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今天以前的事情!”
這時,令狐懿用一句冷冷淡淡的話解釋林久久的疑惑。.
就在這個時候,還不等林久久繼續追問,二樓的方向突然傳來了白溪羽說話的聲音:“你的意思是從今天起,我們就不再是兄弟了?”
話音一落,令狐懿下意識的擡眸望向正緩步下樓的白溪羽,他眯着眼眸,嘴角驀然擒起一抹根本就不能稱之爲笑容的弧度,他冷冷的說道:“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是兄弟嗎?如果是兄弟你今天就不會和我打起來,可見你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情!”
“這只是你認爲錯的事情,並不代表我的決定是錯誤的!”
這時,白溪羽的腳步徑自停在令狐懿的面前。
霎時間,兩個男人對視的目光裡都沒有了半點笑意,氣氛驀然變得僵持壓抑。
林久久的腳步被困在令狐懿和白溪羽中間,她能真真切切的感覺到空氣裡的緊繃對峙,可是她不瞭解釋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便不能判定她認爲的對錯!在這個時候,她不禁嚥了咽口水有些艱難的緩緩往後退,想讓自己抽身離開這個與自己無關的局勢。
“呃,蘇姐姐還在睡覺,你們談話小聲一點,我先去準備晚餐!”
“出去談?”
同一刻,白溪羽朝着門外瞥了一眼詢問。
然而,令狐懿輕闔了闔眼眸,徑自蹙眉搖頭說道:“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事情,我過來只是想看看嫂嫂,不會逗留太久!”
“心然正在休息,你現在上去只會打擾到她!”
“哦?我記得你早上說過一句話,與嫂嫂有關的事情都是她的自由,我相信她不會拒絕和我見面,所以你沒有資格代替她做決定攔阻我的腳步,讓開!”
這一副冷嘲熱諷的模樣,儼然是令狐懿還在生氣記仇。
倏地,白溪羽輕不可見的擰了擰眉,他沒有想到自己和狐狸之間竟然會有敵對的一天。而他與令狐懿不相同的地方是他並沒有任何生氣的原因,所以他沒有辦法在面對令狐懿冷漠陌生的模樣時,迴應同樣冷漠的反應,在這個時候,他的沉默看起來像是心虛。
“狐狸……你知道心然昨晚沒有睡好,讓她多睡一會!”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可是你知道多少事情?”
這一句質問,令狐懿近乎咬牙切齒的怒瞪着白溪羽。
白溪羽下意識的擡眸望向他,輕擰了擰眉,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在生氣的原因似乎是真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不打算說,這對我並不公平!”
“製造這一場不公平的人就是你,白溪羽,你不是可以完全不用顧忌別人的心情嗎?”
“令狐懿,夠了,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那你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什麼事情嗎?”
儼然,令狐懿就是在興師問罪。
白溪羽完全就理解不到令狐懿這種明顯牽怒的情緒反應,這到底是他又做了什麼事情?在這個時候,他竭力讓自己維持着冷靜,詢問道:“你說,你到底爲什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