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張昊卻只是輕輕一揮手,便將塗君房的攻擊化解於無形。他看着塗君房,眼中滿是輕蔑:“你以爲你的三尸就能影響我?真是可笑。”
夏柳青和呂良看着場中的兩人,心中都充滿了震撼。他們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夠如此輕易地抵擋住三尸的誘惑。
而塗君房則是徹底陷入了瘋狂,他不斷地攻擊着張昊,卻每一次都被張昊輕鬆化解。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遇到了一個怎樣的怪物。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場中,正是唐妙興。他看着塗君房那瘋狂的模樣,輕輕搖了搖頭:“夠了,塗君房,你不是他的對手。”
塗君房聞言一愣,他轉頭看向唐妙興,眼中滿是不甘:“唐老,我……”
“你的三尸對他無效,繼續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唐妙興打斷了塗君房的話,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失望。
“小子,你可知我是誰?”塗君房瞪大雙眼,試圖用言語壓制住張昊。
丁嶋安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着這一切。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彷彿早已習慣了塗君房的這種傲慢。
張昊冷笑一聲,不屑地瞥了塗君房一眼,“我管你是誰,在我眼裡,你只是個跳樑小醜罷了。”
塗君房被張昊的話激怒,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怒吼道:“小子,你竟敢如此小瞧我!今日,我便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利害!”
說着,塗君房便開始施展他的能力。只見他的身上冒出陣陣黑煙,彷彿有什麼邪惡的力量正在覺醒。
“這便是你的三尸之力嗎?”張昊淡淡地說道,臉上沒有絲毫懼色。
塗君房得意地笑道:“沒錯,這便是我的三尸之力!它能讓人陷入心魔,無法自拔。今日,我便要用它來擊敗你!”
然而,張昊卻只是冷笑一聲,彷彿對塗君房的能力毫不在意。他緩緩地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真正的三尸之力,可不是你這樣用的。”
說着,張昊便也開始施展他的能力。只見他的身上也冒出陣陣黑煙,但與塗君房不同的是,這些黑煙中似乎蘊含着更爲恐怖的力量。
“這……這怎麼可能!”塗君房看着張昊身上的黑煙,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張昊冷笑一聲,說道:“這便是真正的三尸之力!我能將其完全顯化,並斬斷它們與我的聯繫。而你,卻只能將它們部分顯化,用來影響他人。這便是你我之間的差距!”
塗君房被張昊的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眼睜睜地看着張昊身上的黑煙越來越濃,彷彿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即將降臨。
“不……不可能!”塗君房終於回過神來,他怒吼一聲,試圖用自己的三尸之力對抗張昊。
然而,他的力量在張昊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只見張昊輕輕一揮手,塗君房的三尸之力便瞬間消散無蹤。
張昊周身,三尸顯化,一時間,周圍衆人皆驚。
張楚嵐瞪大了眼睛,看着張昊身上那三具形態各異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張靈玉則是緊皺眉頭,手中雷法隱隱作響,似乎隨時準備出手。
三尸,那是直麪人類內心惡的異能,詭異莫測,難以捉摸。此刻,它竟在張昊身上顯化,衆人怎能不驚?
然而,在這驚慌失措的氛圍中,張昊卻顯得異常平靜。他站在那裡,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只是靜靜地看着自己的身體。
馮寶寶站在一旁,眼中閃爍着好奇的光芒。她注意到,張昊的炁息始終未變,彷彿那三尸顯化對他並無任何影響。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馮寶寶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疑惑。
“寶寶,你看得出什麼嗎?”張楚嵐忍不住問道。
馮寶寶搖了搖頭,眉頭緊鎖:“看不懂,他的炁息一直很平穩,就像……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張楚嵐和張靈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疑。他們知道,馮寶寶的感知能力極強,連她都看不出端倪,那張昊的情況,恐怕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複雜。
“寶寶,你是說他的炁息沒有變化?”張楚嵐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馮寶寶點了點頭:“對,就像古井無波一樣。”
張楚嵐和張靈玉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困惑。他們無法理解,爲什麼張昊在面對三尸顯化時,能夠如此平靜,彷彿那三尸根本不存在一般。
塗君房站在遠處,看着張昊身上的三尸,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他作爲三尸的操控者,自然能夠感受到三尸的狀態。然而,此刻的三尸,卻彷彿失去了控制,完全沉浸在了張昊的身體之中。
“這……這是怎麼回事?”塗君房喃喃自語,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他能夠感覺到,張昊身上的三尸,正在發生着某種未知的變化。
之前張昊原本對領悟三尸並無太大興趣,但某日,他偶然間翻閱古籍,讀到道家傳說中的斬三尸成聖的理念,心中一動,產生了嘗試的衝動。他深知,顯化三尸容易,但真正斬去三尸卻難如登天,這需要極高的修爲和境界。
然而,張昊並非尋常人,他擁有逆天悟性,總能在關鍵時刻領悟出常人難以想象的道理。
於是,他閉關苦修,終於創造出一種獨特的法門——三尸具現。這種法門能夠完全顯化出自身的三尸,讓它們以實體的形式存在於世間。
當張昊成功顯化出三尸的那一刻,整個空間都爲之震動。只見三尊頂天立地的屍神憑空而出,懸浮在張昊身後,散發出強大的氣息。這三尊屍神與張昊本人一模一樣,但氣質卻截然不同,它們分別代表着張昊的惡念、執念和貪念。
