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門一關上,簡麟兒摸着後頸處被咬上的地方喊疼,易南風也不起來,在旁邊的位置張嘴又咬了一口。
簡麟兒不敢動,生怕這人咬下自己的一塊兒肉,嘶嘶的叫疼。終於放開的時候,簡家的姑娘哪是吃虧的主啊,你咬我,我也咬你,轉身撲到易南風身上,照着肩膀處一口咬下去,直到嚐到鐵鏽味兒才鬆了嘴。
易南風知道自家養的閨女的德行,等着人解了氣自動鬆嘴,你要是這會兒不讓咬夠,那非得鬧騰的你幾天睡不着覺。
“真狠心!”易南風咋着嘴說。
擦了擦嘴脣上沾的血跡,麟兒算是解氣了,想起了這人可是偷偷的摸進來的,這天都大亮了,這可怎麼出去哇。
“怎麼辦,這下怎麼出去啊?”
麟兒坐在牀上急的團團轉,跑到窗子邊兒上往下看了看,爺爺正在底下喂鳥兒呢,從樓梯下去吧,家裡人肯定能看見,這可怎麼是好啊。豈料轉身的時候,這男人正卷着被子一副不起牀的樣子。
跑過去使勁兒推着結實的身體“你怎麼還睡啊?快起來啦,怎麼出去呀?”易南風任着麟兒推着自己,不說話,他在想件事兒,玩味的在嘴裡說了句“簡謙昕。”然後笑了一下,那是種強者在面對任何事情的習慣性表情,他對麟兒勢在必得。
哈,小昕弟弟,人家壓根不把你放在眼裡喀,這是悲哀呢悲哀呢還是悲哀呢?
麟兒哪裡知道這個連腸子都比別人多幾個拐兒的男人在想什麼,只是急的不行“你不要再睡啦,趕緊想辦法走了!”
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易南風一手枕在頭低下,眼睛半眯着看麟兒,這個樣兒的易南風格外勾人,簡麟兒臉蛋兒微微發紅扯着易南風的胳膊就要拉這人起來。
“麟兒,昨晚的話記着沒?”
心虛的轉了轉眼珠子,簡麟兒點點頭,“記住,不許再和那個臭小子親來親去,要是讓我看見……”話沒說完,只是眼睛裡的暗光在閃動着。
“記住了啦,你趕緊起來。”簡麟兒拉了半天這人的身子沒離開牀半分,易南風伸着胳膊,故意不起牀,就爲了讓麟兒多瞪他幾眼。這個男人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樣喀,找虐麼這不是。
“易南風,你……”那麼大的眼睛再氣惱的睜大,你想想喀,難怪乎易南風這個無賴要故意惹人小姑娘生氣。
看見麟兒是真着急,易南風才懶懶的坐起來,襯衫釦子早就鬆了好幾顆,那片布就鬆鬆垮垮的搭在壯實的身子上,易南風好心情的看着麟兒逃進浴室,丟下句“趕緊出去。”
簡麟兒憤憤的看着鏡子,又不是沒見過,至於跟個小修女一樣麼,可是自從昨晚那黏膩溼熱的一吻後,簡麟兒看見易南風,腦子裡就自動想到少兒不宜的畫面去了。
簡麟兒出來的時候,易南風靠在窗臺邊兒不知道在想啥,側臉看着有些淡漠。麟兒見狀忙忙的跑過去一把把人扯回來“叫人看見怎麼辦?你趕緊想辦法出去。”
易南風回過頭“今晚回家。”
麟兒氣結,“這就是我家。”易南風不語,眸子深暗,也不反駁麟兒,穿好衣服,大大方方的開門走出去了。
簡麟兒要嚇死了,眼睜睜的看着人從樓梯上走下去,無視坐在沙發上簡謙昕的瞪視,一路很暢通的出去了,還跟家裡的阿姨打了聲招呼。
簡麟兒是知道爺爺一直不贊成自己和易南風有接觸的,說那小子彎彎繞太多,自家孫女兒又是個單純性子,聰聰是聰明的緊,可那是小聰明,制不住易南風的。
可架不住易南風的壞水兒多,這人自麟兒那麼小的時候就跟個變態一樣認定了人小姑娘,簡政說的話能阻擋得了?那會兒麟兒還很粘易南風的時候,還沒有看着易南風就抓耳撓腮的想着以另一個身份站在人身邊的時候,易南風就誘拐小姑娘搬出去和自己住。這男人提供的條件又這好,麟兒就歡天喜地的答應了。簡政氣得吹鬍子瞪眼也無濟於事啊,那是自家孫女兒非鬧着要出去的。
簡政很嚴肅的跟易南風密談了一番,心裡希望孫女兒的選擇能多一點兒。可是他家麟兒忒不爭氣了,腦子裡成天想着再不能和這人不明不白下去了。麟兒心裡一直是把易南風當自己的所有物的,從小到大,除了自己三歲以前還有易南風不在自己身邊的三年,其它時間她的生活裡滿滿都是易南風,她不容許除她以外的任何人成爲易南風的另一個生活重心。
嘖嘖,霸道的小女娃。
可是這正是易南風糾結的地方,他的計劃施行的很好,自家圈養的小貓兒成功的眼裡有了他,但是他覺得這是一種習慣了,不過慢慢來,他不急,這麼長時間都熬下來了,不在這陣兒。
端坐在辦公桌後面,易南風聽着林秘書報告自己一個月前就着手準備的事兒。聽到一切都很順利的進行着,易南風點點頭,兩個星期以後,他就不用再忍下去了!
