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芷的話語顯然的便是說程太醫的藥物混雜,對皇上不利。
“你!”程太醫不由又怒,但在皇上面前立馬忍住,隨即程太醫望一眼皇上的臉色,忙道,“老夫用藥幾十載,該怎麼用藥,用藥幾分,與什麼藥材混雜老夫心中清清楚楚,老夫怎敢拿皇上的身體來試探,柳御醫你這是再污衊老夫府名譽,也是在詆譭我太醫院的聲譽,你。。。你是血口噴人!”
程太醫幾乎是激動地想要指向柳清芷。
可是柳清芷又說了什麼話呢?她明明什麼也沒有說,怎麼就血口噴人,小題大做了。
顯然的太醫院的程太醫太小題大做了。
程太醫越是激動,柳清芷便表現的越是冷靜。
而之前柳清芷所說的話也是沒有什麼錯誤的,安眠藥便是大傷的藥,即使是任何一種,多少都是有傷害的,還有混雜的藥材,凡是是藥三分毒,不管程太醫怎麼說,在如今看來都是有些不恰當的。
外加上柳清芷這麼說,程太醫又這麼久都沒有治好百里德玄的病,他所說的話便很容易的便引起了百里德玄的懷疑。
任程太醫再怎麼狡辯,也是於事無補了。
自然現在這種情況柳清芷也不需要再說什麼了。
“那麼依你看,朕該吃什麼藥呢?”什麼也不必再多說,百里德玄便直接問柳清芷道。
“自然是治腸胃的藥了。”柳清芷想一想道。
其實百里德玄的病說嚴重也不是很嚴重,說不嚴重其實已經算是 比較嚴重了,要是再任由病情發展,或者再胡亂吃一些沒有用的藥的話那麼百里德玄的病情很快便發展到無法治了,將變成絕症。
而十分慶幸的便是百里德玄遇到了柳清芷。
其實百里德玄得的便是上一世所說的胃潰瘍的病症,早年百里德
玄的飲食習慣便留下了病根,要是他的病再不好好治便會成爲胃癌,那時便無法治了。
百里德玄身體又不是很好,每日操勞,睡眠不足,顯然的已經比較嚴重了。
而柳清芷在百里德玄的面前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是腸胃的病,她便能很快治好,這樣不過是要百里德玄放寬心。
什麼都不知道病症,總比知道自己得嚴重的病要輕鬆許多。
另外對於程太醫,其實 依程太醫多年的經驗來說他應該把脈的時候隱隱便能感覺到百里德玄的腸胃的一些問題,可是他沒有說。
第一那便是程太醫這個人太驕傲了,他一直便把這樣的病症所歸結爲表面性的問題。
在這個時空相對於腸胃的疾病介紹本就是有些少的,很多弄不清楚,那想來便也就怪不得程太醫他們了。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程太醫隱隱知道百里德玄的腸胃疾病,在他們這個時空腸胃之病便已經是絕症,其實程太醫已經無法治百里德玄的病了,所以一直對於百里德玄的病他都不敢說什麼,只當是其他的病來治。
皇上絕症的病情向來是沒有人敢說的,而且要是因爲皇上絕症而治不好,太醫便有死罪,這便想來更不敢說了。
皇上要是通過太醫用別的補藥拖着,開始稍微好轉,接着慢慢而死,那麼算起來他們便就可以脫罪了,顯然的問題可不是他們的問題了。
要是程太醫是第二種情況的話,知道百里德玄的病情,那麼便顯得他城府深了。
柳清芷只是心中猜測,具體怎麼回事她也是不太明白的,也不想要知道。
“皇上放心,民女一定治好你的病,民女拿命做賭注。”柳清芷隨即反應過來道。
周圍人立馬又是一片驚訝,不明白柳清芷怎麼忽然這麼自主
的拿性命做賭注。
連百里奕軒和百里蕭明也是微微驚訝。
皇上本來又沒有說什麼?值得麼?
且所有人都知道皇上的病其實並不太好治,誰也沒有把握,一直以來太醫治的都沒有什麼成效,而柳清芷竟然如此大膽。、
小小年紀,又是一個女子,竟然敢這麼說,當真是不要命了。
一邊百里奕軒看到柳清芷認真的樣子,想要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開不了口。
百里奕軒一直以來,從認識柳清芷開始,他便總有種感覺,那便是柳清芷這個女子她從來不屬於他,她似乎總有一天要離開他的感覺。
想起來便十分讓人不安。
“哦?柳御醫這話當真?”百里德玄倒因爲大膽的話語而來了興趣。
這個民間小女子到真真有趣。
是她太自信,還是不要命了?百里德玄想要知道。
之前百里德玄便覺得柳清芷身上一種特別的熟悉感,此時百里德玄更是對柳清芷好奇,奇怪的感覺更濃。
“當真,女子無戲言。”柳清芷只道。
另外其實剛纔百里德玄便注意到了柳清芷的用語。
“朕已經封你爲御醫了,你便不要再民女民女的叫了。”百里德玄忽然而來的一種親切感,百里德玄微微放柔了聲音道。
“民女有一事想求。”柳清芷忽然微微垂眸又大膽的道。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百里德玄看向柳清芷好奇道。
柳清芷一身素色長裙,長長的頭髮絲帶束起,不加修飾,看起來淡雅許多,爲這麼金碧輝煌的大殿添了一抹素淡之氣。
“民女請皇上答應,若民女能治好皇上的病,請皇上收回奉民女爲御醫的聖旨。”柳清芷擡起一雙如水平靜而又淡雅的眸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