塗君房作爲對三尸有所研究的人,此刻也在場。他看到張昊的三尸後,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他深知自己的三尸雖然強大,但與張昊的三尸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強烈的不甘和疑惑,不明白張昊是如何做到這一步的。
此時,呂良也感受到了張昊三尸的強大氣息。他曾經在極致情緒洗禮下誕生出屍魔,那已經是他所能達到的極限。然而,此刻他看到張昊的三尸後,卻感到自己的屍魔在它們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這……這怎麼可能?”呂良喃喃自語,臉上滿是驚懼之色。
張昊沒有理會旁人的震驚和疑惑,他靜靜地站在原地,感受着三尸帶來的強大力量。他知道,這只是開始,接下來他要做的是斬去這三尸,真正達到成聖的境界。
“張昊,你果然非凡人可比。”塗君房終於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敬畏,“你的三尸如此強大,我塗君房自愧不如。”
張昊淡淡一笑,說道:“塗君房,你錯了。三尸並非力量之源,而是心魔之根。只有斬去三尸,才能真正達到無我之境。”
“這……這怎麼可能?”呂良喃喃自語,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張昊的能力,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僅能夠復刻他人的異術,還能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精進,這種能力,簡直是聞所未聞。
張楚嵐和張靈玉也是一臉驚色,他們看着張昊的三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那三尸,彷彿是張昊內心惡欲的化身,它們的強大,也就意味着張昊內心惡欲的龐大。
王也站在一旁,眉頭緊鎖。他看着張昊的三尸,心中充滿了擔憂。他知道,修道之人最忌三尸作祟,一旦三尸強大到無法壓制的地步,後果將不堪設想。
“張昊,你必須學會控制你的三尸。”王也沉聲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嚴肅和擔憂。
張昊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任由三尸環繞在他身旁。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張靈玉看着張昊,心中五味雜陳。他既佩服張昊的能力,又擔憂他的未來。他知道,張昊的路還很長,他必須學會如何控制自己的內心,否則,他將會被自己的三尸所吞噬。
陳朵站在一旁,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她曾經也深受三尸之苦,因此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三尸的可怕。她看着張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共鳴。唐菲菲看着張昊,眼中滿是信任:“張昊,我相信你,你的實力,絕對能夠碾壓他!”
張昊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他確實有碾壓塗君房的實力。
因爲,他有三尸!
三尸,並非尋常精靈,但卻與精靈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張昊,你的三尸……”
許新看着張昊,眼中滿是震撼。
他以前覺得,唐菲菲之所以願意成爲張昊的僕人,是因爲張昊有復活的能力。
但現在看來,事情似乎並非如此。
“張昊,你的三尸……”
唐妙興看着張昊,眼中滿是凝重。
外界傳聞,張昊擁有三尸,實力恐怖如斯。
原本,他以爲這只是傳聞。
但現在看來,這並非傳聞,而是事實!
“塗君房,既然你想見識一下我的三尸,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
張昊看着塗君房,淡淡一笑。
下一刻,他心念一動。
頓時,三道身影,從他體內飛出,懸浮在他身前。
這三道身影,正是他的三尸!
“這是……”
塗君房看着張昊身前的三道身影,眼中滿是震撼。
他能夠感覺到,這三道身影的氣息,都極爲恐怖。
甚至,比他還要恐怖!
“這就是你的三尸?”
唐妙興看着張昊身前的三道身影,眼中滿是凝重。
他能夠感覺到,這三道身影的氣息,都極爲恐怖。
甚至,比他還要恐怖!
“沒錯,這就是我的三尸!”
張昊點了點頭,淡淡一笑。
“張昊,你的三尸,好強!”
唐菲菲看着張昊身前的三道身影,眼中滿是震撼。
她能夠感覺到,這三道身影的氣息,都極爲恐怖。
甚至,比她還要恐怖!
“既然你想見識一下我的三尸,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
張昊看着塗君房,淡淡一笑。
下一刻,他心念一動。
頓時,他身前的三道身影,朝着塗君房飛去。
“不好!”
塗君房看着朝自己飛來的三道身影,臉色大變。
他想要逃跑,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三道身影,瞬間便來到了他身前。
最左邊的屍神,狂暴無比,手託寶塔,朝着塗君房砸去。
中間的屍神,淡漠無比,手握長劍,朝着塗君房刺去。
最右邊的屍神,憨態可掬,笑容滿面,環繞的金錢朝着塗君房飛去。
塗君房站在三具屍神面前,臉色蒼白如紙。
他手中的寶塔、魔劍、金錢三大法寶齊出,卻仍無法抵擋那恐怖邪惡的威壓。他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道道毀天滅地般的恐怖法寶朝自己碾壓而來。
“不!這不可能!”塗君房驚恐地大喊,但聲音卻被那邪惡的氣息所吞噬,顯得無比微弱。
就在這時,張昊的三尊屍神彷彿感應到了什麼,它們開始緩緩轉動身體,將目光投向了塗君房。在它們的牽引下,塗君房體內的三尸開始暴動,完全顯化而出。
一時間,淒厲的嘶吼哀嚎聲響起,彷彿有無數的冤魂在哭訴。塗君房的身體被黑色漿液包裹,那些漿液彷彿有生命一般,不斷地蠕動着,試圖吞噬他的一切。
“啊——!”塗君房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眼神開始變得空洞,彷彿失去了靈魂。他的心智被三尸完全侵蝕,成爲了它們的傀儡。
黑炁與三尸逐漸消散,露出了塗君房那枯瘦如柴的身形。他的皮膚變得漆黑如墨,眼神空洞無神,彷彿一具行屍走肉。
唐門門人們見狀,無不驚恐萬分。他們生怕張昊也操控三尸神對他們發起攻擊,紛紛後退數步,保持距離。
“這……這究竟是什麼手段?”一名唐門門人顫聲問道。
“不知道,但此人絕非善類!”另一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