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張昊只能暫時先等待原地,畢竟這裡沒有任何線索的話,其他的地方也不會有。
張昊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之後還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反而等來了李紫苑。
李紫苑看到張昊還在原地就知道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陪着張昊一起等。
“不得不說,這個村子實在是太奇怪了,就像是木偶村子一樣,所有的人都是按部就班的,都是一樣的事情,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這棵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白天看上去還挺詭異的,晚上反而這麼正常了,不知道的,我還以爲這棵樹本身就沒有什麼問題……”
張昊聽着李紫苑在一旁抱怨,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自己好像真的誤會了什麼事兒。
“我發現我們好像都在一個誤區當中了。”
“怎麼了?”李紫苑看到張昊,突然說這個有一些奇怪。
張昊站了起來,敲了敲那棵樹:“我們一直覺得整件事情都跟這棵大樹有關,有沒有可能這棵大樹只是一個幌子呢?”
“你的意思是……這棵樹其實,只是一個普通的樹?”李紫苑覺得是不太可能的,自己白天看的時候已經能確定這棵樹的用途了。
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普通。
“我倒不是說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樹,只是它的作用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大,它真正的作用就是迷惑我們,讓我們覺得這棵樹有問題。”
張昊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一件事情,那就是村子裡的村民和村長都不是傻子。
他們這些外來者突然來到這裡,根本就得不到信任,儘管他的身份是什麼祭司。
這個祭司他之前就猜測根本就是這些村民的犧牲品,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可以把它給犧牲掉。
這樣的一個人在整個村子當中是沒有什麼身份地位的,就像是村子的所有物一樣。
可村長還是搞了一個什麼儀式把他困在了這裡,這不就是擺明了怕他逃跑。
不管張昊出於什麼目的,都會老老實實的留在這棵樹旁邊,假如今天這棵樹沒有任何動靜的話,他可能會一直待下去。
他甚至還可能會延長自己的計劃時間,一直待在這個村子當中。
這樣一來,他們村子裡的人反而目的達成了。
說不定他留在這個村子裡,一段時間就能真正的實現自己的目的。
張昊把自己的這些分析告訴李紫苑之後,李紫苑也意識到好像真的是這個樣子。
主要這也就能解釋這些村民爲什麼對自己視而不見這件事兒了。
明明自己三番五次的去找張昊,可是他們卻沒怎麼阻攔。
這些守衛的意義不就是這個嗎?
如果他們根本起不到看守的作用,讓他們留在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無非就是監視。
他們只要確定張昊沒有離開這個地方就可以了,其他人就完全無所謂。
何況這還要看張昊的自覺性,如果他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張昊留在這裡的話……
想到這裡,張昊已經離開了那棵樹所在的範圍。
“算了,不管了,我們直接去找村長,我就不信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相信一切的源頭都在那個村長的身上。”
張昊認爲整個村子當中對這件事情最瞭解的就是村長了,既然如此,他們應該能在對方的身上得到什麼線索?
反正總比在這棵樹下瞎等強。
就這樣,張昊離開了他應該在的地方,帶着李紫苑一路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張昊,終於發現一些和白天完全不一樣的地方了。
“昨天這裡應該沒有這些花草吧?”張昊現在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
聽到張昊這麼說李紫苑也才注意到周圍的花草樹木似乎真的不一樣了。
“你的記憶並沒有出什麼問題,昨天我還特意來過這裡,都沒有看到這些東西。”
“那就奇怪了……這些到底是……”張昊一邊想着一邊準備好戰鬥,因爲隨時都可能會出現問題。
李紫苑看到張昊這麼認真的樣子,也知道前方可能會有什麼危險,他也迅速保護好了自己。
準備應對一會兒可能會出現的任何問題。
兩人就這樣一直走,直到來到村長家門口的時候,都沒有發生任何事。
看到村長家的燈還亮着張昊,乾脆敲了敲他們家的門。
可屋裡面並沒有任何反應,敲了半天也沒有人迴應。
理論上是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因此張昊乾脆破門而入,等他來到房間當中的時候,發現村長家裡是空的。
“這可就有點意思了,他們村子裡不是有晚上不能出去的規矩嗎?這個村長帶頭破壞規矩合適嗎?”
張昊一邊說着一邊看着一個方向,從村長家出去只有兩個方向,一個是他們來的時候的路,還有一個不太清楚。
他對這裡還沒有了解到那樣的程度,也不知道這條路通向哪裡。
但他能判斷的出來,村長肯定是順着那條路走了。
於是張昊帶着李紫苑,兩個人一起走上那條路。
“我怎麼感覺我們已經接近真相了呢?”走在這條路上,李紫苑還有點緊張。
“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肯定是他們隱瞞了什麼東西,一定要在晚上去做,才讓村民們晚上不要出來的。”
“這種人我見的實在是太多了,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張昊對這件事情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果不其然,很快他們就聽到了聲音,於是兩個人都迅速躲藏了起來,看前面發生的事情。
他們看到的是村長,還有一棵樹。
張昊一直都在之前的那棵樹下,對那棵樹非常瞭解,眼前的這棵樹跟那棵樹簡直是一模一樣。
在自然界當中,天底下不會存在兩個一模一樣的東西,就算是雙胞胎都絕對不可能一樣,那麼大樹也不可能是一模一樣的。
唯一能做到一模一樣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人爲所去幹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還有一棵一樣的樹啊?這該不會真的是什麼陣法之類的吧?”
李紫苑想起了之前王也說的話。
“我覺得這事兒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張昊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爲了不引起村長的注意,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說,就默默的等着對方從樹下站起來。
村長現在就跪坐在樹下一動不動,似乎是陷入了一個奇妙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