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歡聚了今晚,翌日一早,柳畫瑄就坐上了自己外公給自己安排的馬車離開了京城。
出了城門,柳畫瑄就讓趕車的那個護衛儘量快點趕車,因爲家中的那件事情,可是一刻也耽誤不得。
經過了兩天半的時間趕路,在路上的時候,遇到了些許的事情耽擱了一小會。
這些事情也無非就是那些攔路的山賊和土匪們,但卻都是被趕車的護衛給打跑了。
如果是少了那些小插曲的話,估計只要用上兩天多一點點的時間就能夠趕到了。
當回到清風鎮上的時候,柳畫瑄心底露出了一絲懷念的感覺。
畢竟在這裡住久了,突然離開大半年,隨後又回來,突然就感覺到了一種很懷念很懷念的感覺。
讓他放慢了馬馬的速度,柳畫瑄微微掀開馬車的簾子,看着外面的變化。
自己走了這麼久,這個鎮上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多了一些不少的外鎮人前來這裡開鋪子。
馬車走過那熟悉的村道上,柳畫瑄不由得嘆了一聲。
那些在路上的村民們看着這一輛如此豪華的馬車駛進了自己村裡,都紛紛的在猜測着這麼馬車到底是誰家的。
回到了家門前,柳畫瑄在他爲自己掀開馬車簾子後便下了馬車。
下了馬車時,守着門口的柳滿和柳堂兩人的眼中都不柔地紅了起來。
眼前這個待他們如此好的主子回來了,大半年了,也足足是有上了七八個月。
“大小姐。”
柳畫瑄進門的時候看着他們兩人,時候便是笑了笑。
進去之後,柳畫瑄這發現有兩道猶如閃電般的身影朝自己撲了過來。
柳畫瑄微微一閃開,畢竟他們可不是普通的老虎,如此快速,那衝撞力定然是非比尋常。
被閃開了,老虎小飛和小糖也就停了下來沒有再撲上去。
柳畫瑄蹲了下去,老虎小飛和小唐立馬熱情地走過來舔着自己手。
伸手摸摸了摸它們兩個的腦袋,柳畫瑄便是道:“你們乖,在這裡等着。”說着,柳畫瑄站了起來朝着裡面而去。
衆多的下人們見到她回來了,臉上都洋溢着無比高興的神情。
看着沒有管家的身影,柳畫瑄便問道:“管家在何處?”
那下人立馬道:“回大小姐的話,官家他帶人去了東邊的那塊新的菜地裡了。”
柳畫瑄點了點頭,然後朝着樓上走去,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自己離開了這麼久,屋裡卻是一塵不染,可以看的出來,自從自己走後。下人們每天都前來打掃自己的房間。
放下手中用來裝模做樣的行李,柳畫瑄轉身就走出了房門。
出了房門下了樓,柳畫瑄就直接朝着東邊的那一塊大菜園基地而去。
到了之後,只見管家帶着一行人正在把那些被偷了被破壞掉的菜給種上。
管家看到了她回來,臉上滿滿的都是欣喜的笑意。
“大小姐,您回來了。”
“大小姐。”
聽着他們話裡帶着濃濃的愉悅,柳畫瑄也是笑了起來,“對,我回來了,些日子以來辛苦了你們。”
“不辛苦,不辛苦,我們一點兒也都不辛苦。”
柳畫瑄聞言輕輕地搖了搖頭。
………………
柳畫瑄關心於基地被遭到破壞的這件事情,而是找管家瞭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這樣的,在一天早上的時候,他們按照平常準確的鐘點來到了這裡採摘着新鮮的蔬菜供應着酒樓。可是在一天早上,等他們去採摘蔬菜的時候,卻已經是發現蔬菜被偷了一大半,被踩踏壞了的青菜也佔有一小半。我估算了一下,這一次的損失大概是有上九百兩銀子左右。
官老爺曾經來查過,但是一點兒的跡象也沒有查到。
聽到了這裡,柳畫瑄眸子里布滿着寒光。
把他們都遣回去後,柳畫瑄一個人獨自留在了這裡。
這裡雖然是種上了蔬菜,但是這些地坑中的現場一點兒也沒有遭到破壞。
柳畫瑄根據着這些腳印多數的走向,然後對比着這些腳印的大小,還對比着數量。
經過了自己一翻的細查之後,柳畫瑄發現這些腳印雖然多而雜亂,但卻是隻有兩人。
根據着這些腳印大多數的走向,柳畫瑄發現他們的方向正對着南邊。
也就是說,這些人是南邊的。
尋着南邊而找,柳畫瑄在一處草叢下發現了一片完整脫落的指甲,而且指甲上面還帶着乾枯了的鮮血。
柳畫瑄用手帕將那一片帶着血跡的指甲給包了起來放進空間裡。
這一片指甲周圍的小草下面柳畫瑄發現了和自己地中腳印一模一樣的腳印。
看來這一片指甲是他們在搬運之中不小心弄傷,整一片指甲都被掀掉,這一片指甲很是完整。
有了這一片指甲,找人的範圍又縮小了一大圈。
有了這收穫,柳畫瑄並沒有回去,而是跟着村子裡面的人開始打起招呼來。
這村子裡面的人大多數都是受過自己恩惠的,和他們談起來,他們是特別的熱心。
跟她們聊了好一會兒,柳畫瑄故作輕鬆道:“草兒嬸,草兒她也不算皮了,我妹妹雨兒她那才叫做皮。就在前些天的時候,她和人家小女孩跑去玩,但是在回來的時候,手上的指甲都被夾斷了,那可是叫疼了。也不知道有誰是能夠體現到這種痛意了。”
那被稱爲草兒嬸人聞言,嗔了她一眼,道:“只是被夾斷了指甲,這能有多疼的。我告訴你呀,這村子裡,你爹、哦不,是柳大郎他,他右手的一個手指,那個手指上就連是一丁點兒的指甲也都沒有了,那個才叫疼呢。”
柳畫瑄聞言,心底一沉,但是臉上卻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草兒嬸,他的手是怎麼被傷到的?”
聽眼前柳畫瑄的話,這位嬸子還以爲她在擔心着柳大郎呢,大,而是把自己知道的給他說了出來,免得眼前這個丫頭着急。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在無意中見到的。”草兒嬸子想了想,隨後這纔回答道。
“草兒嬸,不知道他的手是在什麼時候被傷到的,現在好了嗎?”柳畫瑄假裝一臉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