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左右,嚴雅莎身穿豔麗的紅色小禮服,露出一大片後背和胸前性感的春光,擡頭挺胸的走進LEJ集團的大門,眼神輕視的掃過大廳,徑直走到前臺接待處。
“我要找歐譯哥。”嚴雅莎說,神情極爲高傲,目中無人。
前臺的接待小姐微微皺起眉頭,對眼前打扮的性感時髦的女人,心裡掠過不滿,看着嚴雅莎高貴的裝扮,忍下心中的不滿,堆起禮貌的笑臉,“小姐,請問有預約嗎?”
“你通報一聲,歐譯哥自然會見我。”嚴雅莎輕蔑看着前臺的接待小姐,她堂堂嚴氏千金,想要見一個人,還用的着預約麼。
嚴雅莎是一個極愛面子的女人,雖然她確實也是先預約了,但此時絕對不會自己給自己挖牆角。
“好的,您貴姓?”前臺接待禮貌的問,多年的工作經驗告訴她,不能得罪眼前的女人。
“嚴雅莎。”嚴雅莎丟出三個字。
前臺接待小姐拿起電話,“你好,有位嚴雅莎小姐要見總裁。”
……
“早上預約好的,好的,我這就讓嚴小姐上去。”接待小姐特意加重了早上預約好的幾個字。微笑着對嚴雅莎說道:“嚴小姐,總裁請您上去。”
嚴雅莎的臉瞬間鐵青下來,輕蔑又略帶着惡狠的瞪了一眼前臺接待,扭着腰肢走進電梯,直上頂樓的總裁室。
只要她願意,以她的姿色,她就不信歐譯不上鉤。
“歐譯哥,你好壞,都不理人家。”嚴雅莎踏進總裁室,快步走到站在落地窗前的歐譯身旁,伸出雙手就要攀上歐譯的手臂。
站在總裁室裡的飛塵忍不住挑了挑眉,這女人的聲音,真……令人汗毛直豎。
歐譯側身一閃,避過嚴雅莎的爪子,“嚴小姐,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
嚴雅莎收回僵在半空的手,掩去臉上的尷尬,嬌笑道:“爸爸說今晚設宴,請你吃飯嘛。”
歐譯看向嚴雅莎,冰冷的眼神直視嚴雅莎的臉,腦海中浮上另一張清秀靚麗的面孔,整整一個星期了,他都沒有再見過她。
嚴雅莎像是被歐譯看的害羞了,低下頭嬌羞的笑着,臉頰微微透着紅,一開始她只是想攀上LEJ集團,但是,歐譯是這麼的出色不凡,她在看到歐譯的第一眼時就深深被他吸引,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想辦法讓歐譯愛上她。
歐譯皺眉,看着嚴雅莎一臉的嬌羞樣,同樣是女人,爲什麼眼前的女人就是讓他厭惡的不願多看一眼。
歐譯走回辦公桌後的皮轉椅,讓自己陷入椅子裡, 才幽幽的開口。
“不知嚴董事長是在哪兒設宴?”
