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廠房中,此時木青一身狼狽,聽着旁邊副主管的話。
“木主管,剛纔的爆炸,我們有四個人受傷,無法參與接下來行動。”
“我剛纔勘測一下現場,梁木應該是剛離開這個地方,他還在廠區的範圍內,我們要追,還是極有可能追上的。”
“根據梁木留下痕跡,梁木逃跑的方向,應該是西面。”
木青看着自己狼狽,還有有四個手下受傷,心中忍不住憤怒,說道。
“既然我們已經知道梁木朝着那個方向跑了,就絕對不能讓他給跑了,給我通知其他人,往西面搜索,一定要抓到梁木。”
木青有些憤怒,本來在他看來,這次抓捕梁木的任務,應該是十拿九穩的情況,沒有想到,竟然讓梁木給跑了。
最重要的人,他們這麼多人,竟然中了梁木的詭計,傷了四五個人。
這個對於他來說,是他無法接受的。
其他人聽到道木青的命令,就趕快朝着廢棄廠房的西面給追去了。
就在木青他們離開不久的時間,在剛纔爆炸過的地方,一個魁梧的中年人,跳了出來。
他看着木青他們離開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來一絲不屑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哪都通公司,就是一個笑話,以爲靠着幾個人,就能抓住我鐵手梁木,也太小看我了。”
“這些蠢貨,只配被我玩的團團轉,根本不配抓到我。”
梁木說完,就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梁木離開的方向,正好就是陳宇和柳妍研看守的方向。
陳宇和柳妍研這邊,此時柳妍研已經把他的故事講完了,陳宇也講了一些他的故事。當然說是他的故事,更多是他前身的故事。
陳宇前身的故事,大部分都是發生在老子觀中,老子觀這個地方,雖然過得很清貧,不過樂趣也不少。
比如春天的時候種地,夏天的時候到處採藥,秋天的時候收穫,還有摘野果。
甚至有時候,陳宇也會和師傅去抓魚和蝦,還會去打獵,他們每年的時候,都能抓到不少的野兔。
當然有時候,師傅也會帶着去參加各種道教的活動,或者給人去祈福。
········
柳妍研聽着陳宇的敘述,聽的很入迷,和她的悲慘童年不一樣,陳宇童年看起來很有趣。
聊完了童年,陳宇突然想到什麼,朝着柳妍研問道。
“柳姑娘,你知道全性的人,爲什麼要抓我?”
陳宇到現在,都不知道,全性的人當初爲什麼要抓他。
他已經翻閱過前身好多次記憶,可是都沒有發現,全性爲什麼要抓他。因爲他前身記憶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他不知道,全性的人爲什麼要抓他?
柳妍研也是搖搖頭,說道。
“這個問題,我也是不知道。”
“當時全性的人,只是告訴我,抓到你給交回去就可以,就讓我加入全性,根本沒有告訴我,爲什麼要抓你。”
陳宇看到柳妍妍回答的一臉真誠,也是有些無語。他原本以爲,柳妍妍多少知道一些,全性的人爲什麼要抓他,沒有想到,竟然還是一無所自。
既然如此,這個答案,只有慢慢找了。
就在陳宇繼續打算問一些問題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不遠處的地方,突然傳來一個輕微的聲音,那是有人過來聲音。
陳宇直接朝着發出來聲音地方看過去,
呵斥說道。
“誰在哪裡?”
就在陳宇剛剛呵斥萬以後,一個身高一米九,全身都是肌肉的魁梧大漢,從陳宇看的地方走了出來。
這個人身材魁梧,滿臉橫肉,身上帶着殺氣,一看就不是好人。
陳宇看到對方,也是有些愣住,因爲這個他在照片上面見過,就是這次行動抓捕的目標,鐵手梁木。
陳宇有些不解,按照計劃,梁木此時不是應該被木青他們抓住了,爲什麼會出現在他放哨的這個地方。
這個不符合常理。
就在陳宇懵逼的時候,柳妍研看到突然出現的梁木,也是有些愣住了,顯然她也是十分驚訝這個事情。
陳宇和柳妍研兩個人在打量梁木,梁木也在打量着陳宇和柳妍妍。
看着陳宇和柳妍研,梁木臉上忍不住露出來殘忍的微笑,接着舌頭舔了一下嘴脣,看着陳宇和柳妍妍說道。
“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遇到兩個哪都通公司小員工。”
“正好我今天被哪都通公司追殺,有些不高興,你們兩個人正好出現在這裡,就讓我用你們兩個人小命,消除我心中不高興吧。 ”
柳妍妍看着梁木露出來殘忍的微笑,心中忍不住大了一個寒顫。
她知道,梁木露出來這種表情,應該是要殺人了。
來之前,她就知道梁木實力D級初期,加上樑木的武技,鐵砂掌,修煉到第三層的圓滿。
她和陳宇兩個人就是加起來,估計都不是梁木對手。
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個人拖住梁木,另外一個人去逃命,只有這樣,兩個人才能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
想到前面,陳宇繞過她一命,她欠了陳宇一命。
她心中打定主意,這次她替陳宇拖住梁木,讓陳宇逃命。
柳妍妍走到了陳宇前面,直接面對着梁木。
“你就是全性的梁木,我是湘西趕屍柳家柳妍研,就讓我來領略一下,你的高招吧,看看你有沒有傳的那麼厲害。”
柳妍妍對着梁木說完,接着對着陳宇低聲說道。
“陳宇,待會的事情,我纏住梁木,你趕快跑。”
“我之前欠你的那條命,現在還了。”
陳宇聽到柳妍研的話,有些愣住,因爲他從柳妍研話中,多少聽出來,柳妍妍是抱了必死之心,要給他纏住梁木。
替他爭取活命的機會。
陳宇搖搖頭,柳妍妍說道。
“不用你去纏住,梁木我一個就能對付了。”
“待會打起來時候,你躲起來就可以。”
他怎麼都是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夠讓一個女人替他去冒危險,再說他現在的對手,只是一個梁木,他又不是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