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可就在這個時候,令狐懿徒然深吸一口氣,想說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下一秒,他闔眸不再看白溪羽蹙眉疑惑的模樣,冷聲說道:“我要見嫂嫂!”
話音一落,他徑自舉步朝着二樓樓梯的方向走去。
“我說了心然在休息!”
倏地,白溪羽毫無預警的扣住令狐懿的手臂,繼而制止他的舉動。
令狐懿驀然眸光一凜,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他重複着今天早上白溪羽的反攻動作,猛然扭轉手臂的受傷方向順勢朝着白溪羽的胸膛狠狠一擊。
這一次,白溪羽猝不及防的被撞到胸口,腳步連連後退撞到玻璃茶几。
“吱”的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霎時間在客廳響起。
林久久突然從廚房裡跑了過來,擰着眉質問道:“你們這麼吵讓蘇姐姐怎麼休息……”可她的話還未說完,她就看到令狐懿和白溪羽已經動手打了起來。
在正常的情況下,白溪羽絕對不是令狐懿的對手。
但是,令狐懿想要打倒白溪羽卻是一場持久戰。
“喂,你們在幹什麼!”
在這個時候,林久久放下手裡的菜刀,疾步朝着兩個人跑過來。她想勸和,但她又不敢輕易靠近在揮動的拳風裡都夾雜着殺傷力的對峙範圍,一時間她着急的只能站在旁邊跺腳。
同一刻,令狐懿和白溪羽放肆的扭打在一起。
你一拳打在我的胸口,我一拳打在你的小腹,甚至攻擊的力度沒有半分的客氣收斂。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
“狐狸,誰說錯的人一定是我?”
“我哥和嫂嫂之間發生了誤會爭吵,難道我們不應該幫着和解嗎?爲什麼你固執的直接選擇帶嫂嫂離開莊園?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的後果?你難道沒有看到我哥很難受嗎?”
“令狐懿,那你有沒有看到心然很難受?”
“我們沒有權利去指責這件事情是誰的錯,就沒有權利去幹預他們的決定。嫂嫂離開,你不知道我哥有多麼的傷心欲絕,你不知道他右手受了傷,你不知道他昨晚因爲藥物的影響導致胃出血一直都在吐血。今天連慕淵都在莊園守着,我就是要把這些事情都告訴嫂嫂!”
令狐懿質問着低聲咆哮的這一瞬間,他的情緒儼然已經抑制到了極點。
倏地,白溪羽毫無預警的停下自己的動作,楞楞的睜大眼睛,追問道:“我哥昨晚到底是被安亦初那個女人下了什麼藥?”
“我不知道,姓安的賤女人已經離開了莊園,我哥這會身體都沒有恢復。”
在這個時候,令狐懿徒然深呼吸,似乎在冷靜自己的情緒。
客廳霎時間陷入異樣的沉默。
半晌。
白溪羽輕擰着眉望向令狐懿焦急的模樣,不禁冷聲追問道:“所以,你過來找心然是想她和你一起回夜家莊園去看望我哥嗎?”
“難道不應該嗎?我哥根本就不願意讓嫂嫂離開,何況他受了傷!”
很顯然,令狐懿對白溪羽冷淡質問的模很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