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張懷魯,他以前工作的時候,人緣好,聽到他兒子結婚,立馬就有不少人送上了禮金。
老兩口誰的也沒要,只有一句話。
“禮金不收,但是人都要去,湊個熱鬧,也沾沾喜氣。”
左鄰右舍坐了一車,張懷魯的工友,親戚,再加上李桂芝的一些老朋友,加在一起坐滿了另外兩輛車。
老兩口回去的時候,李桂芝還特意給張昊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人數,讓張昊做好準備。
張昊掛了母親的電話,就苦笑了起來。
一下多出來這麼多人,不知道酒店能不能坐得下。
於是張昊就急忙聯繫了江海。
“江海,我爸媽那邊有三百人左右,我岳母這邊也有七八十個,我老婆這邊也差不多有百多個。我這邊……”
張昊心裡算了一下,然後接着開口道。
“我這邊人就比較多了,差不多四百多人……”
江海在電話那頭有點懵,自己當初和張昊兩口定菜單的時候,可是預估過人數的。
大概加起來也就四百多人,開個六七十桌就行。
現在算下來,差不多一千人了,一桌十個人的話,也要一百桌。
“張先生,這個地方倒是有,能坐得下,可是這個有些菜的原材料恐怕來不及空運過來。”
張昊眉頭也皺了起來,光顧着高興了,沒想到攤子張羅這麼大。
其實這也都怪他和謝清雅。
這兩個人一直做的決定,不收禮金,報銷機票住宿,還負責親朋好友在杭市遊玩的費用。
而且他倆結婚的日子正好是週六。
大家基本上都有空,而且還不用自己買機票,還能在杭市好好的玩兩天。
所以謝清雅那邊的好友同學,還有聯繫的,基本上都來了。
張昊父母那邊的人也是能來的都來了。
最重要的是張昊沒想到吳雄成,南宮雄和藥向顧三個人,也會帶人過來。
還有那些丹聖堂治過病的人。
“你現有的材料能湊多少桌?”
“八十桌,這是最多的了。”
張昊皺着眉頭想了半天才開口。
“我岳母這邊加上我父母那邊的人,再加上我老婆的同學朋友……差不多五百多人。還是按原來的菜品上。另外我這邊的人安排在最後,菜品你從新弄,沒有原材料的就換成別的菜。”
江海立馬就按張昊說的去安排了。
張昊和謝清雅兩個人基本上沒回家,一直在酒店忙着安排人。
謝清雅的同學朋友,安排在了她住的那層。
張昊這邊的人被他安排在了另外三層。
要不是江海把酒店都包下了,真的安排不完。
就這樣,張昊還讓李強東把隔壁酒店剩的房間全包了。
因爲他父母那邊還有三百多人呢。
一直忙到下午四點多,張昊和謝清雅纔算忙完。
不過他倆休息了一下,又接着忙了起來。
其實要不是江海派了不少人和車過來,他倆根本忙不過來。
光是機場接機這一件事,就夠他倆喝一壺的。
兩個人休息了一下,就又出門了。
謝清雅去安排晚上的晚宴,張昊則是去接待他父母帶來的人。
晚上吃飯的人不多也不少。
謝清雅定了個酒店,安排她的朋友同學。
又定了個酒店,安排張昊父母這邊的人。
至於那些世家門派的人,張昊根本就沒有去管,這些人不請自來,讓他們自己覓食去吧。
張昊安排父母這邊的人住下,然後又帶着他們直接去了謝清雅定的酒店。
李桂芝和張懷魯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住的酒店讓親朋好友一直誇讚,晚上吃飯的酒店,又是讓這些人爭先恐後的誇他倆的孩子有出息。
謝清雅沒有露面,一直在樓上陪着她的同學和朋友。
張昊陪了父母這邊一會,囑咐李大牛和李強東一會送這些人回去,然後他就直接上樓去了。
謝清雅的同學朋友坐在了一個大包間裡。
裡面三張桌子,每張桌都坐了二十多個人。
張昊進去的時候,謝清雅正和她身邊的兩個女孩子說說笑笑。
有人發現了張昊,邊吆喝了一句。
“新郎官怎麼來了?不怕我們這些孃家人灌酒嗎?”
“就是,來了就別讓他走了,灌醉他,明天咱們抓鬮替他結婚。”
謝清雅這時候也擡起頭,看到張昊進了,急忙招呼他過去坐。
張昊衝着那些人笑了笑,走到了謝清雅的座位旁邊。
她旁邊的那個女孩子急忙向旁邊挪了一個座位。
“謝謝。”
張昊笑了笑就坐下了。
謝清雅急忙趴在張昊耳朵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等下你別喝多了,明天要結婚。”
張昊笑了笑,用手拍了拍她的胳膊。
“你們小兩口明天洞房的時候再膩歪,清雅你可是我們的校花,就這麼被他給端走了可不行,必須罰酒。”
“他還遲到了,罰酒三杯。”
一羣人開始起鬨起來。
張昊笑着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剛纔在樓下陪家裡的親戚。我認罰認罰。”
張昊邊說邊讓服務員給自己拿了一套新的餐具,又拿了三個杯子,讓服務員倒上。
服務員拿着紅酒要給張昊倒的時候,被他攔住了。
“換白酒,拿三箱茅臺過來。”
張昊的話讓謝清雅眉頭皺了起來,一個勁的拉他的衣服,衝他使眼色。
可是張昊假裝看不到。
“白酒能表達我的誠意。”
“爺們,清雅沒找錯人。”
“就是,這纔是男人。”
“你小子說話的時候,看看你杯子裡的啤酒。”
頓時一桌人笑了起來。
服務員很快拿來了酒,給張昊倒滿了。
“我先乾爲敬。”
張昊拿起一杯酒,一仰頭幹了。
接着第二杯,第三杯。
杯子不小,一杯能裝三兩多。
三杯差不多就是一斤。
張昊三杯酒下肚,還沒等到他胃裡,就被體內的紅色短劍給吸收去了。
“好,爽快。”
“這酒量不俗啊。”
“這小子是想給我們下馬威,大家別犯怵,車輪戰。”
這些人一邊笑鬧,一邊鼓起了掌。
張昊此刻眉頭卻皺了起來。
沒想到那把紅色短劍是個酒鬼,吸收了那些酒之後,竟然賴在張昊胃裡不走了。
張昊能感覺的到,這傢伙沒喝夠。
這傢伙不會自己跑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