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響聲傳遍了整個宮殿,雲初染被男人的這一巴掌打在地上,完全懵逼。
“次奧!”雲初染摸着被男人打到紅腫的臉頰,眼睛裡是憤怒,無邊無際的憤怒。
她雲初染從小到大被誰打過?除了上次裝傻被林宛若那個女人打過,這次是第二次。
她雲初染什麼時候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雲初染沒有出聲,就坐在地上,纖細的手指摸着腫的老高的臉頰,眼睛裡是憤怒,還有從容。
男人看到雲初染眼中的從容眸子裡閃過一絲好奇,從容?
沒有恐懼跟害怕嗎?
“欺騙本座的下場!”男人擦了擦打過雲初染手掌的手,就像是感覺雲初染特別髒一樣。
“你乖乖聽話,本座會好好疼你的。”男人的聲音突然變的特別陰柔,還蹲下把雲初染從地上扶起來,看到這樣的情況,雲初染只感覺脊樑骨發寒。
這是……什麼情況?
“乖乖的,本座就會疼你!”男人的手掌不安分的在雲初染身上游移,隔着輕紗摩擦着雲初染的肌膚,刺激雲初染的敏感神經。
雲初染推開宮主後退兩步,眼睛裡一閃而逝的害怕,她不是害怕被這個人殺了,而是害怕這個人對她做什麼事情。
“那個……我,我還不適應,能……能改天嗎?”雲初染深呼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着。
沒辦法,現在只能拖延時間,讓軒轅煜有機會找到她。
這個地方她也不知道是哪裡跑出去了該往哪個方向跑。
“呵!本座從來不將就女人。”說着,雲初染被男人一把抓~住扔到紅幔背後的牀榻上。
“……”瑪德!感情那些女人都是這個男人的玩物?玩夠了就殺?
“那個……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雲初染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因爲動作太大牽扯到了傷口失聲,“嘶——”
草!下手還真重!
“本座的名諱豈是你能知曉的?”說着,男人就一步一步的向着雲初染走過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雲初染的心頭,讓雲初染喘不過氣。
怎麼辦?她若是反抗憑自己的能力肯定沒有成功逃脫的機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
“不敢不敢,宮主你人間人愛花見花開,貌似天神不能跟我一個小女子記仇吧!我這不是嘴拙嗎?宮主還請見諒。”雲初染用着平生最快的語速說着,就怕還沒說完就被這個叫宮主的人給殺了。
“宮主,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宮主還請宮主贖罪。”不就是說幾句好聽的話嗎?她雲初染忽悠人那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看着雲初染喋喋不休的說着,宮主頓時有了不想殺雲初染的想法,無憂宮中好久沒有人跟他說這麼多話了,也好久沒有人看到他不害怕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宮的侍女。”男人看着雲初染那雙清澈透明的眸子幽幽的說着。
雲初染聽到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就立馬點頭,“是!”
侍女?讓她雲初染伺候他?
這是什麼鬼?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現在可是腦袋在人家手裡。
只能找機會逃出去。
“更衣,給本座沐浴更衣。”男人再次恢復了沒了起伏的語氣。
“是是是!”
雲初染跟着男人走到一個非常大的浴池邊,看着諾達的浴池雲初染不僅咋舌,這人自稱本座,又是什麼宮主,看起來性格古怪,應該不像是爲官人士,更像是江湖人士。
她雲初染貌似沒有招惹什麼江湖人士?
雲初染想着想着就走了神,旁邊的宮主叫她她都沒反應過來,叫了三四聲雲初染才猛然回過神,“啊……在,我……我被這大浴池嚇到了,好大……”雲初染尷尬的笑了笑。
她連軒轅煜都沒伺候過,今天竟然要伺候一個陌生人。
“愣着幹什麼?脫衣服!”男人看到雲初染愣在原地什麼也不幹幽幽道,雲初染聽到聲音連忙去幫男人寬衣。
我的煜啊,你放心,我的心永遠是屬於你的。
“好了!”雲初染幫男人寬衣完畢之後偷偷瞧了兩眼男人的身材,還不錯嘛。
不過比起軒轅煜就差多了,果然,她的目光不會錯。
一切搞定之後,雲初染默默的退了出去,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雲初染一出去就被人帶到安排好的房間,回到房間才發現並不是她一個人,一排全是人。
全都睡着了雲初染躡手躡腳的走到自己的牀鋪面前躺下。
雲初染的牀鋪位置非常好剛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月光,欣賞夜空。
閉上雙眼久久不能入眠,軒轅煜現在一定很擔心吧?
這個地方能逃出去嗎?軒轅煜能找到她嗎?
