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牛和我小嬸瘋傻了?該不會是那一晚被嚇傻的吧?不過我就是那麼空喊了一聲,就能把他們給嚇傻了?
我心裡暗暗的猜想着,不過嘴巴上卻這樣說道:“什麼?有這種事?怎麼好端端的就瘋傻了呢?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見我這樣問,我父親嘆了口氣道:“唉,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好像是被嚇到了,聽你小叔說,幾日前的一個凌晨之夜,你小嬸出門不知道去幹什麼了。你也知道,你小叔管不住你小嬸,她出門,你小叔想阻止那也沒戲。可誰知道,這回來之後,你小嬸就神色恍惚,跟着就瘋瘋癲癲了起來,只喊着聽到鬼聲了,遇到鬼了,具體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見我父親這麼說,我故作神色嚴肅的點頭道:“那行,那我這就去找殷老六去,讓他幫忙瞧瞧,這樣的事情拖不得。”
見我這樣說,我父親點了點頭道:“也是,早點幫忙看看是好事兒,那你現在就去求求殷老頭。”
我點了點頭,也不再跟我父親多說什麼,直接向着北山墓園而去。
我本來打算直接給殷老六甩個電話,電話裡求求他幫忙給看看。不過我總覺着打電話說實在是沒誠意,還是親自上門求求人家的好。
等我來到了殷老六的墓園下的木屋裡,我發現殷老六優哉遊哉的在家裡的藤椅上閉着眼睛品着茶修心養性,似乎是很享受一般。
見到了殷老六,我先是問了他關於那東家給我五萬塊錢的事兒,在確定是東家大方出手給的好處後,我先是謝謝了殷老六,然後才直奔主題道
“殷爺爺,我求你個事兒,這事兒你可要幫幫我。”
“啥事?”殷老六半眯着眼問到我。
“是這麼回事兒,前幾日,我那小嬸子和村裡的王二牛都突然瘋傻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你去幫忙看看成嗎?”
“好端端的就瘋傻了?沒個原由?”殷老六斜着眼睛看着我問道。conad1;
見殷老六這樣看着我,我想了想這才鼓足勇氣回道:“其實這事兒好像是和我有點關係,那一天我正在我大伯家幫着忙到了很晚,差不多晚上十一點之後,我就向着我工作的小木屋而去。誰曉得我那小嬸和王二牛居然跟蹤我。到了小木屋後,可能是過了十二點吧,我到了小木屋的門前,他們不知爲何就看不到我了。”
“然後呢?”殷老六問道。
“然後?然後我聽到他倆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這才知道兩個人居然特麼的搞在了一起,我這小嬸居然給我小叔扣了頂綠帽子,我這氣不過啊,就狂吼了一嗓子,可誰知我這一嗓子喊出去之後,兩個人就嚇得哭爹喊孃的,然後就跑掉了。我估摸着他們的瘋傻可能和這事兒有關係。”
聽我這麼介紹完,殷老六陰着臉道:“廢話!怎麼可能沒關係,當然有關係!”
“當然有關係?有什麼關係?那王二牛可是我們村出了名的大膽子,雖然說我大半夜嗷的一嗓子是挺嚇人的,但也不至於被嚇得瘋傻了吧?”我問道。
“你懂個屁!只要你在小木屋衝着外面喊話,那就不是你正常的聲音了,那就成了....那就成了淒厲的鬼吼聲!之前大半夜的,也有生人出現在小木屋的周圍,你的上任就是這樣打開了門,本合計和別人打招呼,結果硬生生把人家給嚇死了!”
“什...什麼?有這種事兒?”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殷老六道。
“唉!也怪我,這種事沒跟你說過。你知道你站在小木屋裡後,只要對着外面喊話,那就形成了什麼嗎?”
“形成了什麼?”我問道。
“那就形成了一種音坡,學名叫鬼哭嚎,試問不知從哪裡傳來一陣陣淒厲的鬼嚎聲,而且還是在大半夜的情況下,你怕不怕?別說是什麼膽子大的王二牛了,就是神仙聽了也得抖三抖啊!”
“救他們不難,我有些古老的邪方,專門治癒這樣被嚇的瘋傻的惡疾。這樣,你在外面等我一小會兒,我出去配些這樣的藥,大概半個小時就能配好,等配好了之後,我們就走。”
“那你快點!我在屋子裡等着你!”我對着殷老六道。
殷老六道了聲好,然後就出了門,去幫我配這樣的藥去了。
等殷老六走了之後,我便坐在了他的藤椅上,優哉遊哉的晃悠了起來。晃悠晃悠着,我就又盯上了殷老六的那泡好的茶水。
我知道,這茶水還是那極品大紅袍,是那種很貴的茶,之前我來喝過,不過都是當水喝的,這一次正趕巧殷老六不在,乾脆我再偷喝兩杯,反正看着壺裡那麼多的茶水,相信少了兩杯應該不會被發現。
於是我就跟做賊一樣,偷摸倒了一杯茶,然後先是抿了一小口。可是一口下肚之後,我就害怕殷老六突然回來,就一口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了一杯之後,我細細咂了咂嘴巴,覺得這味道還不錯呢,於是我又倒了一杯,結果...結果我一發不可收拾,直接將一壺茶水喝了個乾淨。
我本以爲,殷老六回來之後,又會“龍顏大怒”,但讓我奇怪的是,這次殷老六沒發火,反而輕聲道:“喜歡這茶?我茶几下面有好幾筒這樣的茶,喜歡喝自己拿幾筒走。”
呦呵?這殷老六今天轉性了?不過既然他這麼說了,不拿我白不拿,拿了也白拿,索性就拎了三筒回去,拿回去孝敬我父母......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看着殷老六手裡頭包着兩個小紙包,於是我問道:“殷爺爺,你手裡拿着的就是你配好的藥?”
“是啊!我這藥叫壓驚藥,藥性可大了,小孩吃不得,容易吃出事兒,但是大人有誰被嚇出了毛病,吃了準見效!”
“哦!這麼神奇啊?那你怎麼不多配一包,給張浩他媽也治治。conad3;”
“張浩他媽?哪個張浩,你是說你們村的那個開着破車的張浩?就是那個他爸跟頭髮情的白眼狼一樣,差點打死我的那一家?”殷老六皺着眉頭問道。
“對!就是那一家!我說殷爺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人家老子混賬,總不能連累他媽吧?再說他媽這些年怪可憐的,你就可憐可憐幫幫忙吧!”我求情道。
“不幫!這個忙說什麼我也不幫!人家都不願意讓我幫忙,我幹嘛熱臉貼個冷屁股?我那不是犯賤嗎?再說了,你知道他媽種下了什麼毛病嗎?什麼不懂就幫她求情?我告訴你,他媽可不是一副藥就能解決的事兒,她可是出了大毛病。現如今她已是病入膏肓,說不好哪天三魂七魄都被吸乾了,就闖出了什麼亂子呢!”
“恩?聽你這意思是很嚴重了?”我問道。
“廢話!我問你,上次趙老二被鬼上身,那架勢嚇不嚇人?”殷老六問道
“嚇人,當然嚇人了,四個壯漢都按不住他,能不嚇人嗎?”我回道。
“和張浩他媽相比,被鬼上身那都是小兒科了,你知道他媽怎麼了嗎?”殷老六問道。
“難不成也被鬼上身了?”我好奇的問道。
“不是被上身了,是被纏身甚至是被那東西紮根在她的身體裡了!換做以前,我還能剔除那東西,可是現在,晚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