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那晚對他霸王硬上弓的女人是雲初染?
想到有這個可能軒轅煜的心就提了起來。
雖然他現在不會因爲這件事去跟雲初染生氣,但他真的希望那個女人是雲初染。
“然後我……”這種事怎麼說?
說她把那個面都沒見的男人給強上了?
軒轅煜會不會就因此而斷定她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雲初染低頭斟酌着該怎麼說才能儘可能的讓軒轅煜反應不要太大。
“嗯?”軒轅煜面部驚現緊張之色,第一次,緊張。
“然後我就讓那男子幫我解毒見了。”軒轅煜一催,雲初染一衝動就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一直低着頭,軒轅煜會諒解她嗎?
會?因爲她爲了保命?
可是這裡女子把清白看的比性命還重要。
不會?她又希望軒轅煜原諒她。
無論如何,她這一輩子是賴定軒轅煜了,就算軒轅煜不原諒她,她也要一輩子賴着。
軒轅煜心中一震,二十餘年從未如此驚喜過。
是她?
真的是雲初染,在他寒毒發作不能動彈對他霸王硬上弓的女人竟然是雲初染。
驚喜,高興。
驚喜他跟雲初染的緣分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高興,高興他是雲初染的第一個男人。
那個他嚷嚷着要找出來殺掉的男人竟然是自己。
“染兒!”軒轅煜頓時覺得這段時間自己做錯了,他太沖動了。
他從未如此衝動過,遇事都是從容淡定,偏偏就在雲初染的事情上讓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軒轅煜緊緊的摟着雲初染,雲初染一頭霧水,軒轅煜的意思是?
他原諒她了嗎?
她就知道,她說清楚了軒轅煜一定會原諒她的,一定會。
“染兒,這段時間都是本王不好。”他剛知道事情的時候的確很生氣,甚至有從此不搭理雲初染的想法,直到雲初染失蹤他才知道。
不管雲初染之前有沒有男人,他都已經離不開雲初染了,他中了一種名爲雲初染的毒。
現在想想他怎麼沒想到是雲初染呢。
這南詔國有幾個女子敢對男子做那種事情,還說出那種話。
在知道雲初染是百毒不侵之身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的。
“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跟你坦白這件事的。”雲初染把所有的過錯都攔在自己身上,還不知道那被她霸王硬上弓的男人就是她如今的夫君,軒轅煜。
她害怕,害怕說了之後軒轅煜會從此不理她,恨她。
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軒轅煜自己發現了。
倘若她早日自己坦白,就不會之前的那些事情了。
“染兒……你可還記得,我不會讓你負責的!”軒轅煜湊到雲初染的耳畔在雲初染耳邊輕聲說着,熱乎乎的鼻息撲打在雲初染的耳後雲初染只感覺癢癢的。
“什麼我不會讓你負責的?”雲初染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擡頭望着軒轅煜。
“怎的?不記得了?”軒轅煜聲音一沉,周圍散發着與那晚相同的壓迫感,這熟悉的感覺讓雲初染彷彿又回到了那一晚。
轟——
雲初染臉色一僵,目瞪口呆的看着軒轅煜。
這感覺……這感覺怎麼跟她那日霸王硬上弓的男人散發出來的一模一樣?
不對……
等等……
軒轅煜剛纔說的那句話,不正是她對那面都沒見的男人說的嗎?
“你……”
“你是……破廟的那個男人……”雲初染瞠目結舌,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男人是軒轅煜?
是軒轅煜?竟然是軒轅煜?
“染兒真是好霸氣!”軒轅煜湊到雲初染耳畔說着弄的雲初染心癢癢的。
“竟然是你……竟然是你……”雲初染說着說着就哭了出來,軒轅煜見雲初染流淚手足無措,“染兒,是本王的錯,本王錯懷你了。”
原來是他,一直都是他,他卻誤會雲初染有其他男人。
“染兒,原諒我好不好。”軒轅煜把雲初染的小臉扔在手心輕輕的擦掉雲初染臉上的淚水,現在對雲初染是更加視若珍寶。
“染兒,不哭了,再哭會不好看的。”看着雲初染流淚軒轅煜的心裡就是揪疼,他誤會了雲初染這麼久。
“誰哭了,我這是高興。”雲初染拋開軒轅煜的手擦乾臉上的淚水。
還好她沒有畫濃妝的習慣不然現在妝都哭花了。
“高興?”軒轅煜眼角抽搐,什麼事讓雲初染喜極而泣了?
