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住院部大樓。
樓梯安全通道的地方,一陣急促凌亂的腳步聲驚擾了此處空無一人的安靜。
“放手!”
這一道千嬌百媚的聲音赫然是屬於安亦初。
此刻,厲冥讓神色陰鷙的拽住她的手腕,驀地將她堵死在牆壁的角落裡。下一秒,他緩緩俯身,聲音陰寒的問道:“安亦初,五年前心然發生意外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說,沈城在哪裡?當年是不是你指使他推心然摔下樓流產?”
“厲先生?你這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倏地,安亦初不可抑制的媚笑一聲,面對厲冥讓的冷冽質問,她的反應是直接無視。
這個舉動卻似乎更加刺激到了厲冥讓的怒意,霎時間,他鉗制着安亦初手腕的動作驀地加大力,整個人的身體死死壓制着她。高大的身影落下一片如同籠罩吞噬而來的黑暗將安亦初困在其中,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顎,聲音冷冰冰的喝斥說道:“安亦初,就算你不承認當年對心然做過的事情,可這不代表我會放過你!”
“哦?你不放過我,是打算怎樣處置我呀?”
可就在這個時候,安亦初笑容嬌媚的故意扭曲他充滿殺氣的威脅,她闔着美眸睨一眼厲冥讓將自己壓制在牆角的曖-昧姿勢,下一秒,她驀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頸,同時傾身上前,溫熱的氣息緊貼着幾乎落在他的脣上,然後,她的手指輕撫上他的脣瓣,口吻攜帶着挑-逗風情的輕聲問道:“在這個安靜無人的地方,你是想對我做什麼嗎?”
話音一落的同時,安亦初毫無預警的將自己的身體主動貼上厲冥讓。
倏地,厲冥讓神色厭惡的猛然鬆開手,冷笑一聲,輕蔑嘲諷的說道:“安亦初,你骨子裡就是下-賤!”
“呵~”
安亦初不怒反笑的勾起紅脣,雙手懶洋洋的環抱着胳膊,煞有介事的說道:“厲冥讓,難道你以爲自己就是什麼正人君人嗎?我知道五年前蘇心然發生意外的事情,你不要胡亂誣衊我是真兇,我倒是覺得你纔是真正的兇手!事實上,開槍殺薛宇的人是你,真正欺騙隱瞞蘇心然的人也是你,你冠冕堂皇的說着自己很愛蘇心然,可是你對她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情全都是陰謀計劃。所以,真是活該就算是帶走了蘇心然,最後她還是跟着白溪羽跑了,讓你得到她又怎麼樣?你根本就留不住她!”
這一番冷嘲熱諷的話,正正刺中了厲冥讓最介意的死穴。
然後,他毫不客氣的回敬說道:“安亦初,沒有蘇心然和她的孩子作爲威脅,你有五年的時間,難道已經如願得到了夜燼離?就算你爲夜燼離爲了一個孩子,他照樣連看都不看你一眼,相比之下,到底是誰更加可憐呢?”
這一句話如同戳中安亦初的命門,下一秒,她神色猙獰的收斂了虛僞的笑容。
“厲冥讓,至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而你卻是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