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墨璃看着她雙眉緊蹙,臉色因慍怒微微暈着紅光,有着別樣的風韻。心不禁一絲悸動:“這個問題過了今夜,我自然會告訴你。”
說完,他一手快迅鉗住她拼命推阻的雙手並摁在了頭頂,另一手則從裙底往上探去,一路順着光潔白晳的肌膚撫上最誘人的地帶。
龍芷言驚羞地瞪大雙眸,拼命蹬着修長的雙腿,卻被東陵墨璃用兩腿用力抵住。他一低頭擒住她嬌豔如花瓣般的櫻脣,霸道地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狂風暴雨般席捲她的美好。
龍芷言全身肌膚頓起戰慄,羞辱、憤恨、委屈所有前所末有的情緒齊齊涌出胸口。大牀被震盪得嘎吱直響。
最後,忍無可忍的她擡起頭,覆上東陵墨璃的肩頭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嘴裡立刻充盈着血腥的味道。東陵墨璃吃痛地鬆開了力道。
龍芷言趁機朝他用力一腳踢了過去,東陵墨璃促不及防地向後跌了一步,白色長衫肩上滲出了鮮豔的血絲,讓他此刻像極了一隻被襲的猛獸,分外可怕!
“喂!你真的想要謀殺親夫啊?”
“滾一邊去,這就是你得罪我的後果!”龍芷言緊緊抓住自己的衣領,一臉惶恐地看着他。
“爲什麼你總是這般拒絕我?難道我爲你付出的還不夠多嗎?”
“誰稀罕你爲我付出了?”龍芷言緊緊抓住自己的衣領道。
“你……”東陵墨璃一臉受挫地看着她,忽然不作聲了,房間裡寂靜得有些可怕。
她竟然說不稀罕自己的付出?這麼說來所做的一切對她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心,忽然有些涼了起來,最後,他收起所有的慾望,一把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是自己錯了嗎?
爲什麼他此時的眼神看起來是這麼得受傷;可明明不對的人是他啊,怎麼反過來他比自己還委屈了呢?
看着他的背影,龍芷言不知爲何內心忽然略過一絲沉重,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真的錯了,不過甩了甩頭,她逼迫自己清醒過來,這一生中,除了冷懿軒外
,任何男子都不可能佔據內心的位置,所以剛纔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後,她疲備地倒在牀上休息起來,看着窗外的景色,內心一片惆悵起來。
……
一碗烏雞湯好不容易纔修復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如今又回到了原點。一連幾日,都沒有見到東陵墨璃的影子,小葵說他被皇上安排出宮處理有關疫情的事了。忽然間,龍芷言再次升起了一絲失落!
失落?天啊,自己該不會真的對他動心了吧!不然爲何總在看不到他的時候感到內心空蕩蕩的。甩甩頭,她不由自主地苦笑一聲。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如何對得起冷懿軒?
今晚的夜特別得寧靜,因爲心煩睡不着,所以在夜深人靜之間,她披了件長袍獨自一人在園子裡走動。
就在這時,假山後突然傳來一絲聲響,像是什麼東西掉了下來似的,她嚇了一跳,馬上厲喝一聲:“誰?”
假山後沒人作聲,龍芷言上前一步一步朝前走去。突然,腳下一隻手伸來,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腳,接着猛地將她拽下。
“啊!”驚叫一聲,整然個跌倒在地,卻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因爲身上軟軟的,像壓到了什麼東西,定睛細看,原來是個人。
“豈有此理,你是誰?竟然對我如此無禮!放開我!”龍芷言驚叫着,掙扎着欲起身,藉着微弱的月光,她仔細的辨認着眼前那個人,接着忍不住驚聲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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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墨璃?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沒錯,此時假山下倒着的人,確實就是東陵墨璃。因爲剛一回宮,他就急急趕往龍芷言的寢室想看她一眼,未料走到這的時候,卻突然倒了下來。此時他緊閉着眼,月光傾瀉在他的戴着面具的臉上,顯得格個迷人。
龍芷言慌忙伸手去扶他: “你這是怎麼了?”當手指觸到東陵墨璃的臉頰,手心滾燙得像火爐似的,心中頓時一驚:“你生病了?怎麼燒得這麼厲害。”
東陵墨璃迷迷糊糊地握住她的手,掙扎着道:“我……”
朦朧中,他望着那張
魂牽夢縈的臉,張嘴欲說什麼,最後卻又突然閉上了。接着整個人都暈死過去。
“東陵墨璃!”龍芷言驚叫一聲:“快醒醒,快醒醒!”可是不管她怎麼叫,東陵墨璃還是一動不動地睡在那裡。
“來人!快傳太醫!”龍芷言把慌忙扶起他然後匆匆往天竹宮走去。
遠處剛好有侍衛經過這裡,聽到聲音後,大夥馬上匆匆趕到,忙了起來。
……
東陵墨璃高燒不退,龍芷言將他扶進房中,小葵去打水來擦拭身子,正想要褪去他身上的衣物時,小葵忽然驚叫了起來.
“啊……天……天花!”她指着東陵墨璃身上冒出的紅痘結巴地道。
龍芷言急忙擡起東陵墨璃的手看了一眼,馬上扭頭道:“你出去將六皇子的事告訴皇上,還有,不許任何人進我房內來。”
可小葵卻搖了搖頭道:“主子,還是您出去吧,由我來照顧六皇子。奴婢畢竟是個粗人。”
龍芷言心頭一熱,想不到她爲了自己竟然連死都不怕,要知道如果感染了天花的話,那是時刻都有死亡的危險。
搖了搖頭她道:“不行,你馬上傳召太醫過來。”
“可是主子您……”小葵猶豫着道,看一眼東陵墨璃,又看一眼她。
“快去!”.
小葵猶豫了一下,最後終於轉身跑出門去。
東陵墨璃身子滾燙,昏迷不醒。田嬤與皇上得知他染上天花,整個皇宮頓時亂了,因爲龍芷言不許人進院子,田嬤在院子外急得直掉淚。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龍芷言擰溼毛巾輕輕地替東陵墨璃擦拭着身子,當裉去他身上衣物的時候,臉色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不過現在並不是該羞澀的時間,她不停擰着毛巾擦拭上身的每一寸肌膚。
當擦拭完身子的時候,又想到要給他擦一下臉。可如今他上半張臉罩衣着面具,如果不搞下來,根本擦拭不了。
該不該把這面具給摘下來呢?沒經過他的同意擅自摘下,他一定會很生氣吧!可不摘下來又無法替他擦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