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話不能這麼說。”
狼牙說道:“沒有你的資金,我們根本談不下來,這一切大家心裡都明白,誰纔是最大的功勞,這錢就跟我們白得一樣。”
看着手機短信顯示的兩千五百萬,狼牙苦笑道:“說句實話,這錢我拿的違心。”
金山也點點頭,“是啊陳哥,這錢的確給太多了。”
虎爪的辛苦費最多,足足有三千萬,因爲太初資本是他在管理,羅峰的事情也是他發現的,羅峰雖然掌控兩家銀行股份,但是全部是不公開的,他找了一個白手套,他是幕後隱藏的黑手。
三千萬啊,這麼多錢,全國百分之八十的人一輩子都可能掙不到這麼多錢,而他輕鬆得到了。
而且我還給了他們公司的股份,一年下來,分紅也是九位數起步。
孤鷹道:“經我手的錢很多,但是專屬我的,卻還是第一次。”
阿晨沒有說話,他知道我定下的事情不會更改。
三子更是感激的不行,一千萬啊,那可是一千萬。
“大哥,太多了,我......”
他話還沒說完,我擺手打斷他說道:“這些是你改得的,要不是你,北地那邊也不可能那麼安靜,他們也不能順利接管地下拳擊場和地下賭場。你的努力和付出我都看在眼裡,所以不用謝我,謝你自己。”
“謝謝大哥!”
三子眼淚刷刷流。
秦墨嘆了口氣,本來想說的話,也全都嚥了下去。
見大家不再說話,我說道:“只要是跟在我身邊的弟兄,我都會照顧,我從來不喜歡講虛的,畫大餅,也不喜歡算計。”
“沒有大家的幫襯,我陳驍什麼都不是。”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眼裡都閃爍着光芒。
我看到了虎爪眼裡的光芒,他咬咬牙,說道:“陳哥,我虎爪不會說話,反正以後我就跟着你了。”
孤鷹這時候也開口道:“我們的出身,陳哥都清楚,我也不想在猜疑來猜疑去了,我也知道你的想法,只要不做違法的事情,我都願意。”
我點了點頭,他說的張老和軍部,我明白。
“你們放心,我明白。”
他們兩個當着衆人的面這麼說,那八成是歸心了,有些時候,錢的確很重要,他可以打開一些很難攻破的堡壘。
“來,陳哥,我敬你一杯。”
“我也敬你一杯。”
這一夜大家輪番給我敬酒,我喝的也很盡興。
銀行拿下來,魏家也好,何家也好,老子再也不受你們的威脅了。
還有孤鷹和虎爪歸心,更是讓我高興。
張老這算不算爲我做了嫁衣?
躺在牀上,我原本有些昏沉的腦袋越來越清晰,有些亢奮了。
我摸了摸兜裡的碎片,心想:給別人化驗還是不安全,最好自己投資掌控一個高科技實驗室,這樣最穩妥,未來也可以往高科技的方向去發展。
現在的高科技公司很吃香,是未來的發展主流,雖然有技術壁壘,但是一旦開發出來,就能夠制定規則。
這種層次,不是一般人可以觸及到的,雖然我現在離開那個層次還很遠。
但是人總要有夢想不是?
翌日,我早早的起牀了,秦墨也起來鍛鍊身體,“驍哥,早。”
“你也早。”
我走到他身旁的跑步機,“今天是不是要開股東大會?”
“嗯,沒錯。”
秦墨點點頭,“驍哥,我今天要搬出別墅。”
“好,以後回來悄悄回來。”
我笑了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這是最好的辦法。
等到這次股東大會之後,我們就可以召開大會,把這件事宣佈出去。
“到時候,我把兩家銀行的高層換掉,中層警告,下層員工漲薪。”
“這個辦法不錯。”
我十分贊同秦墨的提議。
有他坐鎮,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就在這時候,我手機響了起來,是齊叔打來的電話,電話接通,就傳來了齊叔焦急的聲音,“魏家,何家,退會了!”
什麼?
我愣了愣,“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我也是剛纔收到的消息,他們甚至連退會申請都沒有打。”
齊叔無奈的說道:“但是他們兩家退會的消息傳來,已經有不少人申請退會了。”
我想了想,說道:“好,全部同意,讓他們退會,尊重他們的選擇,不過發表一則聲明,退會之後永不再收。”
“但是這麼下去,三江商會恐怕......”
“齊叔,沒關係的,且讓他們,看看還有多少人跳出來,這些人走了我一點也不心疼,到時候他們會後悔的。”
見我如此自信,齊叔道:“好,那就這麼辦。”
掛了電話,秦墨走過來,“驍哥,發生什麼事了?”
我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秦墨忍不住笑道:“呵呵,我估計這兩家進入商會拉攏了不少人,但是後面有他們後悔的。”
“魏家,何家,是兩個大家族,他們也不能掌控江州銀行,但是我們可以,他們可以給一些人好處,但是絕對沒有我們的力度大。”
“而且我們還有幾十億的可挪用資金,隨時可以發展起來,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可以讓兩家銀行市場佔有率達到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二十,這是一個很高的概率,絕對是江州第一。
“你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我們的走的路子和別人不一樣,他們走大企業路線,我們走的中小微企業,兩家銀行也可以相輔相成。而且我們還有太初資本這個放貸端口,推向全國,到時候就是強佔全國的份額了。”
秦墨點點頭,“驍哥說的對。”
“對了,這些日子,你也培養一些人才,你一個人總有分身乏術的時候。”
“好。”
秦墨答應了。
等到秦墨離開後,我測試了一下自己的力量,比之前又提高了一點,離一噸也不遠了。
與此同時,魏家何家同時宣佈退出三江商會,整個江州商界再次變得風起雲涌,暗流涌動。
商人的本質是逐利的,魏家賀家從某種程度代表了江州商界的風向標,兩家的退出意味着他們拋棄了三江商會。
之前奔着兩家來的,現在也跟着兩家離開了。
還有一些人,也跟着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