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到紀念章,在場的華國工作人員當中,有不少人都露出了不以爲然的神色。天『籟小說
這不是嘛,要說華國建國以來,從來就不缺珍貴的紀念章,而且華國的那些紀念章,比興華集團所贈送的這款,看起來更具特色的有,比這更具象徵或者紀念意義的也是比比皆是,相比之下,興華集團贈送的這款紀念章,從外形上看起來,就不是很出衆,乍一看更不覺得有什麼特別。
所以,當興華集團的人拿着這些紀念章,逐一放下去,作爲謝禮送給參加建設核電站的華國工作人員,那些華國工作人員並沒有看重這本就不起眼的“贈禮”,甚至有人暗地裡覺得,這興華集團,堂堂一個大企業,給人謝禮,可出手怎能這麼低呢?只隨便用一個紀念章,就這樣應付了事了嗎?
直到,當他們依次從興華帝國的人手中接過紀念章,隨便放在手中把玩的時候,他們才愕然現,這個紀念章,並不是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因爲,只有拿到手裡,才能現,這個紀念章雖然看起來像是用金屬做的,但它的觸感,絕地不同於一般金屬給人的觸感——沒有任何一種金屬,是同時擁有冷熱兩種截然相反的觸感!
這還是因爲那些已經拿到紀念章的華國工作人員,很奇怪地,竟然漸起了一場言語紛爭,才讓大夥現這個特徵的——原來,有些華國工作人員說,手中的紀念章冰涼如水,但與此同時,另一些華國工作人員卻馬上反駁,提出不同的觀感,堅稱自己手中這塊明明溫潤無比!
同一個物品竟然能引不同的觸感?而且還是相反的?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他們當然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紀念章中,蘊藏的奧秘。事實上,興華帝國的鍊金師們,用微雕的方式,在紀念章上刻畫了一個個小陣法,而這些小小的巧妙,卻是肉眼不得見的。
其實,這種陣法相比興華鍊金師使用的其他陣法而言,其實已經不算什麼了不得的術法了,但也還是有特別的用途,能夠讓紀念章緩慢地吸收空氣中的離子能量,使得紀念章擁有冬暖夏涼的異效。更奇特的是,在陣法的作用下,這些紀念章甚至還能夠感知人體體溫,因應溫度差異而有所變化。
正當衆人漸漸議論四起的時候,燕恩的話,及時爲他們解除了疑惑:“這是興華集團送給你們的紀念章,製作的材質有冬暖夏涼的特效,而且每一個都經過大師精心微雕而成,很有收藏價值。”
一聽這紀念章的製作材質,竟然如此奇特,這些華國工作人員頓時都來了興趣,又是細細觀看自己手中的那枚紀念章,又是看看旁人手中的是否不同,再也沒有人像起初的那樣,覺得這個紀念章不起眼了。相反,一時間,所有領到紀念章的,還沒領到手的,人人都對這小東西好奇不已,相互熱絡地討論着,彷彿都因爲撿到了什麼大便宜,得到了一個外面用錢買不來的東西,而覺得此行不虛。
告別儀式很快就在這樣愉快的氣氛中結束。
之後,易星辰和燕恩一起,送別所有華國工作人員,直到他們全部登上了早已等候在旁的大巴車。爲了按照約定,將這些華國的工作人員,全部送返華國準備的臨時安置點,興華集團一共租賃了三十五輛大巴,因此,直到這長長的車隊徹底離開,也過去了不少時間。
車隊離開興華生產基地後,一路行駛,最終停在了華國大使館約定的聚集點。華國一方,派出了文天平、王佳衛爲的迎接隊伍,他們親自接手,負責所有華國工作人員的接應工作。
送走華國人,易星辰和燕恩才齊齊鬆了一口氣。
回想車隊離開的浩浩蕩蕩的場面,易星辰有些無奈,也覺得有些疲憊,不禁心有感觸地說道:“這一次的安排還是有不夠合理的地方。實在是一次性安排送走一千人的話,規模太大了一些。人太多了,就不好控制,也幸虧沒出什麼亂子。但是,人多了,就總不好解釋,也不容易隱藏……不過也還好,總算都過去了。下一次要吸收經驗,調整一下。”
燕恩也有同感。忽然,燕恩的腦海中閃出一個念頭,頓了頓,他向易星辰提了個建議,道:“陛下,我們何不將下一次轉移,安排在剛隆國?剛隆國地處非洲內6,比較偏僻,不會太引人注目。而且,以我們興華帝國在剛隆國的勢力,如果我們選擇在剛隆國遣送人員,更容易隱藏我們的秘密。”
一言驚醒夢中人!易星辰頓時眼睛一亮!
