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缺德貨,你花花腸子多。”
灰衣人的話直接在方臉漢子腦海烙下了深刻的畫面,令他心動不已,拍了一下灰衣人的頭說道,“好了,那藥性需要時間才能發作,咱們先喝痛快了再說。”
“是是是,大哥說的是。”
灰衣人即將得償所願,心情分外的好,自然是滿臉笑意,和方臉漢子兩人立時放開了的喝起酒來。
“驛丞大人,這裡有面來的消息,說是府尹家的千金在官道走丟了,讓我們幫忙盤查,事情緊急。”
方臉漢子幾人正在暢快的飲酒,距離他們最近的驛站在此時也得到了消息,“這是季小姐的畫像。”
“什麼,府尹家的千金?該死了,那還不趕快通知下去,讓人去找啊!”聽到這話,那驛丞立時臉色一變,趕緊親自帶着人前往四處找尋。
一時之間,驛站的人全都行動起來,快速的在四周盤查,不論男女老少,全都要進行細緻的對檢查,只要是有碰到相似的,都被先暫時客氣的將人扣押起來,經過確認身份之後纔會放行,是馬車也不會放過。
“嘿嘿,大哥,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將壺的最後一口酒飲盡,那灰衣男人帶着幾分醉意的對着方臉漢子說道。
“恩,走。”方臉漢子也是紅着臉起身,兩人一同朝着季思翎的馬車走去。
“唔…熱,好熱…”
此時,馬車內的季思翎只覺得渾身燥熱無,她面色漲紅,香汗淋漓,特別是自身體深處傳來的空虛感令她倍感煎熬。
“嘿,大哥你看,這美人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勾人。”在此時,車簾被掀開,一陣冷風襲來,稍稍緩解了季思翎的症狀。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快放了我!”季思翎強忍着內心的躁動,咬牙看着幾人說道。
“放了你,哈哈哈,你也太天真了,到手了鴨子老子能讓你飛了?”
聞言,那灰衣人忍不住大笑出聲,隨後看着季思翎邪笑道,“小美人,你現在應該很難受吧,只要你肯求求爺,爺馬讓你舒服得勝過當神仙,怎麼樣?”
“你做夢!”季思翎咬牙,狠狠的瞪向兩人,“卑鄙,無恥!”
季思翎如何不明白自己身體如今的情況,在宮裡待了那麼久,雖然****,但這種東西卻是見過不少,她心下無絕望,難道今日真的要失了清白?
季思翎雖然很想咬舌自盡,可現在她連說話都困難,哪裡有力氣去自殺?
“哈,好,有幾分脾氣,老子喜歡,那老子看看你究竟能忍多久。”
灰衣人前挑起季思翎的下巴冷冷道,“等會兒你會知道,自己是如何的下賤,如何的哀求老子讓你爽的!”
“呃…”
季思翎並沒有說話,她知道這些人是想要她服軟,從而得到快感,所以不論身體如何的難受,她依舊拼命的抵抗着,只要她忍的越久,能拖延越長的時間。
也許,也許很快會有人來救她了!
“這都多久了,這女人倒是有幾分耐力。”
見過了不短的時間,季思翎明明已經到了極限卻依舊不願服軟,那方臉漢子不由有些擔心的說道,“再等下去,這女人不會出事吧?”
“孃的,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這麼能扛,老子算是服氣了。”
那灰衣人也是怒極,前一步要去扯季思翎的衣服,“不等了,老子親自動手也一樣!”
“唔唔…”
見灰衣人要動手,依舊殘留幾分意識的季思翎拼命的搖着頭,淚水不停涌出眼眶,心很是痛苦。
致遠,致遠,你在哪裡,你快來救我!
“官府辦案,都給我老實點兒。”灰衣人的手還沒碰到季思翎的腰帶,一羣官兵突然舉着火把走了過來。
“幾位官爺,你們這是做什麼呀!”
見到居然有官兵在這個時候過來,灰衣人和方臉漢子皆是大驚,連忙將馬車車簾封住,跑過來回話。
“朝廷有通告,今日有江洋大盜逃往這裡,請諸位配合。”那老驛丞冷着臉說了句,帶着手下人一個個盤查起來。
“這…這…”
灰衣人和方臉漢子兩人做賊心虛,雖然聽到是找江洋大盜心下鬆了口氣,卻也擔心被看出什麼來,心下一陣叫苦,這個該死的江洋大盜,怎麼偏偏挑着這個時候來!
很快,老驛丞到了馬車的面前。
“啊,官爺,這裡面的是我家染了風寒的小姐,如今正發着高燒呢。”
見此,那灰衣人和方臉漢子趕緊前解釋道,“官爺,我們都是良民,絕對不敢窩藏江洋大盜的,事關小姐清譽,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說完,那灰衣人一咬牙,直接掏出十兩銀子塞到了驛丞的手裡。
十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若是放在平時,這驛丞還真可能此作罷,但這次的命令乃是皇帝親自下的,而且關係到府尹家的千金,他哪裡敢馬虎,最重要的是方纔這灰衣人說了,裡面的人還是個小姐,那更加不能放過了!
“你這是想幹什麼,想吃牢房麼?”
於是,那驛丞忍痛將十兩銀子放回了灰衣人手裡,冷着臉呵斥道,“你若是再妨礙公務,看本官不將你一同抓了吃牢飯!”
“是是是,大人說的對,是小人糊塗了,您請了,您請。”
見百試百靈的招數居然失效,灰衣人只能自認倒黴,低頭退開了去,心下卻是不斷的祈禱,千萬更不要被看出什麼纔好。
“唔…”
驛丞一打開車廂,看到一個女子平躺在車廂內,命人遞火把一照,發現那女子滿面通紅,神色痛苦,的確是和發燒有這幾分相似。
“都給本官退下!”
然而,只是這麼一眼,驛丞立時渾身如墜冰窖,連忙將所以都給呵斥退下,迅速蓋了車簾。
驛丞活到這把年紀,什麼場面沒見過,這女子分是了那種下三濫的藥了,最重要的是,這馬車女子的容貌和畫像的人有着九成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