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你的目的?布蘭妮。(小說~網看小說)別告訴我你到這裡只是爲了觀賞院子裡的風景。”傑夫譏諷的聲音,在布蘭妮的耳畔響起,措不及然回頭,傑夫手中的長劍指在布蘭妮細嫩的脖頸,點點嫣紅的血跡順着手中的長劍,滴落地面。
布蘭妮僵硬着身子,眼瞳微縮,似乎很吃驚,憑藉她隱匿的功夫還是被傑夫發現了。
抽搐着嘴角,臉上的笑靨顯得有絲僵硬,苦笑說道:“老朋友相見!沒有必要這樣勞師動衆?”諂媚的望着傑夫,傑夫——在西區擁有人屠的稱號,他可不會因爲是女人就心慈手軟。
爲了爬上西區王者的位置,傑夫手上沾染的鮮血絕對不少,布蘭妮知道傑夫一直看她不順眼,要不是她的干預,貝里克又怎會背叛他,要說誰是傑夫最恨的人,布蘭妮絕對佔了一份。
布蘭妮對自己的姿色十分自信,但如果那個男人是傑夫的話,她有的只是苦笑。貧民窟的時候,傑夫從來就沒正眼瞧過她一眼,這讓她很受傷。
傑夫鼻翼望着劍下的布蘭妮,道:“老朋友,我可沒有你這樣的老朋友。”手中的長劍順着布蘭妮的衣服,緩緩往下滑去,鋒利的刀鋒順着衣領一直滑到下面鎖骨位置,最終停在左心房的位置。
豆大的汗滴,順着急促的心跳,不斷往下滴。布蘭妮不得不收斂自己的呼吸,此時的傑夫讓她感到恐懼,這種無慾無求的眼神,讓布蘭妮整個心都涼了。她見過各式各樣的男人,惟獨沒有遇見過無慾無求的男人,那雙眼睛,除了冷漠殺氣,她看不到一絲多餘的表情。
屏住呼吸,蒼白着一張臉,布蘭妮急促的呼吸着,說:“我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來見見老朋友,不過,你們似乎並不在房間裡面。”
“哦!想不到九口城最有名的劇毒寡婦——布蘭妮小姐,竟然有爬牆的喜好。來看老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布蘭妮小姐和我這麼熟了?”嘴中不輕不緩說着逗弄的話,手中的長劍毫無目的的在布蘭妮的身上游移着,眼中冷漠的目光由始至終都沒有消失過。
“爬牆。傑夫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只是不想打擾你們而已。”布蘭妮狡辯說道,身子恐懼微微後退幾步,不過很快就被傑夫逼了上來。
傑夫譏諷望着布蘭妮,這個女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信任過,今天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科姆利又想對他下手,還是說這是曼尼身後的星主決定的。月濃和楚西剛去星主府,這邊布蘭妮馬上就出現,也怪不得傑夫會這樣想。
曼尼冷酷無情,在九口城誰人不知,傑夫不認爲曼尼會光明正大的出手,就算這裡是奧賽羅蒂也一樣。暗中下手,事後就算追查,也絕對查不到曼尼的頭上,不過布蘭妮的膽子還真的不小,單槍匹馬就敢出現在他面前,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傑夫垂下雙眼,手中的長劍直接穿透布蘭妮的左琵琶股,將布蘭妮釘在身後的強中。陰沉着聲音,到:“你最好不要有絲毫的隱瞞,我不是貝里克,憐香惜玉那一套,在我這裡行不通,貧民窟長大的人,只有殺戮,也只剩下殺戮。所以你最好自己說出你的目的。”
狠悷的模樣,和平時呆在月濃面前的判若兩人,饒是見多識廣的布蘭妮,都禁不住被喝住了,驚恐的呼吸着,雙手想要捂住受傷的左肩,無奈傑夫手中的長劍沒有移開,身體的疼痛,讓布蘭妮嬌豔的面龐,頓時血色全無,蒼白着一張脆弱的嬌顏,楚楚可憐的望着傑夫。
欲語還休,微啓紅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布蘭妮強硬的回到,腦海中劃過那天科姆利死亡之後的場景,恐懼慢慢自心底蔓延,她絕對不能失敗,一旦失敗,也就意味着她必須面對那個恐怕的惡魔。與其落到惡魔的手中,她倒是寧願被傑夫折磨,至少傑夫不會讓她屍骨無存。
“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布蘭妮你那點伎倆騙不過我。說,是誰讓你跟蹤我的,科姆利還是曼尼。”傑夫壓下眼底的訝異,怎麼都沒有想到布蘭妮竟然寧死不屈,這一點還真的大出他預料之外。
不過,這也越加堅定了傑夫心中的擔憂,布蘭妮絕對有所企圖,不然以布蘭妮的驕傲,她絕對不會主動出現在他面前,貝里克的背叛,整個貧民窟都知道是布蘭妮在背後挑唆的緣故,這個時候,布蘭妮又怎會自討沒趣,冒着被殺的風險來到傑夫的面前。
“我聽不懂你話中的意思,我只是找你敘舊,僅此而已!”