一字並肩王府內,自從雲初染失蹤之後,整個王府都是壓抑的,沒了往日的歡樂。
擎天跟絕情被調回了影衛營接受處罰,青鸞跟紅菱被打了二十大板之後一直在雪樓養傷。
雲初染失蹤之後,軒轅煜沒有一日閤眼,就算是閉上眼睛都是雲初染的一瞥一笑,這個時候他才知道,雲初染對他有多重要。
打探了幾天依舊沒有消息,軒轅煜開始調動自己的暗中勢力尋找雲初染。
有人歡喜有人愁,愁的人是軒轅煜雲商,歡喜的自然是木輓歌。
花了這麼大的價錢請來第一殺手眠,雖然沒有看到屍體,但總是讓雲初染失蹤了。
說不定雲初染被分屍了呢?
想到這裡木輓歌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陰森,一字並肩王妃的位置終究還是她的。
雲初染,這就是跟她木輓歌做對的下場。
又是一天過去,雲初染依舊是沒有任何消息,衆人已經是疲憊不堪,但都沒有放棄。
無憂宮~內,雲初染一大早就跟所有的侍女起來。
走到無憂宮的大殿門口,雲初染看到了一望無際的平地,看起來就特別神聖莊嚴。
太陽也越過地平線告訴所有人新的一天又來臨了,雲初染用手遮住陽光看着天空。
她已經失蹤四五天了吧?
“你說這雲初染究竟是什麼女人?竟然把整個紫雲大陸都給轟動了。”
“嗯,一字並肩王爲了雲初染調動了所有勢力,三國內都去找了似乎還沒找到。”
“聽說失蹤五天了,也不知道誰這麼大膽。”
這個一字並肩王的實力不容小覷,就算他們獨來獨往的無憂宮也不敢輕易去招惹。
聽到那些人的議論雲初染心中一震,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軒轅煜一定會找她。
只是……這個地方很難找嗎?軒轅煜這麼久還沒有消息。
雲初染剛準備轉身離開就被剛纔說話的那幾個人給叫住,“你是誰?怎麼跑到大殿門口來了!”
聽到聲音雲初染愣了一下,立馬恢復冷靜。
在這裡,沒有人知道她就是那個雲初染。
“我是剛來的侍女,迷了路不知道往哪走。”雲初染轉身看着剛纔說話的幾個人。
“喲!咱們無憂宮什麼時候來了這麼漂亮的侍女?”一個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上前兩步,看着雲初染眼中是驚豔。
“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
“那個號稱南詔國第一美人的木輓歌我也有過一面之緣,都沒有這侍女的一半漂亮。”青衣男子指着雲初染對着旁邊的幾個人說着。
“你不就是眠昨天送上山的女人嗎?侍女?”旁邊的女子看下雲初染一陣疑惑,這女子分明是……眠送上山的女人,不應該是在宮主身邊嗎?
怎麼成了侍女?
“眠送上來的女人?真是可惜了這幅好皮囊了。”青衣男子食指挑起雲初染的下顎,仔細的看下雲初染的臉蛋。
雲初染後退兩步似乎極不情願,“喲!還有小脾氣。”
“好了,別鬧了,宮主還在殿內等着。”旁邊的女子出聲,青衣男子才收回目光。
“這軒轅煜爲了一個女人把紫雲大陸攪得天翻地覆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青衣男子一邊走着一邊說着,給了雲初染希望。
憑軒轅煜的實力,找到這裡只是時間問題,她只要拖延時間就行了。
雲初染轉身準備離開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身着黑色夜行衣,一臉冰冷,似乎是沒有感情的機器。
但是雲初染感覺得到,這個人就是把她帶到這個陌生地方的男人,叫眠。
這個叫眠的男人應該知道她就是雲初染,現在軒轅煜滿世界找她,這個男人應該很心焦吧?
雲初染嘴角勾起一抹不知名的笑容轉身離開,眠擡頭看着纖細的身影沒有多想直奔着大殿內就走了去。
雲初染剛走兩步就被那個宮主找的人叫去了。
跟在那人的後面走着,不知道拐了多少彎,最終走到一個富麗堂皇的地方,那個被所有人稱作宮主的男人這躺在椅子上,看起來風流不羈。
“宮主,青蓮姑娘帶到。”那人把雲初染帶到之後就退了下去,雲初染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幹什麼。
“突然這麼急着要見本座有什麼事?”宮主一邊說着一邊端着旁邊一碗鮮紅的東西喝了起來。
雲初染站在旁邊看到那碗中的東西一陣納悶,那是什麼東西?
男人把碗中鮮紅的液體一飲而盡,嘴角還殘留着鮮紅,男人沒有用絲帕擦掉而是用舌尖舔掉了嘴角的紅色液體。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