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把那杯酒給喝下去了,花若桐嘴角便是勾起了一抹弧度。
她原本也不想這麼做的,但是這也只是最好的一條路了。而且,還能夠成全自己的哥哥,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爲。
“柳姑娘,既然你已經喝了這杯酒,那是不是代表着原諒我剛纔的所作所爲了?”花若桐淡笑着看着眼前這個讓人看了難以移開眼的柳畫瑄道。
將酒杯放下,看向她,柳畫瑄挑了挑眉,道:“那是自然的。”
“好,那我就多謝柳姑娘你的歡宏大量了。”說着,她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去,心裡面等待着那一刻的到來。
經過這一件事後,場中的氣氛再度活躍了起來,衆人就好像是沒事般的聊天敬酒。
過了大概是一刻鐘左右時間,柳畫瑄突然就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額頭,臉上一片不適感。
坐在她對面一直關注着她的花若桐見此,心裡也就歡呼了起來。
這藥效開始生效了,看來,自己的計劃很快便能夠實現。
對面坐着的柳畫瑄扶着自己的額頭,柳眉之間微微皺着。而坐在她身旁的百里無淵伸手扶住她,語氣關切道:“小丫頭,你怎麼了?”說話的期間,他瞳孔的深處閃過一絲的戾氣。
柳畫瑄微微靠在他的身上,皺着眉頭道:“我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坐在龍椅之上心思比較細膩的皇后注意到了這小小的一幕,隨後帶着濃濃的關切道:“畫瑄,你怎麼了?”
柳畫瑄聞言,隨後向她投去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語氣有些虛弱道:“多謝皇后關心,臣身體有些不適,但並無大礙。”
身旁的皇上聽到皇后的話,隨後這才注意到微微撫着額頭的柳畫瑄,臉上原本高興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變得一臉緊張的。
“身體不適?來人,趕緊傳太醫。”
明白自己身旁小人兒心思的百里無淵便是皺着眉頭打斷道:“皇上,無需請太醫,臣弟扶她下去休息便可。”
以爲她真的是身體不適的百里無凌聽了自己弟弟的話,隨後也就搖了搖頭,“這可怎麼行,身體不適,自然是要請太醫。身體不適,久拖不好。”
當百里無淵正想開口的時候,手臂上突然一緊,他也就抿住了兩片薄脣,不在說話。
柳畫瑄擡眸看向皇上他,語氣有些虛弱無力道:“多謝皇上關心,臣只是喝了些酒,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並無大礙,只需休息便可。”
百里無凌聞言,既然他們兩人都是如此說了,那麼自己也就如了他們的意好了。想到了這裡,他也就開口道:“既然如此,那無淵你就好好陪陪她了。”
“嗯。”百里無淵聽了自己皇兄的話,隨後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兩人很明顯都是在演戲,但是這戲份演得讓周邊的人都信服無比。
“我扶你下去休息。”百里無淵攬住她的肩膀,語氣中帶着濃濃的心疼。
坐在他們對面的花若桐聽到他們兩人互動時的話語,隨後也就對着了站在他們身後恭敬站着的宮女使了一個眼色。
在每個座位之間都會有着一位宮女在候着,她們專門是負責爲座位上的大臣們着酒。而站在柳畫瑄身後的那名宮女接收到了她給自己的眼色,隨後也就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向她表示着自己已經知道了。
“郡主大人,可否用奴婢帶您下去休息。”站在她身後的宮女上前兩步道。
柳畫瑄聞言,伸手便是拍了拍懶着自己肩膀的溫暖大手,道:“今天是皇上的生辰,你不用陪我的。”
百里無淵搖了搖頭,“我不放心你。”
“我沒事的,再說了,還有身後的宮女爲我帶路,所以你就放心留在這裡和皇上他一起慶祝慶祝。”柳畫瑄露出一抹淡笑道。只不過她的笑容有些顯得無力。
“好,我聽你的。”百里無淵握了握她的小手道。
這兩人之間的互動差點就閃瞎了周圍那些單身狗的眼,也給他們狠狠地撒了幾把大糧,把他們塞得滿嘴都是。
柳畫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後的宮女趕緊上前來攙扶着。然後攙扶着她走向了大殿的門口,最後消失不見的。
好一兒後,坐在花若梧身旁的妹妹花若桐算了一下時間後,她便是捅了捅自己身旁的王兄,道:“王兄,我有一樣東西落在了金衡殿中的一間房子裡,你可不可以幫我去找找。”
花若梧有些疑惑了,“王妹,你落下了什麼東西在金衡殿了?”
“今天早上經過金衡殿的時候,看到裡面飄亮,我也就進去看了一下,卻是不小心將父王送給我的生辰鐲子給弄丟在裡面了,那可是父王送我的,我可喜歡着。所以,王兄你可不可以幫我去找找?”說着,花若桐臉上都是一片愁苦之色。似乎是爲了那不見了的鐲子而發愁。
對於自己王妹的要求,而且那還是王妹她最喜歡的鐲子,隨候,他也就點了點頭。反正現在清平郡主也不在這裡了,自己留在這裡也多沒意思,還不如去幫王妹她找找她喜歡的那個鐲子。
想到了這裡,他也就站起身來向皇上他稟告,在得到了皇上他的允許後,花若梧也就離開了金鑾殿。
……………………
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上,柳畫瑄不喜歡別人碰她,也就自己一個人慢慢地跟在了那宮女的身後。
經過了一小段時間的行走,那名宮女帶着她來到了一座宮殿外,“郡主大人,這是皇宮裡專門爲客人準備的休息地方,您請隨奴婢來。”
柳畫瑄聞言便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後也就跟在了她的身後。
進入到大殿裡面的臥室中,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那名宮女剛轉身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張逼近的精緻臉蛋,隨後便是被嚇了一跳。
“郡主大人,您不舒服,就趕緊躺下休息。”
聽了這名宮女的話,柳畫瑄挑了挑眉,語氣淡然道:“休息?那就免了。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而且有何目的?”
那名宮女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那股比君王絲毫不差的氣勢,她的心和腿都在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