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在另開一間包房。”李鈺淡淡的迴應道,隨後擺了擺手,讓服務員走了,而她也緊在服務員後面,離開了包六房間。
“女孩家家的,沒有一點溫柔賢淑的樣子,整得跟電視裡,那個啥…對,跟黑 社會似的,我看啊,以後她鐵定找不到婆家。”馮戰在李鈺走後,撇了撇嘴道,宋敏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荼杯喝了一口,王林笑着搖了搖頭,連忙岔開話題道:“老馮呀,這裡有沒有什麼活適合我乾的,等以後沒飯吃了,就來投靠你。”
宴賓樓的飯菜上的很快很,既便是客滿,上菜的速度也不會減一分,這是實力的象徵,包六的菜並不多,只有六菜一湯,不過要是看看菜價,估計老馮能哭,其中一的一個生魚片,就要八千八,那個三斤重的大龍蝦三千多,還有一隻烤乳豬三千六,總之,六菜一湯價錢就是小三萬。
馮戰雖然說常來這裡,不過這些菜顯然也極少吃,吃的的油光滿面的,不時的還指着菜讓二人動筷,嘴裡喃喃着:“這些菜,以前咋一個沒吃過,換廚師了?”
宋敏不時的給馮戰夾着菜,王林則只能不時的和馮戰碰上一杯,葡萄酒沒有啥勁,和馮戰一人一瓶倒也沒事,飯局就快要結束時,馮戰的司機小李突然進來了,神色有些慌張,小李本是和李鈺一起在旁邊的包房裡吃飯的,不成想接了個電話,便急急的跑過來了。
只見小李趴在馮戰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馮戰的臉色突然間就變了,筷子一扔寒着臉道:“我就說,不能和那些人打交道,小兔崽子就是不聽……。”
馮戰說着說着,突然看到王林二人還在,連忙打住道:“小王,我有點事得出一趟,一會我讓小李把帳結了,你們先吃着,吃完了,先回賓館休息,我晚上去找你,咱爺倆在好好喝兩口,今天這酒不過癮。”
“我陪你一起去一趟吧,說不定還能幫上忙,正好我也沒事。”王林站起身道,馮戰連忙擺手:“不用,不用,小事。”
“赤蛇,光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道上的人,老馮你怎麼和這些人扯上關係了。”王林皺着眉頭道,隨後看了看宋敏笑着道:“要不,一起去看看?”
“好呀,正好沒啥好玩的呢。”宋敏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個甜密的笑容道。
“哎呀,這可沒有什麼好玩的,你們千萬別去”那邊老馮卻已經呆住了,直到宋敏的話響起,才反應過來,連忙道,隨後纔有些不解的看向王林:“小王,你咱知道赤蛇這個名字的呀?”
“哦,剛纔小李趴你耳邊說的時候,聲音比較大,我正好聽到了,走吧,咱爺倆啥關係,說不定以後還要投靠你呢。”王林笑着道,拉着馮戰的向外走去,不過嘴角同樣露出一絲笑意,既然宋敏追來了,已經扯馮戰下水,那就藉着這個事,在欠她一個人情吧,也好有藉口混進龍虎盟了。
馮戰坐在副駕駛上,王林和宋敏坐在後面,李鈺則獨自開車跟在後
面,路上小李一邊開車,一邊簡單把事說了一下,馮戰一直未開口,神情有些不自然,畢竟是違法的事,原來因爲港口查的比較緊,雖然只是水果,並不會有啥,但拖的時間有些長,馮戰的兒子馮一凡便想點子,走道上的路子走貨,說白了就是走私,而這一行當裡最能照的住的就是一個外號叫赤蛇的傢伙。
不過第一趟就出問題了,本來談好的一船貨十二萬的運費,可到渡口了,赤蛇突然要求加價,番了一倍,要求支付二十四萬運費,十二個小時內,若不交付,以貨抵運費,而理由是現在因爲和菲國的關係緊張,這一路不好跑了。
馮一凡人還在菲國,暫時回不來,只能通知馮戰前來交涉了,畢竟馮戰來了以後,其他人就靠邊站了,這可是老闆的親爹,當然,這裡面的事也多,畢竟老爺子不來,負責這邊接貨的人,還能吃點回扣啥的,這一弄啥也沒有了,所以也不願意出頭了。
“過去這邊接貨的人是誰?”王林一聽便已經猜出個大概了,赤蛇既然是常年跑黑路的,雖然不是正當生意,但最基本的信譽還是應該有的,加價,也應該是下一船的事,畢竟這一船貨價已經談好過了,否則是在斷他自已的路,這裡面一定有事。
“是那個小兔崽子花錢聘的海濱當地人,一看就是個滑頭,我來以後,就不在讓他管了,好像叫……”馮戰接口說道,不過顯然名字想不起來了,小李接口道:“叫李默,以前常年在港口配貨,和這一片的人都熟。”
