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易巖清的夫人是他的妹妹,那更加不可能有人知道,易軒墨是他的外甥了,所以,也沒有人知道,其實,他最大的靠山,不是華夏,而是易家,四十二區。
總統閣下有些不知所惜的看着易巖清道“我,推你回去!”
“好!”易巖清一笑,依舊坐在輪椅,被總統閣下輕輕的推着往前走,總統閣下過了半天才道“你,還好吧?”
“很好!”易巖清一笑,聲音平靜,沒有憤怒,也沒有偏激,如平時一樣,溫爾雅。
“那,好!”總統閣下終於笑了,雖然,有些苦澀,但是,卻鬆了口氣,有淚水,順着他的眼角劃落,無聲無息。
小衛和言一走在他們兩個人身後,沒有多說什麼,將這個時間,交給他們。
總統閣下和易巖清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兩個,一個死而回來的人,一個剛剛經歷了生死的人,都有着對人生不一樣的感慨和看法。
而這個時候,一直無聲的跟在他們身後的南宮常豐挑了一下眉頭,他好像,看到了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呢?
總統閣下和易家,究竟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叫易老爺子爸?和易巖清的關係,也不太一般,最主要的是,易巖清,不是死了嗎?
所有的一切,像是一個不能解答的疑難題一樣,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小衛卻退了一步,看着南宮常豐,眼神莫名,卻沒有說話。
南宮常豐眨了眨眼睛,別以爲他沒的看到小衛看着他的眼神,這眼神說不是什麼,但是是讓人不舒服。
南宮常豐瞪着小衛,平靜的道“你想說什麼?說吧!”
“常豐啊,沒想到,你是一個渣!”小衛撇嘴道。
“滾,誰渣了,我怎麼渣了?”南宮瞪着小衛,對於小衛說的話,一點兒也不贊同。
“把自己懷孕的媳婦兒丟出門讓她自生自滅,不渣嗎?”小衛撇嘴,看着南宮的眼神非常之鄙視。
“……”南宮一愣,停了下來,猛得想起易軒墨看他的眼神,這一瞬間,他才明白,當時,易軒墨看他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說清楚!”南宮臉色發冷。
“我哪裡知道,不過是我們家少夫人在馬路口撿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南宮夫人,當時抗着大肚子,又下着雨,連飯都沒吃,還感冒了。”小衛冷聲道,故意把情況說得很難,很可憐。
“她在哪裡?”南宮常豐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緊緊的問小衛,他出國的時候,一切都好好的,怎麼這麼一段時間,事情這樣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出去這段時間,她差點兒死了,南宮感覺自己的心口一陣陣的刺痛,眼睛赤紅一片。
小衛指了一個四十二區別墅的地方“一樓客房,住了半個多月了。”
南宮看了小衛一眼,一句話不多,快速的向別墅跑去,心一直突突直跳,那個小女人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該死的,讓他知道是誰做的,不管是誰,一定死,絕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