“爸爸想在香舍榭兒請你吃飯,歐譯哥覺得怎麼樣?”嚴雅莎走到歐譯的身旁,嬌嗲的問。
“可以。”歐譯淡淡的說,不過是走走過場,給嚴朝南那隻老狐狸看而已。
“嗯,我就說歐譯哥一定會喜歡的嘛。”嚴雅莎興奮的點頭,爲自己的先見之明感到驕傲。
“歐譯一定會到,那嚴小姐就請回吧。”歐譯不曾多看一眼嚴雅莎,語氣冷淡的下逐客令。
嚴雅莎一驚,急忙說道:“可是,我……”我還想再多待一會,我想等歐譯哥一起走,這些話,嚴雅莎只能一一咽回肚子。
“飛塵,送嚴小姐。”歐譯徑自說完,不再理睬嚴雅莎。
“嚴小姐,請。”飛塵沉聲說道。
嚴雅莎欲言又止,只能作罷,她現在不能惹起歐譯的反感,她必須放慢腳步慢慢來,歐譯這個男人她勢在必得。
“歐譯哥,那我走了,我跟爸爸在香舍榭兒等你哦。”嚴雅莎不捨的告別,一雙眼睛像是望穿秋水般望着歐譯,奈何,飛塵像一座山堵住嚴雅莎的視線,嚴雅莎暗暗咬牙切齒。
歐譯的視線不曾落在嚴雅莎的身上,他看着窗外,眼裡沒有聚焦,
…………
傍晚,夕陽的餘輝,散發着柔和的光芒,街道上熙熙攘攘的,朱霞勾着莫顏青的手臂,很是厚臉無恥的大笑,比莫顏青稍矮一些的她還拿臉頰蹭蹭莫顏青的手臂。
莫顏青強烈的感覺到別人投過來的異樣的眼光,內心一陣惡寒,朱朱啊,你這樣做,被這些不知情的人看見了,還以爲我們拉拉啊。
“朱朱,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莫顏青無奈的翻翻白眼。
朱霞看着莫顏青淺笑的小臉,一臉的迷戀,看看顏青的身材,凹凸有致,纖纖細腰,盈盈一握,顏青不戴眼鏡的樣子好美啊。
“看夠沒有啊……”莫顏青敲敲朱霞的頭,又是燦爛一笑。
“不用迷戀姐,姐是個傳說。”說完,莫顏青“咯咯”笑了起來,最近風靡網絡的流行語還真的很好用啊。
歐譯剛要踏進香舍榭兒西餐廳,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轉頭一看,竟是不遠處慢慢走近一臉巧笑的莫顏青,他薄脣一勾,調轉方向。
“總裁……”飛塵叫道。
莫顏青跟朱霞有說有笑的並肩走着,夕陽的餘輝灑在莫顏青的身上,爲她增添了一絲嫵媚的柔和美。
莫顏青今天的心情不錯,早上陪着桑斯去醫院,老醫生說桑斯的手沒有大礙,石膏也已經卸下,一個星期以來,心裡的陰霾總算一掃而空。
整整一個禮拜,她一直與朱朱住在一塊,本來以爲,朱朱會生她的氣,然後幼稚的說“莫顏青,你一點都不信任我,我們絕交”,沒想到,事實出乎她的意料……
猶記得那天,朱霞張着O型的大嘴,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受了什麼驚嚇的表情,想起來,她忍不住上揚脣角。
“顏青,你看,那個男人好帥啊,好像在哪裡見過呢?”朱霞勾着莫顏青的手,興奮的抖了又抖。
莫顏青無奈的癟嘴,朱朱是犯花癡嗎?原來花癡也是不分年齡大小的。
“在哪裡?”莫顏青勉強的附和,據她對朱朱的瞭解,如果她一聲不吭,朱朱一會肯定要找一堆的理由折磨她的耳朵,因爲她的刻意隱瞞,這一個禮拜以來她的耳朵可是沒被少唸啊。
“喏。”朱朱往前一指,她順勢一看,這一看可不得了啊,那……那不是歐大BOSS嗎?
“朱朱,我們快走。”她抓起朱霞的手,轉身就跑,歐大BOSS的眼神不是在看她,他沒有看見她,沒有,絕對沒有……
朱霞倉惶的跟上顏青的腳步,有點不明所以。
這個薄弱的自我安慰在歐譯抓到莫顏青的手時,徹底摧毀,她心裡一驚,冒出一身冷汗,爲什麼她只是出來散步都能遇見歐譯,要不要跟歐大BOSS這麼有緣啊?
“莫顏青。”熟悉的清冷嗓音響起,仍舊是沒有一絲的溫度。
莫顏青渾身一顫,心裡開始恐慌,歐譯警告桑斯時的場景,歷歷在目,“以後少碰我的女人,不要讓我警告你第二次”,那時歐譯狠辣的眼神在她的腦海裡一遍一遍的回放。
她不知道自己是陷在了他的那句“你是我的女人”裡,還是他那狠辣的眼神駭住了她,現在的她,極怕迎視歐譯的眼,一種莫名的恐慌攝住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