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娟接通電話之後還不等說話,詹文俊就聽到電話裡傳來了怒吼一般的聲音。
“陳曉娟你他媽死哪去了?這都幾點你他媽還不回來?你不回來做飯我吃什麼?你他媽是不是想餓死我呀?你的眼裡還他媽有沒有這個家……”王建軍在電話的那一頭不聽的咒罵着。
陳曉娟沒有把電話放到耳邊,因爲陳曉娟知道王建軍要是不罵上一陣是不會停的,而她顯然不願意聽那些污言穢語。
雖然手機沒有開免提,可是詹文俊對於王建軍的,罵聲還是聽的一清二楚。詹文俊肚子裡火氣以及積攢的夠多的了,而且已經忍無可忍了,所以詹文俊一把就將陳曉娟手中的的手機搶了過來。詹文俊特別想回罵過去,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合適,於是就在陳曉娟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然後把手機還給了陳曉娟。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馬上就到了。”陳曉娟按照詹文俊說的說完之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像這種情況你要是回家的話是不是就得捱打呀?”詹文俊陰沉着臉問道。
陳曉娟點了點頭。
“那你今天還把錢給丟了,回家可想而知了。”詹文俊冷冷的笑了笑說道。
“所以我才求你幫忙,讓你回家給我做證人,不然……”陳曉娟的話沒有說完,詹文俊的就沒好氣的打斷了。
“不然個屁啊,你都被人家欺負成什麼樣兒了?還證人呢,你這腦子能不能想點有用的呀?”詹文俊用手指戳了一下陳曉娟的腦袋之後問道:“我問你啊,非常嚴肅而且認真的問你,你到底想不想跟你丈夫王建軍離婚?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我願意,我連做夢都想跟他離婚,我早就受夠了!”陳曉娟想都沒有便脫口而出。陳曉娟覺得這樣的日子她早就不想過了,過下去除了吃苦受罪什麼都沒有,她真的是已經對她丈夫王建軍徹底的死心了。
“有你這話就行了,你的事兒我管了。”詹文俊說完之後便將車重新開上了路。
“你管了?你怎麼管啊?”陳曉娟非常吃驚的問道。
“這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事兒,我自有我的辦法。不過你要是真想離婚,你從現在開始一切都得聽我的,我說什麼你都得照辦,你能做到嗎?”詹文俊問道。
“我能,我肯定能。可是我怕你管不了最後還會受連累。”陳曉娟覺得如果詹文俊要是能幫她離婚的話,那她給詹文俊當牛做馬都願意,她會感激詹文俊一輩子的。可與此同時,陳曉娟也擔心詹文俊萬一沒有幫到她,反而把詹文俊給牽連到其中的話,那她的良心一定會過意不去的。
“我受牽連?”詹文俊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就這事兒想牽連都牽連不到我。你不用擔心我,我既然敢管你的事兒,我心裡就有數。反正你的事兒我管定了。”
詹文俊覺得這事兒沒什麼好說的,如果陳曉娟要是願意繼續過這樣的日子,那他就算是再氣不過也沒用,千金難買人願意啊,在這個世界上,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可是不少。可是既然陳曉娟不願意再維持這種使她受傷害的婚姻了,而且恰好還被他給趕上了,詹文俊覺得那就
是老天爺想讓他來給陳曉娟做主,替陳曉娟出氣,所以詹文俊就覺得他必須得把陳曉娟和王建軍的事兒給辦的明明白白的。
陳曉娟雖然多少還是有點的擔心,可是又一想詹文俊這個人肯定不是一般人,看着三十歲出頭的年紀,就能穿的這麼好,開上百萬的車,肯定是一個特別有能力,而且有關係的男人。而且詹文俊對於她的事情還如此的信誓旦旦,所以陳曉娟覺得看來自己的苦日子這回是真的過到頭兒了。
而陳曉娟仔細的打量開車的詹文俊,發現詹文俊還真是一個長的十分帥氣和標誌的男人,陳曉娟覺得如果說詹文俊是白馬王子肯定是不誇張也不過分的。而像詹文俊這種長的又好又有錢的男人,顯然是非常吸引女人的。
對此,曉娟不禁嘆了口氣,心說自己這樣的女人想找詹文俊這樣的男人顯然是不現實的,而且自己也從來沒奢求過,因爲自己知道自己沒有那個命。她不過只是想過平淡安穩的日子,有個愛她的丈夫,再有個孩子,一家三口人幸福快樂的生活,就是她所有的理。可是陳曉娟覺得看似簡單的事情對於她而言卻顯得無比艱難和遙遠,而且就算是詹文俊幫她和王建軍離了婚,她恢復了自由身,她也不大可能實現心目中那簡單樸素的理想生活了。
因爲她是個離婚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馬上就要到四十歲的女人了。男人四十歲的時候可以說是人生最好的時候,身份和事業該有該成功的,到了這個時候基本都有也都成功了。可是女人不一樣,女人到了四十歲就真的像是人們說的豆腐渣了,既沒有少女時代的容顏了,同時也沒有任何的魅力和吸引力了。所以陳曉娟覺得如果她離婚之後再婚的話,如果能夠找到一個不帶孩子的男人她就燒高香了。因爲雖然她喜歡孩子,可是她知道後媽是不好當的,所以找個離婚的男人是肯定的了,年輕的小夥子誰要她了,但只求別帶着孩子就行了。
