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怎會如此醜陋
兩年後的一天中午,陳曉兒騎着電動車匆匆的趕去仁愛康復醫院替陳媽媽送飯。兩年的時間就這麼的不經意間過去了,陳曉兒沒有太多變化,只是人略微發胖了些,臉色也紅潤了許多,這說明這兩年的婚姻生活陳曉兒過得有滋有味。
陳媽媽的病房如今已經搬入仁愛康復醫院新建的病房大樓裡,大樓的正廳有一座半身銅像,那就是霍石巖的半身銅像。每次,陳曉兒來醫院看望陳媽媽時,經過銅像前,她總要駐足觀望一下,跟霍石巖的銅像打個招呼,或者對他鞠個躬。
霍石巖已經走了兩年了,這兩年陳曉兒的心一直不能放下,總是愧疚和牽掛着。無論怎樣,霍石巖去雲南也有她的一份責任。如果不是她當年請求張大哥替霍石巖介紹工作,霍石巖怎麼會去雲南呢?又怎麼可能客死他鄉呢?
陳曉兒停好自己的電動車,一步步的往那座新建的病房大樓走去。遠遠的,陳曉兒看見有兩個黑衣男子正站在霍石巖的銅像前,其中一個高個男子還不時拿手帕擦拭着眼睛。
那高個男子的背影很熟悉,陳曉兒突然感到心臟跳得厲害,此人難道是?陳曉兒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跳,兩腿發抖的不敢上前。”
“哦”,陳敏兒和陳曉兒答應着,不再言語,只是埋頭做着事。
張揚中醫院終於正式營業了,之前張揚中醫院曾經試營業了半個多月,成效不錯,所以正式營業時請來了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還吸引了多家媒體跟蹤報道。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氣候適宜。王戀語和張揚都身着正裝,站在醫院大門口迎接着貴賓們的到來。
張揚是一身考究的絲綢料的唐裝,頭髮梳的一絲不亂,乾乾淨淨,利利落落;王戀語則穿了一件貼身的的粉色旗袍,長頭髮在腦後挽了一個高高的髻,淡淡的妝粉,非常的靚麗可人。他們倆站在醫院門口,就像一對金童玉女,羨煞路人圍觀。
醫院大門今天裝飾的也很喜慶,大紅的字帖,來賓們送的大花籃排滿了大門兩旁,還有站在路兩旁的穿着粉色護士裝的禮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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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王戀語不再是那個大學小女生的傻傻模樣了,而是成熟精明的一個小女人了;張揚變化也很大,結實了許多,也成熟了許多。也許這兩年經歷了很多,張揚早就脫離稚嫩,成爲了一個標準的熟男了。
來賓很多,衛生局、社保局、工商局、稅務局的領導和一些醫藥界的專家教授,當然也有一些張揚和王戀語的親朋好友,大家聚集一堂,爲張揚中醫院的正式營業祝賀。
這個時候,一個工人捧着一隻大花籃走了過來,他旁邊還有一個工人手裡拿着一塊大匾額。工人把花籃和匾額送到張揚和王戀語手上,張揚和王戀語低頭看着花籃上的簽名,是一家公司的名,“林氏集團公司”。王戀語和張揚皺了一下眉,從未聽說過這家公司,更不用說有交情了。
米咪今天也是被邀請的貴賓,她今天也穿得花團錦繡。如今的米咪早已升格爲爲人母了,所以人更加的富態。她站在一旁看着張揚和王戀語緊鎖的眉頭,笑着說道:“這家公司我倒是有所耳聞,好像聽說剛來本市不久,老闆是一位旅美華人,姓林。”
米咪這麼說着,張揚在一旁略微得意的說:“他們公司剛來本市,想着我們張家在這裡也是有名望的大戶人家,來巴結一下我們也未嘗不可。”張揚說着對站在身邊的工人說:“把那個匾額的包裝紙拆開來看看,我看他送的是什麼玩意。”
工人應聲把匾額上的包裝紙拆開了,金光閃閃的匾額耀的人眼睛發花。衆人細瞧,這匾額並非普通,而是一塊用純金打造的匾額。匾額上面書寫着“妙手回春”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這四個字的下面還有一串小字,是送匾人的落款,“林氏集團林耀祖贈。”
米咪在一旁見了禁不住咂舌道:“這傢伙出手可真大方,人沒到,禮先到。看來他是巴結你們張家得很吶!”
張揚被說得更加的得意,對他的工人說:“快,快把這塊匾額掛在我的院長辦公室牆壁上去。”
那兩個工人趕緊的點頭說:“是,張院長。”然後捧着這塊匾額往院長辦公室走去。
遠處招待客人的陳曉兒看見兩個工人扛着一塊金光閃閃的匾額,覺得好奇,也就走過來欣賞。陳曉兒今天穿的也很喜氣,大紅色的旗袍裙襯托的她的身材更加的凹凸有致。
陳曉兒問張揚:“這麼貴重的禮物是哪個貴賓送的?”陳曉兒看着匾額的落款一字字的念道:“林氏集團林耀祖?很奇怪,張揚,這人和你們家是世交嗎?”
張揚不無得意的答道:“不是,他只是一個崇拜我的陌生人。”
醫生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