的確,這一次安排在莫桑國轉移華國的工作人員,還是要在莫桑國政府的眼皮底下進行的,雖說最終總算是順利完成了,但多少還是感覺有些掣肘,因爲那畢竟是別人的國家,別人的地方。
若不是燕恩的提醒,易星辰幾乎都忘記了,在剛隆國的國境內,他們的確能夠擁有更大的自由。
因爲,興華帝國已經控制了剛隆國的政權和軍權。試問,只要是在自己的地方,那還不是想幹嘛就幹嘛了嗎?更重要的是,在一個掌控之中的地方,他們的確也不需要擔心,暗地裡會有什麼眼線,在關注他們的行動。
於是,易星辰幾乎是馬上點頭通過這個提議,應道:“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興華集團再籌備一次投資活動,在剛隆國興建一個,級別不下於莫桑國興華生產基地的地方。”
“是,陛下。”燕恩答道。
易星辰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個事情,不算什麼大事,你不用去負責,交給埃米爾去做吧,讓他負責跟進,你如果有時間,再加以督促就可以了。剛隆國那邊,讓新任的民主黨黨魁負責進行。當然,要對他們強調,只要是內部核心人員,一律使用興華帝國的國民,不得使用剛隆國的本土國民。”
“是,陛下!”燕恩道。
三天後,莫桑國都市。
夜色纔剛剛降臨大地,這都市的夜生活,就已經早早地開始了,人們彷彿迫不及待地擺脫白天工作帶來的枯燥和繁忙感覺,以最快度搖身一變,尋找一個最能放鬆自己和享受快樂的方式,要麼三兩成羣結伴而樂,要麼獨自尋覓刺激消遣。夜幕越黑,熱鬧的溫度卻越高。
這樣的夜晚,少不了的是燈紅酒綠的酒吧,在都市的主街道,更是如此。
一間格調不俗的酒吧。
來這的,幾乎都不是一般的工薪階層,因爲採用了會員制,以至於這裡雖然不是多麼高調的場所,但也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能進的。此時,在酒吧中的一個稍偏的廂座裡,蒂亞戈少爺,正一邊在激盪的音樂聲中,一臉鬱悶地喝着昂貴的人頭馬,一邊偶爾嘟囔幾句,似乎不是很樂意來這個地方,又似乎看什麼都不順眼。
在蒂亞戈少爺身旁的,少不了的是他的隨從,哈比克。陪着蒂亞戈少爺,在這裡無聊打着時間,看着蒂亞戈少爺隨意泄他內心陰鬱的情緒,哈比克多少是有些不樂意的,但也沒辦法,誰讓他只是一名隨從。隨從隨從,就得隨時跟從。
蒂亞戈少爺的不滿,要真說起來,其實並不是真的針對這間酒吧,認爲這酒吧不符合他心中期望的,因爲,事實上,蒂亞戈少爺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只不過,興許是因爲今天什麼都不順心,以至於,他總覺得這裡沒勁。
“嗨,蒂亞戈,好久不見!”一名黑珍珠般的美女路過,主動朝蒂亞戈打招呼。
可惜,對於美女的招呼,蒂亞戈視若無睹。
哈比克見狀,不免有些心驚膽戰,因爲,要換做平時,蒂亞戈少爺已經迴應過去了,而不會像此時此刻的冷漠。所以,蒂亞戈這般反應,就更加說明問題了。哈比克又是無奈又是擔憂,無奈於他不能徑直離開蒂亞戈少爺,隨便他自己在這鬧脾氣,而擔憂,則是就怕蒂亞戈少爺不知道哪一刻,一想起來,就又遷怒到自己的身上。
哈比克暗自想了想,覺得還是儘快找到別的事情,轉移蒂亞戈少爺的注意力和他那揮之不去的怒火爲好。
於是,哈比克四下顧盼,然後連忙按照往常,朝舞池了指了指。
“少爺,那邊有好幾個妖嬈的美女!”哈比克喊道。
蒂亞戈聞言,擡起頭,順着哈比克的指點,望過去。舞池裡確實有幾位美女。按照以前的習慣,蒂亞戈說不得就要去搭訕。
可是,蒂亞戈卻怎麼也沒有興趣。
“本少沒興趣!”蒂亞戈說道。
“哈哈哈……”一名穿着黑夾克的另類青年走過來,恰好聽見了蒂亞戈的話,“蒂亞戈,你對美女沒興趣?是出櫃了嗎?”
