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的煙兒,她不會如你所說,她會告訴我,她喜歡我,也喜歡的我權力,更加喜歡的,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被她欺負的我,這,是你和她的差別,永遠不如她一樣,誠實。 ()”易巖清冷哼一聲,眼裡最後一絲感情,也漸漸的收了回來。
袁慶長了長嘴,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了,臉色有些慘白,沒有想到,會被易巖清,如此對待,她完全接受不了,不是應該有恩想報嗎?爲什麼到了她這裡,完全不一樣了?
可是,袁慶沒有想過的是,那個對易巖清有恩的人,並不是她,而是她的父親,她的父親,已經死了,如果不是易巖清足夠大肚,她,又怎麼可能,穿着華服,坐着豪輛,享受着她永遠不可能享受到的一切虛榮和權力,要求着她永遠不可能得到,卻逼着別人給予她的一切呢?
易巖清臉色發冷“對我有恩的人,是你的父親,我看在他對我恩情的份,對你好幾分,但是,也只是出於感恩,並無其他,如果讓你誤會了什麼,我道歉,但是同樣的,還是我剛剛的那幾句話,這輩子,我永遠,不可能喜歡任何人,而你的奢求,也永遠,不可能。”
這是易巖清第一次,直接發當的說出來,不估計袁慶的臉色,更加不在意,袁慶是否會下不來臺,因爲,易巖清已經有些厭煩了卻應付袁慶的理所當然。
“不,不會的,不應該是這樣的,你應該……”袁慶搖着頭,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這和她想的,差別太大了,大得讓她無法接受。
“……”易巖清剛張嘴,正要說什麼,突然,李軍一臉臉色難看的衝了進來,也不顧忌現在,的場合,他適不適合出來在這裡。
易軒墨一愣,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李軍走到他的面前,他知道,李軍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除非有什麼大事,否則,他是不會如此失態的。
李軍彎腰,趴在易軒墨耳邊,輕聲說了什麼,易軒墨一愣,臉色冰冷一片,黑如墨,本來幽深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袁慶。
讓樣的眼神,讓袁慶,不由的退了兩步,想要偷開,臉色更是慘白了一片“你,你爲什麼,這樣看着我?”
易軒墨並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來,瞬間,身的壓迫感瞬間在大廳裡瀰漫開來,讓所有人,都感覺呼吸一窒,頭皮發麻,兩眼不由的盯着,這個平靜外表下,都能看出來爆怒的易軒墨。
袁慶不由的,隨着易軒墨的靠近的身子,往後一步步的退,可是,退的腳步,又怎麼可能快得過走的腳步,女人的步子,又怎麼可能大得過男人的腳步。
這不,只是幾步,易軒墨到了袁慶的面前,表情冰冷的看着袁慶,聲音更是帶着怒意和殺意“昨天,你去了小寶學校?”
袁慶本來難看的臉色,猛得一僵,馬下意示的搖頭,堅定的道“怎麼可能,我去哪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