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喝點酒,然後咱們安安穩穩的睡個覺,估計明天這點事,電視臺都得爆瘋了!”我往後靠靠,儘量調整到最最舒服的姿勢!
“哥,咱們就這麼回去了?”磊子有點不放心,意思想要下去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我一臉鄙視的看着他,“磊子,你能JB愛國點不?你要他媽相信咱們中國警察的能力!走!開車!”
晨曦跟着笑了笑,開上車,我們一夥人絕塵而去!
而此刻,這裡的悲劇正在上演。
第二天早上,我在早餐店和晨曦倆個人在吃着早飯,電視正正報道着一檔消息。
主持人一臉嚴肅的對大家說到,
“昨日,經過我市的公安幹警的不懈努力,初一夜的槍聲案,於昨晚十一時許成功告破。
犯罪嫌疑人,李志,男,31歲,漢族,兩年前,曾經因爲重傷害,逃往異地……
這是一起極其惡劣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刑事案件,犯罪嫌疑人,因內部分贓不均,與大年初一的夜裡,將毒手伸向了從事我市地下賭場的他的哥哥,殘忍的將他的堂哥殺害,也就是死者李聰明!
犯罪嫌疑人李志,手段極其殘忍,警方通過多方調查取證,還發現,李志曾經非禮過自己的嫂子,也就是死者李聰明的妻子,罪惡行徑令人髮指!
警方已於昨日夜裡,將該犯罪團伙繩之以法!在逃犯李志因爲開槍襲警,公然抵抗人名警察,被當場擊斃!
而我市的一名實習警察,在此次行動中不幸犧牲……”
“吃飽了麼?”我將最後的包子嚥下,像是沒事似的問晨曦,此時的我們倆,似乎完全的與整件事沒有關係,我們倆更像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在這裡談論財迷油鹽醬醋茶!
“飽了,走吧迪哥!”晨曦笑笑,拿着餐巾紙擦了擦嘴。
我倆走出早餐店之後,晨曦問我,“迪哥,這就算沒事了吧?”
“恩恩,應該沒事了,回頭我再給孫局打個電話問問,忙這些天了,好好歇歇去吧!”我笑了笑,打算給晨曦放個小假,讓他好好歇幾天,畢竟誰他媽都不是鐵打的,不管幹什麼工作日以繼夜的總是不好的!
不過晨曦卻面露出一絲猶豫,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一樣,其實這兄弟這東西,時間久了,他不張嘴,你都知道他要說什麼。
“怎麼了,有事說啊?”我點了根菸,把煙盒扔給了他。
晨曦接過了煙盒,低着頭擺弄了半天,“迪哥,沒啥事的話,咱把李聰明的兒子給放了吧!”
我看到晨曦忽然擡起的頭,直視着我的目光,說真的,我能看到這目光裡親澈見底的善良。
那一刻,我甚至在想,如果晨曦這個孩子沒有跟我,那麼他也許會成爲一個別人口中人人稱讚的好人,但是,他卻註定要揹負混混這個名字,一生一世!
“行,你做主就行!”我欣慰的說道,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善良的人,可能善良這個詞語和我們是十分的不匹配,但是,我想說,就算我們走在黑夜中最最陰暗的路上,我們的心中依然還有自己的底線,自己的善良!
晨曦很開心的笑了笑,那是一種被理解,爲知己的笑!
下午,我和高鬆去看了看已經在警局上班的大池子。
大池子此時,已經成爲了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啊不,是一名光榮的協警!
我們幾個在一家小飯店了,大池子看了看錶說道,“迪哥,我就跟領導請 一個小時的假啊!”
“草!你他媽現在跟我們玩輪子了開始是不?”高鬆撇了他一眼,開玩笑的說道。
“別JB鬧!抓你好啊!”大池子一張嘴也沒好話,故意還挺了挺他的小身板,露出衣服上的警徽!
高鬆不屑的看了看大池子,“一個小B警察,鬆哥又沒犯法,你抓我幹JB啊!”
“抓就抓你嫖娼賣淫!”
“行了,都別JB鬧了!我瞪了他倆一眼!”然後轉過頭對大池子說:“池子,你在那邊還行啊?領導什麼的對你怎麼樣啊?”
“挺好的!不過就是JB沒啥意思,***呆着,啥JB也不幹,下個月給我轉正就好了,估計就有案子了!”大池子無奈的說道。
“恩,行,好好幹啊!以後裡面的事,還得多他媽指你呢!啥時候想回家就回家看看,知道不?”我像個哥哥一樣,嘮嘮叨叨的說道!
“放心吧迪哥!沒事我就回去了,呵呵!”
“ 草!”
知道大池子在那裡挺好,我也就放心了,走出了飯館,我和高鬆倆人開車往回走,高鬆問我,“大迪,你說李志的事也了了,咱們是不是得打算下一步了啊!”
“唉!”我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下一步,我他媽打算把飯店和賭場開起來,不過,也他媽愁人啊!”
我一邊說着,一邊點起了香菸,無聊的抽着,“呵呵,瞅啥啊,愁錢啊?”高鬆一邊開車一便轉過頭,笑笑的問我!
“都JB知道,還問!草!”我白了他一眼。
“唉,要是他媽李聰明活着就好了!”高鬆笑呵呵的說道。
“草!您能不能不扯犢子,這他媽和李聰明活不活着有JB毛關係啊!”
“李聰明活着的話,咱們不就又能敲他一筆嗎?”高鬆無恥的說道。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滾犢子吧,我說過那樣的事,咱們就做這一會,誰他媽掙那點錢都不容易,咱們多少也得講點原則啊!”
高鬆似乎知道我會這麼說似的,並沒有說話,我們兩個就這樣陷入了沉默中!
大約過了三分鐘,高鬆突然把車停到了路邊,“大迪,李聰明死了不是還有他媳婦呢麼?要不咱們先管她借點?”
我看着高鬆,冷冷的說道:“高鬆,咱們做人不能這樣啊,人家孤兒寡母的錢,咱們怎麼能好意思去掏呢?滾犢子吧你!”
高鬆一聽我這麼說,臉一紅,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那你說,你說咋JB整!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