“原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都是我的人了還整天招蜂引蝶的。”雲初染盯着軒轅煜絲毫沒有感覺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妥。
“這……”
這還真是雲初染的風格,本以爲雲初染會生氣一段時間,這治癒能力不是一般的好。
“我可從未招蜂引蝶。”軒轅煜一臉委屈模樣,雲初染原本的怨氣都消散了。
“下次出門一定要在你臉上寫個名花有主。”俗話說的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啊。
軒轅煜這人她也是猛攻好久才攻下來的,受不住就尷尬了。
說清楚了,誤會解除,兩人心裡的疙瘩也沒了,感情比以前更加深。
她雲初染就是這樣,事情只要說清楚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看着軒轅煜怎麼看怎麼喜歡。
“原來我們的緣分從那時候就開始了。”雲初染雙手撐着下顎盯着軒轅煜。
“那時候我還是軒轅奕的未婚妻,如果軒轅奕不退婚,皇帝不賜婚我們還真走不到一起。”軒轅煜那會兒還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看來,我們要好好謝謝他們纔是。”沒有軒轅奕的退婚就不會有皇帝的賜婚,沒有皇帝的賜婚她們就不會走到一塊。
雖然這兩個人最初的用意都不善,但終究是成就了他們的大好姻緣。
軒轅煜跟雲初染還有夜王住進北枂攝政王府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北枂皇帝皇甫越的耳中。
北枂皇宮裡,皇甫越知道這件事有些詫異。
自翎羽失蹤,攝政王妃鬱鬱而終之日起那攝政王的脾氣就變的異常古怪,有人去拜訪都是被趕出來的,也就沒了大臣趕去拜訪,怎麼會讓軒轅煜跟雲初染住進王府裡面?
而且,如今的攝政王已經是年老體衰,手中也沒了實權,空有一個攝政王的頭銜。
爲了翎羽,他也常去探望攝政王,攝政王每次都不在,要麼就是不願意見,爲何獨獨對軒轅煜跟雲初染不一樣?
“行了,朕知道了。”皇甫越揮了揮手,那黑子探子一躍便沒了蹤影,像是從未來過一般。
看來,明日要去攝政王府走一趟了。
放下手中的奏摺從身上拿出一個髮釵,“翎羽,你究竟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
那髮釵正是翎羽郡主之物,小時候翎羽經常追着皇甫越跑,嚷嚷着長大以後要嫁給皇甫越,還把自己的髮釵給了皇甫越,說這隻髮釵就是他們的定情信物。
“已經十幾年了,爲何還是沒有你的消息。”翎羽失蹤的時候不光攝政王府一家在找,他也讓屬下尋找了,翎羽就像是消失了一般,無跡可尋。
不管如何,這他一定會找到翎羽的,北枂皇后的位置一定是翎羽的。
在北枂皇帝得到軒轅煜跟雲初染入住攝政王府的消息的時候南詔國皇帝也同時得到了消息。
“你說什麼?軒轅煜跟雲初染住進了北枂攝政王的府邸?”皇帝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難道軒轅煜要勾結北枂攝政王對南詔國發兵?
不可能,軒轅煜活不了多久了,不可能這樣做的。
“消息屬實。”暗衛並未多說,只說了四個字。
“行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繼續盯着軒轅煜他們,有任何動作立馬回來稟報。”軒轅煜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本來這次把軒轅煜跟雲初染都支出去就是想查一下軒轅煜名下究竟有多少財富,結果卻沒查到,軒轅煜還住進了北枂的攝政王府。
要知道那北枂的攝政王就算是皇甫越也要禮讓三分,那北枂的國土就是靠攝政王守着的。
如今那攝政王雖然不理事情,但那皇甫越卻依舊對攝政王恭恭敬敬。
探子走了皇帝立馬呼叫高公公,“高公公!”
門外的高公公聽到皇帝的聲音連忙彎着腰跑進來,“皇上,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高公公跟在皇帝身邊許久,聽皇帝的語氣就能知曉皇帝的喜怒哀樂了。
剛纔皇帝的語氣分明特別憤怒,他只能小心翼翼。
“讓老九去一趟北枂國,一個王爺一個皇子過去慶賀足以證明朕多重視。”有老九過去,軒轅煜估計也沒這麼大膽,也不會耍什麼花樣。
“九皇子?”北枂慶賀不是一字並肩王去了嗎?
一字並肩王去已經是對北枂特別重視了,派了一個王爺在派一個皇子過去是不是有些不妥?
“你去通知老九。”
“是!老奴遵命!”老公公立馬退出去,若是平時可能還會建議一下,今日是萬萬不可,皇帝生氣隨時要人腦袋的。
北枂,攝政王府——
雲初染還在睡覺,軒轅煜已經甦醒卻沒有起牀而是趴在雲初染的旁邊盯着雲初染的睡顏。
雲初染其實也是很早就醒了,察覺到軒轅煜盯着她也就沒有睜眼。
軒轅煜這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幹嘛?
她閉着眼睛都能感覺到軒轅煜熾熱的目光了。
見雲初染還在睡覺,軒轅煜向着雲初染的方向挪了挪身體,向着櫻脣襲去……
咋辦咋辦,沒存稿了,你們允許我但更存稿子不,我好心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