王林看了看宋敏,宋敏則是微微搖了搖頭,顯然並不認識這個叫李默的,想想也是,她是龍虎盟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會認識一個小混混。
車駛過港口時並沒有停,而是沿着海岸線朝西繼續開了約十多公里,在一處看起來如一個小村莊的地方,小李將車停了下來道:“那邊的路太賴,平時被大車碾壞了,咱們的車過不去,得步行了。”
雖然走到這裡後,已經偏離了海邊,不過也沒多遠,估計最多也就幾百米的樣子,王林幾人自然沒有意見,直接下車,從一條被碾的大坑小坑的泥土路上穿過村子朝着海邊走去。
海邊停着幾艘貨船,其中一條船上堆集着大量的紙箱子,顯然裡面裝着的就是馮家的貨,在海邊還建有三間小房子,雖然現在還是冬天,但這裡的氣溫卻並不低,在中午已經達到了二十七八度,幾個光着膀子,身上滿是刺青的的青年正在打牌,周圍還圍着不少人,均是皮膚黝黑,肌肉發達的壯漢。
“坐在南面的就是李默,西面的是赤蛇。”小李指着打牌的人小聲的說道,王林點了點頭,看來猜的沒錯了,這裡面的事,估計就是李默搗的鬼。
而此時坐在南面的李默也看到了王林幾人的到來,笑着衝赤蛇說了句什麼,扔下手裡的牌便跑了過來,衝着馮戰道:“老爺子,我一聽說他們擡價,就連忙趕過來了,希望看着我的面子,把這事和解了,可好話說了一大堆,就是不管用
,藉着打牌都故意輸給他幾千塊了,就是不鬆口,您看咋辦呀?”
馮戰還未答話,前面一羣人裡便有人吹起了口哨,其中一個坐在北門打牌的小青年更是回頭衝着這邊嘖嘖說道:“這兩妞長的不錯嘛,老馮,你是打算用她倆抵運費嗎?”
馮戰當既臉便一寒:“你們這幫小兔崽子,還是不是人?”
“怎麼說話呢?你的貨不想要了?”坐在東門的年齡較大,約有四十來歲,身體很壯,一臉橫肉,看着就是個狠角色,估計是打手之類的,而坐在西門的赤蛇只是眯着眼睛,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
“你們不講信用,我要告你們。”馮戰顯然不適合搞這些,他只適合看家,一句話便讓一羣人哈哈大笑起來:“告,現在你就去告,看看是我們先進去,還是你們父子兩個先進去。”
馮戰氣的手都有些發抖,不過卻也知道,真要去告,他們父子倆絕對得進去,一時竟噎的說不出話來,赤蛇擡起頭看了看,突然一指宋敏道:“這個留下來陪我一夜,你的貨,按原價提走。”
“狗屁。”馮戰大怒,這是一羣人渣,老漢的眼裡也揉不進沙子,何況這宋敏還是恩人的朋友,他寧願這船貨不要了,也不會答應這事,不過他的兩個字出口,那坐在北門的青年便臉色一寒的站了起來,徑直走了過來,宋敏露出害怕的神情,朝着王林的身後躲了躲,嬌羞的模樣,看的那赤蛇心裡直癢癢,不過隨既目光便瞄到了王林的臉上,眼神中透出一絲殺意。
而王林如沒事人一樣,看都沒看走來的小青年,臉上掛着淡淡的笑一直望着李默,李默被他看的極不自然,頭扭到一旁去了。
“狗屁?是你說的?”小青年徑直走到馮戰的面前,歪着頭道,伸出手去拍馮戰的臉頰:“蛇哥相中了這小妞,是這小妞的福氣,懂……”
他的話還未說完,手也還沒有拍在馮戰的臉上,從馮戰的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是一隻女人的手,直接握住了小青年的手腕,青年一怔,便看到從馮戰身後走出來,寒着臉的李鈺,當既便兩眼放光的道:“這小妞夠味,今晚是我的了,老馮,下一船貨也按原價可好,嘿嘿。”
他的冷笑還沒有落音,只聽咔嚓一聲,手腕骨折了,青年一聲哀嚎,身子痛的直接彎了下去,而身後的一羣人聽到青年哀嚎聲,除了赤蛇外,呼啦一下全衝了過來。
不過他們剛剛有所行動,只見李鈺猛的擡腳踢向青年的褲檔,只聽到一聲如蛋殼碎裂的聲音響過,青年一聲如獸般的哀嚎響過後,直接痛暈了過去,那一聲輕響,使聽到的人都是一陣頭皮發麻,光是聽着聲音,都能感覺到痛,而馮戰的臉色卻是猛的一下白了:“完了,這妮子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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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