驀然,陳曉娟覺得自己想的有點遠了,因爲眼下她還沒有和王建軍離婚呢,她也不知道詹文俊究竟會用什麼樣兒的辦法幫助她和王建軍離婚。所以陳曉娟只是希望在離婚的這件事情上能夠順利一點,至於離婚之後的事情,現在想還有點太早了。
在陳曉娟的指引下,詹文俊將車開到了陳曉娟家的樓下。詹文俊看到這是一個相對比較老式的小區,不過這個小區倒是不小,但是詹文俊覺得在這裡租房子的外地人一定是特別多的。
下了車之後,詹文俊看到陳曉娟有些惴惴不安,知道陳曉娟肯定是害怕面對她丈夫王建軍,於是詹文俊便伸手將陳曉娟的手握在了手裡,然後在告訴陳曉娟不用擔心,有他在,王建軍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傷害她了。陳曉娟心裡確實是特別緊張和害怕,可是在聽了詹文俊的話之後,一顆心卻是一下子落了地,因爲陳曉娟覺得詹文俊在那一刻給了她強大的安全感,而這是她從來沒有在她丈夫王建軍那裡得到過的。她在她丈夫王建軍那裡得到的除了恐懼就是傷害,她覺得自從她跟王建軍結了婚以後,她就王建軍之間就已經不再有“愛”這個字了。
陳曉娟的家住在七樓,詹文俊牽着陳曉娟的手坐電梯來到七樓,出了電梯
之後。詹文俊就把手撒開了,而陳曉娟則拿出鑰匙,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又看了詹文俊一眼,之後纔開門。
門開了以後,詹文俊沒見到王建軍的人,卻先聽到了王建軍的罵聲,因爲王建軍聽到開門的聲音了,他知道一定是他的倒黴老婆陳曉娟回來了。
“你他媽還知道回來呀?你看看現在都他媽幾點了?你他媽怎麼不死在外邊呢!敗家娘們,老子今天……”王建軍攥着褲腰帶就從裡屋出來了,他打算要好好的修理一下陳曉娟。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陳曉娟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邊還站着一個男的,王建軍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王建軍打量了一下詹文俊,然後看向一邊的陳曉娟問道:“他是誰呀?”
陳曉娟聽到王建軍的話沒有吱聲,而是看向了身旁的詹文俊,並往詹文俊的身邊湊了湊,因爲陳曉娟看到王建軍手裡的褲腰帶就本能的感到害怕,因爲她被王建軍手中的那條褲腰帶已經不知道抽打過多少次了,至今身上都是傷痕累累的。
詹文俊也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王建軍,沒有說話,但是詹文俊的手上卻已經攥起了拳頭。
“陳曉娟你他媽啞巴了?我問你話呢,他是誰呀?”王建軍瞧着陳曉娟一個勁兒的往詹文俊的身邊湊,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他是你在外邊偷的野男人吧?行啊你陳曉娟,你他媽長脾氣了是吧?敢在外面偷男人了吧?竟然還敢領回家裡,你他媽的是在向我示威嗎?老子今天飛打死你不可!”
王建軍說着話,就舉起了攥着褲腰帶的手,而陳曉娟則害怕的閉上眼睛把頭躲在了詹文俊的身後。而詹文俊怎麼可能再讓王建軍傷害陳曉娟呢,所以詹文俊擡手一把就抓住了王建軍的手腕。
“王八蛋!你他媽敢睡我王建軍的老婆,你他媽是找死!”王建軍攥起拳頭剛想要打詹文俊,詹文俊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擡腿就一腳,直接就把王建軍給踹的退出去好幾步然後跌坐在了地上。
詹文俊脫下身上的外套交給陳曉娟,然後把身上襯衫的袖子往起捲了卷,心說你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是不是你的本事只能打女人打自己的老婆。
由於詹文俊這一腳特別的用力,踹的王建軍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才站了起來。王建軍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一臉凶神惡煞的看着詹文俊說道:“行啊你個王八蛋,睡了我老婆還敢打我,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王建軍揮舞着手中的褲腰帶就朝詹文俊抽了過來,詹文俊一側身躲過去之後,伸手便再一次抓住了王建軍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掰,就疼的王建軍“啊”的一聲鬆開了手,之後詹文俊就擡起又是一腳,而這一腳則直接把王建軍給踹的直接撞到了牆上。
詹文俊彎腰撿起手中的褲腰帶抻了抻,然後走到王建軍的身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擡手朝着王建軍就是一通抽,抽的王建軍嗷嗷亂叫,一邊用手護着頭,一邊在地上打滾。
一旁的陳曉娟看着詹文俊打王建軍,就彷彿像是在看回放,在看王建軍打她一樣,所以陳曉娟一點都不可憐王建軍,相反陳曉娟還在心裡在說狠一點,再狠一點,打死他個不是人的王八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