這裡是“易風”的總部,三十層的大樓,斜斜的劈立在三里屯兒的黃金位置,通體銀黑,常常有剛畢業或者還未畢業的年輕學生們站在這棟樓底下仰望半天,總會有人心裡發誓,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踏上這棟建築。“易風”已經成爲了一個象徵性的東西,類似於一種精神鼓勵,年輕人都以易南風爲目標,夢想着自己能跟這人一樣白手起家即爲傳奇。
簡麟兒已經參加完高考了,高考生們放假肯定比其他學生們早,上次麟兒看見易南風跟安潔吃飯的時侯說有課神馬的,完全是這姑娘的藉口喀,要不然怎麼能在順利作弄完安大美人後脫身呢,這會兒,簡麟兒照例和陳辰在一起。
“這麼說他不是你爸了?”
簡麟兒翻了翻眼睛“當然不是啊,我爸能有這麼年輕?”
“那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怎麼……”
“哎呀,我不知道,你煩不煩?”
陳辰這姑娘叫簡麟兒壓迫慣了,看見簡麟兒朝自己發脾氣,習慣性的住嘴,反正她怎麼說都說不過麟兒的,就算人家沒理,她也會變得有理,所以陳辰乖乖的嚥下好奇。
今天陳辰是叫簡麟兒來學校緬懷一下她們已經逝去的高中生涯的,兩個人坐在操場上,看着學弟學妹們上體育課,都有些子傷感,畢竟屬於自己的那段兒時間已經過去了。
不經意的回頭,麟兒看見不遠處的體育館上的橫幅叫風吹下來了,“大學生入伍光榮……”幾個大字閃閃現現,被風吹的上下翻飛。
國家每年都會在各個高校招收大學生參軍,這下竟然在高中也進行宣傳,估計是給高考生的。正常的徵兵時間是每年七月到十月多的時間,正式徵兵時間應該在十月。可在大學裡從七八月多就開始招收大學生兵,簡麟兒沒有過多注意,轉過頭繼續和陳辰呆坐着看着高中的一切。
“麟兒,想好你生日怎麼過了麼?你要啥生日禮物啊?”
簡麟兒的十八歲生日,這姑娘掛在口上好幾周了,鬧着要陳辰給自己大禮。
“不知道,估計是睡覺過吧,反正你給我的禮物不能少。”能敲別人竹槓的機會,麟兒是從來不會放過滴。
“唔,我要好好兒想想。”陳辰是個實心眼兒的姑娘,看見好友這麼說,自然得認真對待。簡麟兒看着陳辰認真思索的樣子,想着真好,我還有個能說話的人,我的生活裡不光還有易南風個變態。
“走,小橙子,姐姐帶你去玩兒去。”不想呆在這裡了,麟兒決定領着實誠娃陳辰去見見世面去,陳辰自然是乖乖跟着麟兒走。
可是簡麟兒竟然領着陳辰到“煙色”裡,這裡可是個酒吧哎,是個夜店哎,是個未成年人不能進的地兒喂,才五點,這酒吧自然是沒有開始營業呢。陳辰一臉我是被逼的樣子看着簡麟兒熟門熟路的竄進去,咬着牙跟上去。
“麟兒來了。”在吧檯裡忙着準備一會兒開業就要用的酒水,原禮呲出了一口白牙。
簡麟兒笑着跟原禮打招呼,拉着一臉怕怕的陳辰坐到了角落的沙發上,店裡的服務生也跟麟兒打招呼,麟兒一一回禮。
陳辰目瞪口呆,簡麟兒對這裡的一切也太熟悉了吧?隨後,端來幾杯酒精濃度不太高的果酒,麟兒強迫要回家的陳辰坐下見世面。
這店是易南風的,簡麟兒對於自己的人身安全可是放心的很,賊笑着看陳辰一副坐立難安誰都是壞人的樣子,樂的在沙發上捂着肚子笑。
八點,正是“煙色”客滿的時候,麟兒隔壁也坐了幾個白領打扮的女的,打量了幾眼就沒興趣的簡麟兒轉頭的瞬間,倒是聽見了她們的對話。
“不行你就灌醉他強上啊。”一個女的聲音。
麟兒來了興趣,豎着耳朵繼續聽。
“可是我沒經驗……”“我跟你說……”balabala以後,簡麟兒的眼珠子轉了轉,心下有了計量。
等到陳辰再一次說要回家的時候,這次麟兒沒有阻攔,跟着陳辰一起出了門,看着陳辰上了車,拿出手機給簡謙澤打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唔 等着看文的親們 實在很抱歉 念念是偷偷滴寫文噠 家裡沒人敢讓知道 又恰好有感冒綜合症 爹爹直接不讓動電腦咧 今天趁着爹媽上班才敲了這些噠 乃們久等了 鞠躬 退下 花花收收神馬的上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