起自己所有的氣息,之後便掏出一包薯片靜靜地等着吉吉的靠近。
至於吉吉,在跑的時候感覺到一股元素力量的探測就已經猜到是源圓了,只不過當時珍珠還沒有想通她爲什麼要探測自己的原因。
很快,珍珠就趕到了源圓躲藏的地方,而再往前就感受不到源圓的氣息了,她的氣息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到了這裡,珍珠纔算是明白了源圓的一連串用意:在確認兩人的最長距離之後躲起來,這樣自己就找不到目的地了,最後一定就會迷路,到時候一定就會沒有源圓快。只不過,還有一點珍珠沒有搞明白,爲什麼源圓會這麼在意這一次的比試,居然爲了筆試還想了一個鬼主意。
當然了,珍珠此時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源圓正在她的正上方看着她不斷思考的樣子。
想了許久,珍珠都沒有想到源圓想要贏地原因,只不過,既然源圓想贏就更加不能讓她贏了,珍珠強烈的求生欲讓她決定不再思考這個可以不去考慮的原因直接往前衝。
源圓怎麼也不會想到,當初天琦在出發前爲了防止源圓迷路,特地將一張地圖綁在了吉吉的腳上,這樣源圓在迷路時就可以及時走回正確的路,現在沒想到這張地圖卻成了珍珠的制勝法寶。
看着吉吉遠去的身影,源圓哼着小調從樹上跳了下來:“你慢慢跑吧,我可先走了。”說完便隱匿起自己的氣息直接朝着目的地跑去。當然,此時也是隱匿着自己的氣息,雖然這樣速度慢上了不少,但源圓堅信最後獲勝的一定是自己。
等源圓一路上哼着小曲終於到達目的地時,她的臉都快變綠了,只見吉吉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片很大的樹葉,架在一根粗樹枝上,整個身體懶羊羊地趴在這片樹葉下面乘涼,似乎到達了很長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