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來自眼前這個被自己罵成和妹子的姑娘身上傳來的壓力,那婦人也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自己之前還以爲她只是個善茬,沒想到卻是個硬茬。
嚥了咽口水,壓下了心中的恐懼,挺直了胸脯,看着眼前的柳畫瑄,聲音有些許的結巴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我告訴你,這裡可是我村子裡,你可別亂來。”
看着眼前這個假裝鎮定的婦人,柳畫瑄勾了勾脣,不屑道:“你以爲我想做什麼?打你?還是罵你?”
“不、不是嗎?”婦人後退了一步道。
周圍的村民們也都看起了熱鬧來,誰讓眼前的這個婦人嘴賤,居然敢當着人家的姑娘說人家。也不看人家姑娘身上穿的是什麼,戴的又是什麼。
那可是上等的綢緞,一匹可都要上百兩銀子,甚至還不止。
而且姑娘她頭上戴着的那可是一顆顆有光澤的珍珠。那珍珠看起來雖然是很細小,但上面還隱隱流動着一層光暈,一看起來就知道很價格不菲的那種了。
能有這種衣着打扮的,不是大富人家裡的千金,就是官家的千金。這婦人居然不識好歹地跑上去嘴賤上一把,這可真是不作就不會死。
今天的柳畫瑄穿的是自己娘平時給自己做的白色及地廣袖流仙裙,裙上還繡着一朵朵淡雅的紫色小花朵。
發頂上是自己閒時製作出來的珍珠銀鏈子,柳畫瑄把銀子融煉成了一條條細小的鏈子,然後取出年紀尚小的珍珠蚌取其小珍珠。
這些蚌年紀尚幼,長出的珍珠也只是有像黃豆般大小的模樣,粒粒白色看起來漂亮極了。
在這些小珍珠上轉了個小小的小洞,然後每隔一段距離,就放上一顆小珍珠。
五顆小珍珠就在一條有約有二十五釐米三十釐米長的銀鏈子上分佈得很是均勻。
柳畫瑄只是將這條珍珠銀鏈子圍在發頂上然後將鏈子的兩旁固在了腦後。額邊各自垂下來一縷直到修長白皙脖子的髮絲。
這可是簡潔又大方,看起來並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反而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別讓氣質。
“大娘,你可知道,你說的那一句話可以經足夠讓我去公堂之上告你誹謗,污衊於我的清白。爲了我的清白,我是否該去衙門坐坐,並且和姜大人他談一談呢?”柳畫瑄撫了一下自己臉龐的一縷髮絲,一字一句地說道,聲音和臉上滿滿的都透露着可以讓人冷的掉渣的冷意。
柳畫瑄可不屑於對付這些無知婦人,把她交爲姜尚佑,那可是最爲合適不過了。
聽着眼前這個被自己罵成了狐媚子的姑娘,再聽到她說的話,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而出的冰冷攝人氣息。罵人的婦人那肥胖的身子一抖,渾身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你以爲你是誰呀,你去找姜大人,姜大人他就一定會幫你了嗎?”忍住顫抖的雙腿,婦人還是硬着頭皮道。
聞言,柳畫瑄也不以爲意,勾了勾嘴角,道:“是嗎?不過看來是要讓你失望了。”
在場的衆人由於她身上的氣息而不敢靠近而離在了一米遠的地方聽着她們倆人之間的對話。
村民們都在心中暗之爲那婦人捏了一把汗,桃花她娘可真是嘴賤個什麼勁,這姑娘明眼人一看都會知道定不是什麼普通人了,她就不能夠低下頭去和姑娘她道個歉,畢竟這件事情錯可在於她。
人家姑娘好端端的來村子裡,就因爲幾個村名誇讚她長得漂亮,她就罵人家是狐媚子,來勾引別人家男人的狐媚子,這放在誰身上也都是不好受的。
畢竟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家,桃花她娘這樣說人家,那可是毀了人家姑娘的閨譽。
“我說桃花她娘,這件事情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該和姑娘她道聲歉。”一位婦人看不不下去了,然後也就站了出來看着她們道。
“就是,牛嬸,你道聲歉那不就好了嗎。”另外也是看不下去的婦人便開口道,周圍的村民也跟着附和了起來。
被說得有些站不下去的姓牛婦人回頭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惡語相向道:“關你們什麼事。”
被她這麼的一說,衆人也都不高興了,“好!既然不關我們的事,那我們也不管了。”說完,那說話的婦人也便退了出去,不再去理會場中的事情。
“你們大家都圍在這裡做什麼?”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傳進了衆人的耳中。
柳畫瑄自然也是聽出了那把聲音的主人是誰了,他就是這黃家村裡的村長。
見到村長來了,衆人也紛紛讓開了一條道。黃村長就着那條道走了進來,看到的卻是前幾天的那位姑娘和村子裡面桃花她娘。
柳畫瑄沒有理會黃村長他,而是把那可以直入心扉冰冷的眼神望向自己面前的姓牛婦人,勾了勾脣,然後把手伸進了寬大的廣袖中,藉着廣袖的遮擋,柳畫瑄從空間裡面把姜尚佑很早之前就已經給自己的那一面令牌拿了出來。
“柳二,拿着這面令牌去衙門找姜尚佑,和他說一下這裡的事情。”
規規距距地站在柳畫瑄身後的柳二聽到了主子向自己發出的命令,然後也是走了上前。然後雙手恭敬地接過了那一面令牌,道:“是,大小姐。”
自己拿出這面令牌也是有原因的,自己這一個別村的人在這黃家村裡買地種植着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也是有着人看不順眼的。
看不順眼,那也就會想盡千方百計來搗亂,自己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能夠守着的。
就算是有人看守着,那也未必能夠做到百密而無一疏。
村裡面雖然有些人是很淳樸,但是也有很多的人是嫉妒心重,自己這樣子做,正好可以把那些嫉妒心重的人給震懾住。
自己也不是有多想拿出那面令牌,但是在這古代,村民們都是有着重重的害怕官員的思想。所以,有着官的威壓在,諒他們有多大的膽子也不敢在自己這裡所建的農場作亂。
果然,衆村民們看到柳畫瑄手中出現的那一枚令牌,都不由地齊齊倒抽了一口冷氣,就連是剛走進來的村長也無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