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知,她要這麼想就大錯特錯了,因爲只有面對面的坐着,才能時刻吸引到埃裡克斯的目光。
可是沒辦法,頭腦略笨一點的唐心雅等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見古堯和陶詩敏有說有笑的,心裡是又氣又窩火。
點了三分套餐,一瓶紅酒後,陶詩敏最先打開了話匣子。
“埃裡克斯,跟你說一件有趣的事情,國內現在假貨猖狂,連紅酒都是真假難分了,我在上看見一個數據說,中國每年要銷出十幾萬瓶的拉菲,拉菲是法國最著名的紅酒,可是可笑的是,人家法國原產地每年面向全世界只銷幾萬瓶,可是咱們國內卻說每年要銷十幾萬,你說那些多餘的是哪來來的?”說完,陶詩敏調皮的伸了伸舌頭。
這個丫頭和一般的名媛不一樣,普通的名媛見到心上人的時候都願意裝淑女,可是人家陶家小公主偏偏要展露出調皮可愛的一面,似乎讓自己最真實的一面,給古堯看。
不過這到底是不是她最真實的一面,還真難說,畢竟她在呆了那麼久,誰都不是真正的瞭解她,就連對女人最懂行的喬天翎,卻也只是在她十八歲*禮的時候匆匆見過一面而已。
所以,除了陶家人以外,無論是對外界的人士,還是新聞媒體,這個陶家小公主都是一個謎。
“呵呵,是挺好笑,不過也挺可悲,我泱泱居然假貨猖獗,這也是一個令國人蒙羞的地方。”古堯笑了一下,隨後有感而發。
“是啊,要我說,咱們國家就是不行,還是比不上歐美的那些國家發達,要是我的意思,我就要直接入法國國籍,定居在哪裡了,可是爺爺是個老頑固,偏偏離不開這一畝三分地。”這句話是唐心雅說的。
她見陶詩敏和古堯說的那麼熱乎,自己不開口,怎麼能甘心。
可是這番話說完,古堯還沒等說什麼,陶詩敏就提出了反駁的意見:“心雅姐姐,你這話可不對,雖然國內現在很多地方不完善,但是畢竟是中國人,是黃種人,是中華兒女,華夏子孫,走到哪裡都不能忘本,雖然我在美國住了好幾年,可是我畢業後個決定就是回國發展,身爲國人,還是要深愛自己的國家,爲自己的國家貢獻一份力量才行,唐爺爺那一代的人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怎麼可能捨得把這些財富帶給那些外國人呢,更何況那些人白種人一向都看不起我們,我們何必要看她們臉色呢,把自己國家發展強大了,以後讓全世界人都看我們中國人的臉色,那才爭氣。”
唐心雅和古堯都略有驚訝,他們幾乎都沒有想到,陶詩敏這樣一個年紀青澀,看起來嬌生慣養的出的這番話竟然是如此的大義凜然。
唐心雅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你愛國,國愛不愛你啊?別自作多情了,再說了,我們埃裡克斯不也是英國國籍嗎?都不是國人了,談何愛國?”
唐心雅拿出這個理由,其實是爲了挑撥陶詩敏和古堯的關係,讓她們倆個在這件事上產生分歧。
陶詩敏一怔,隨後問道:“埃裡克斯,你真的是英國國籍嗎?”
古堯點了點頭,隨後緩緩開口道:“我是雙國籍的人,有英國國籍,也有中國國籍,不過入英國國籍不是我自願的,是我小時候,爺爺強行給入得,我們古家在英國有上百年的歷史了,末期,國內動盪,我的祖上漂洋過海就一直沒回來過,後來有幸在做生意又與英國頗爲交情,所以爺爺奶奶都習慣了那裡,我身爲晚輩,也不好跟爺爺反駁什麼,不過敏敏剛纔說的對,無論是什麼國籍,我們始終骨子裡留着都是中國人的血,所以這一次回國,我也是想在自己的國土上有一番作爲,這纔是真正的驕傲。”
“埃裡克斯,沒想到,我們的觀點不謀而合了,難怪爺爺一直說我們的性子某些地方有些想象呢?”陶詩敏俏皮的笑了笑。
唐心雅越看越生氣,本來是想讓他們產生矛盾的,可是現在卻把二人說到一起去了,自然心裡不甘,於是又提起剛纔的話題問道:“陶小姐,剛聽你說起拉菲說的頭頭是道,你對拉菲很熟嗎?”
“嗯,喜歡喝一點,不過平時研究的不多。”陶詩敏謙虛的回道。
唐心雅鄙夷一笑:“哦,原來這是這樣,我還以爲你多懂行呢,我在法國留學幾年了,簡直就把那裡當家了,以後有什麼關於拉菲不懂的,你可以問我。”
“好啊,正好我也喜歡紅酒呢,既然心雅姐姐是明白人,那我今日可的好好請教一下了,心雅姐姐,你知道拉菲紅酒的酒王是法國哪個拉菲莊嗎?”陶詩敏眨着大眼睛天真的問道。
唐心雅立刻面露難色:“啊?這個啊,我還真沒注意,我知道拉菲屬82年的最好了,當時國際價到八萬元左右,因爲82年年份很好,那一年葡萄大豐收,所以釀出的紅酒也是味道很正呢。”
陶詩敏搖了搖頭:“心雅姐姐,我沒有問這個,我只是問酒王出自哪個拉菲莊,你好像答非所問哦?”
被陶詩敏這麼一揭穿,唐心雅立刻有些掛不住面子了,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一邊的古堯緩緩的拿起紅酒,爲兩個女生倒了一點後,隨後自己又倒了一點,纔開口道:“芮國我沒記錯的話,酒王應該是法國波爾多波伊雅克村的拉菲莊。”
陶詩敏立刻露出驚喜:“埃裡克斯,你也知道波爾多波伊雅克村嗎,那裡很美是不是,我特別喜歡那裡,比起美麗的普羅旺斯和巴黎,我跟更喜歡那個因酒而文明的小村莊。”
“嗯,曾經隨着爺爺奶奶去過一次,怎麼?你也去過嗎?”聽完陶詩敏的話,古堯不緊不慢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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