“去你的!”蒂亞戈怒罵。不過,蒂亞戈也就罵一下而已。另類青年的背景不比他多少,他要敢打,另類青年絕對敢還手。
“最近怎麼在賽車場上沒見着你了,明天,要不要去賽車?”另類青年笑道。
蒂亞戈有些煩操說道:“那太低端了,沒興趣。”
另類青年聞言,心裡一堵,面色不悅,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另類青年名叫吉帕瑞,他的爺爺是國防部長,父親是空軍的司令,都是一位實權人物。
“難道不是嗎?如今歐美的權貴,還有誰玩四個輪的跑車?”蒂亞戈冷冷說道。
吉帕瑞聞言,知道蒂亞戈所言不差,嘆道:“我也知道,可是你買得起嗎?如今的市價降低了不少,但最便宜的也要一百萬歐元才能買得起一輛懸浮汽車。就算你有錢,你父親恐怕也不允許你購買吧?”吉帕瑞的父親不允許他購買懸浮汽車,怕他太招搖。
“我就是不忿!明明懸浮汽車的生產基地就在莫桑國內,他們享受着豐厚的利潤。我們莫桑國人難道還不能以內部的低價的優惠價格,購買一輛懸浮汽車嗎?我們又不是買不起。以我們的身份,他們送給我們一輛懸浮汽車,都是應該的。”蒂亞戈說道,接着蒂亞戈揮了揮拳頭,繼續說道:“有時候,我真的想要教訓他們!”
哈比克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蒂亞戈少爺,感到很驚奇。顯然,蒂亞戈不是無意識地與吉帕瑞說這麼一番話。蒂亞戈他是在挑撥吉帕瑞去找興華集團的麻煩。
吉帕瑞不是傻子,他也聽出了蒂亞戈的挑撥之意。但是,問題是他對蒂亞戈的話,也有一定的認同感。
儘管興華集團是外資企業,但是習慣“人上人”地位的二代們,一向有一個“我的國家我是主人”的思維習慣。既然他們是國家的主人,在國家裡索取一些好處,就成爲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吉帕瑞也是如此思維。只不過,平時在父輩的教導下,他還要注意一下形象。
“前幾日你帶着士兵去興華生產基地,就是爲了一輛懸浮汽車?”吉帕瑞似笑非笑說道。
蒂亞戈聞言,羞惱道:“我就是爲了懸浮汽車!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我,我勢必要給他們一個好看!”他還真沒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竟然吉帕瑞也知道了。吉帕瑞知道了,也意味着他的丟臉作爲恐怕在莫桑國權貴的羣體中,是一件公開的事情。
吉帕瑞哈哈一笑,說道:“你也真是奇葩,做事情就不能有一點點掩飾嗎?他們向總統告狀了,總統在大會上,嚴厲地批評了蒂亞戈將軍,要求蒂亞戈將軍嚴格教育子弟。”
蒂亞戈聞言,不由得惱怒起來。這件事情,他父親沒有告訴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受辱,蒂亞戈除了羞愧,就是仇恨。羞愧自己害的父親丟面子,仇恨興華集團不給面子,真的去告狀了。
吉帕瑞見蒂亞戈羞怒的模樣,微微一笑,說道:“我覺得你應該給興華集團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