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受任何無理的指控!”
慕淵始終優雅微笑,徹底將痞子紳士這個詞演繹的淋漓盡致。
於是,夜燼離毫不客氣的嘲笑一聲,幸災樂禍的說道:“狐狸,你是第一天認識慕淵嗎?這件事情你只能怪自己太蠢,就算你不能識破慕淵的陰謀計劃,可你當時是哪裡來的勇氣敢去偷我的車?沒有想過後果的嚴重性嗎?”
“哥,我錯了……”
幾乎是同一刻,令狐懿毫無預警的撲身趴在茶几上,連聲求饒的說道:“這一切都是受了慕淵這個混蛋的指使,我在偷車成功後的一分鐘裡,就開始後悔了。可是,他不讓我把車子還回去,他說,那晚的綁架是因爲我們才嚇壞了你的老婆,所以要做一點事情補償!”
“你的補償就是偷走我的車,讓我走路回家?”
“不是不是,慕淵說讓我們給你製造一個可以和老婆互相增進感情的機會,這絕對是他說過的原話,這件事情小白可以爲我作證!”
令狐懿在拼命自我辯解的時候,不惜伸手用力的拍醒了正在睡覺的白溪羽。
這時,白溪羽在極度疲累的情況下剛剛睡着幾分鐘,突然冷不防的驚醒。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他幾乎是腦袋一片空白,沒有辦法思考。
“幹嘛?”
“快,給我作證!”
“不用了!”
倏地,夜燼離幽幽的瞥了一眼身旁一臉白癡模樣的白溪心,無奈的說道:“我知道小白爲了拍攝一組照片已經兩天沒有睡過覺,看在他的份上,狐狸,我接受你的解釋。小白,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繼續睡!”
“哦!”
於是,白溪羽兩眼一翻直接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令狐懿在自己的生命安全沒有威脅之後,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到茶几上,喝了一大口酒,說道:“哥,偷車和綁架這兩件事情都是慕淵這個混蛋的主意,我和小白只是幫兇,他纔是真正的原兇!”
“你想解釋一下嗎?”
夜燼離闔着邪眸,冷冽的目光鎖定着慕淵。
卻不想,慕淵絲毫不改自己優雅高貴的模樣,懶洋洋着交疊着雙腿,微笑說道:“我不打算對這件事情作任何的解釋,我只想問你一句,昨晚和你老婆有沒有成功增進感情?”
高手就是高手,一語直擊命門。
“你倒是很操心我和蘇心然的事情啊!”
“看來,你們進展不錯!”
“……”
夜燼離不想在這個話題與慕淵繼續周旋,因爲他知道最終都會提起安亦初,這是他和慕淵之間唯一一件不能統一的事情。
這時,他幽幽的掃了一眼正坐在茶几上喝酒的令狐懿,眸光一亮。
“狐狸,幫我做一件事情,那輛車送給你!”
“真的假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夜燼離倏地起身,徑自走到窗前,掀開窗簾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輕笑一聲說道:“下面那個人已經跟蹤我一整天了,你去把他弄出來,我有一句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