“哦!你認爲這個解釋我會相信,布蘭妮你未免太不將我傑夫放在心上了。貧民窟誰不知道,我傑夫有着人屠的名字。你這樣公然跟蹤我,然後告訴我只是找我敘舊,你該不會以爲有曼尼在你身後爲你撐腰,我就真的不敢拿你怎麼辦?”
“沒,我怎麼會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找你敘舊。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傑夫爲什麼就是不願相信,還是說傑夫,你害怕被我吸引。”**十足,眉角上揚,虛弱中的布蘭妮帶着**獨有的風味,讓人眼前一眼,要不是傑夫見慣了月濃和楚西打趣,多半也會被吸引。
“俗不可耐,就你這份姿色,你真的以爲我會看得上眼,恐怕科姆利和曼尼都只是爲了讓你出賣色相。並不是真的對你抱有好感,卑賤的女人。”傑夫俯身過去,低聲在布蘭妮的耳畔說,“多麼可悲的女人,被別人玩弄了,還不自知,真可憐!”
“你你說什麼?”布蘭妮驚慌失措瞪着傑夫,無奈手腳被縛,兇狠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傑夫,咬牙切齒的說道:“多謝你的關心,不牢掛牽。”
不管是誰,聽到這種話,都會表現的有點歇斯底里,而布蘭妮似乎並未否認傑夫口中的話,在被科姆利就回來的那一刻,她就註定了是科姆利爲了建立霸業的一枚棋子,可笑的是,科姆利竟在她面前,被人給殺了,曾經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竟死的那樣憋屈,就連布蘭妮都忍不住爲他抱不平。
布蘭妮知道她這一生都擺脫不了墮落,自由,兩個字對她而言,是奢侈。她只求活着,平安的活着,只是這樣一個卑微的念頭,似乎都變得十分奢侈。
傑夫看着異樣的布蘭妮,心裡閃過一絲歉意,隨即被恨意取代,鄙夷睨着布蘭妮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科姆利能夠做到東區首領的位置,你爬過多少男人的牀,一手枕過千人臂,貧民窟豔名遠播的布蘭妮小姐,我這話說的對不對?”嫌惡的掃過布蘭妮凹凸有致的身軀,雙手毫不留情的襲上布蘭妮的嬌軀。力道讓布蘭妮一張臉變得十分扭曲。
“滾~別碰我!”布蘭妮歇斯底里的叫道,卻推不開壓在身上的傑夫,布蘭妮禁不住恐懼起來,不要這樣看着她,好髒!好髒!整個身體都好髒,沒有一處是乾淨的地方,以前還有科姆利會留在身邊安慰她,現在科姆利都死了,誰都不會在乎她,她死掉好了。
就這樣被傑夫殺掉,就這樣得到解脫。
“該死的!”
傑夫微蹙着眉頭,看着瘋狂的布蘭妮,這樣的布蘭妮很陌生,以前似乎並沒有遇見過,總覺得很怪,但一時間卻又說不上來。
“這是怎麼回事?”楚西一腳踏了進來,就瞧見傑夫身下壓着一個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噙着笑意道:“傑夫,就算再怎麼飢不擇食,也不要在外面,有傷風化。”
月濃緊隨在後,瞥了一眼傑夫,道:“楚西說的沒錯,就算再怎麼發*,也不該在庭院之中,實在太不禮貌了——苟合!”
苟合!苟合!苟合這兩個字不斷在傑夫的耳畔迴盪,僵硬着脖子轉過身望着月濃,看着笑意盎然的楚西,還有鄙夷的月濃,此時的傑夫連死的心思都有了,他的人生充滿了灰暗
只是在平常不過的逼問,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飢不擇食,他再怎麼飢不擇食,也不會選擇布蘭妮好不好。
不過,爲什麼他們好像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話,他真的只是制止布蘭妮而已。
等石化的傑夫回過神之後,布蘭妮已經掙脫了他的禁錮,手中的長劍直指月濃而去,黑色的眼睛變得通紅,好似發瘋的惡犬,喪失神智,只剩下最初的本能,或許在布蘭妮的潛意識裡,科姆利的死,和月濃脫不掉干係,爲了讓科姆利死的瞑目,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掉月濃。
除掉這個心頭大患,至於身邊其他人則是早已被布蘭妮拋在腦後。
“找死!”楚西打開摺扇,對着布蘭妮就是一扇。
瞬間布蘭妮的身子好似殘破的碎布,被拋到另一側,月濃上前,攔住楚西,道:“這是怎麼回事?”布蘭妮不能殺,畢竟試煉之旅在即,要是楚西此時殺了布蘭妮,就算溫倫不說,其他人自然會有意見,她可不想再纏上什麼不該有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