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即便祁書海沒有特別關照楊天涯去交好靈谷酒的主人,楊天涯自己也是一直都很關注舒心餐館。易星辰並不知到,其實,舒心餐館的良好發展,不無楊天涯在背後支持的緣故。
比如,上次電視臺美食頻到欄目,派來美女主持對舒心餐館進行採訪,便是有楊天涯在背後出力的成分。可以說,有了他的支持,舒心餐館的發展速度,加快了很多。
因此,舒心餐館新店開業的消息,楊天涯知到了,早就想要去捧場。恰好,祁書海這邊發話過來,有意想要見一見靈谷酒的主人,楊天涯便順水推舟,邀請祁書海一起去舒心餐館,品嚐美食與美酒。
“這是我的一位長輩,祁爺爺。”單仁政只是簡單地向易星辰作介紹,並沒有特別介紹祁書海的身份,這也是祁書海的意思。
“既然是仁政的長輩,也就是我的長輩,祁爺爺,很榮幸你能大駕光臨……您請進!”易星辰請他們入場。
祁書海、楊天涯、單仁政隨着易星辰走進餐館,便看見餐館裡,早有不少的顧客。整個餐館內瀰漫着一陣陣食物的香氣,任誰身置其中,都會食指大動。見易星辰走進店來,童蕊馬上迎上前來,爲他們領路,把三人領進一個舒心餐館裡面的一張八人桌位置。
這種八人桌的位置,雖然也是處於一樓大廳,但卻是用屏風隔開,就像是一個較爲獨立的、不受打擾的包間雅座。
楊天涯請祁書海先入座,祁書海當仁不讓,端正坐下,楊天涯、單仁政依次入席。
“星辰,你是老闆,還是仁政的同學,不用出來專門招待我們。我們今天就是來享受美食的,你只管讓店長上好酒好菜。”楊天涯笑到。
易星辰聞言一頓,微笑說到:“好的,沒問題。”說罷,便轉身離開。
其實,易星辰本來還想盡主人家之誼,坐下陪楊天涯他們喝幾杯酒,但是聽到楊天涯的話,不知到怎麼的,心裡有些不舒服。
單仁政見狀,隨之說到:“祁爺爺,姑父,我有事先出去一會兒。”
易星辰剛剛吩咐童欣準備上菜,單仁政就走過來,解釋說到:“不好意思,適才我姑父言語對你不尊重。他就是一個官僚,我也特不喜歡他的一些做派。”
易星辰笑了笑,他也明白單仁政夾在中間,會有所爲難,便寬慰單仁政到:“別擔心,我不在意這些。我請客,請的是你,又不是你姑父。”
“待會,我會吩咐店員送三瓶靈谷酒過去。”易星辰接着說到,“你們三個人,一人一瓶吧,這是店裡的規矩。多的,我也不好送了,希望你明白。”
單仁政頓時一愣,他知到易星辰肯定在意了,只是以他的立場,確實也不好多說,便哈哈一笑,把事情打發了,“行,但是我不要什麼靈谷酒!”
易星辰聽出了單仁政話中的端倪,知到單仁政指的是他要特別的靈谷酒而非普通的,這嬉笑打鬧的室友情誼,自然頓時讓易星辰一掃心中鬱悶。易星辰哈哈一笑,說到:“沒問題,極品的!下次回寢室再給你。”
單仁政聞言,心中一喜,追問到:“說好了!你什麼時候回寢室?”
“你很急嗎?我這兩天事情挺多的,回去之前,我給你打電話吧。”易星辰自己也不確定歸期,便解釋到。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單仁政答到。
易星辰以爲說完事情了,就想要離開:“店裡忙,我去廚房裡看一看。”
“你別急着走,過會你還是來敬一杯酒,對你絕對有好處!”單仁政拉住易星辰說到,“我姑父可是中海市的市政領導,有他看顧,你至少不會碰到官面上的麻煩。還有那位祁爺爺,他是一名退休幹部,在中海也有幾分影響力……”
單仁政終究還是稍稍介紹了祁書海的背景,但只是隱晦地略說一二。儘管沒有和盤托出,但易星辰並非不懂世故之人,自然也明白單仁政話中之意。面對單仁政的善意,易星辰看着他,認真地謝到:“我知到了!謝謝!”
單仁政呵呵一笑:“行了,兩兄弟,再說就見外了。嗯,別忘了給我一瓶極品靈谷酒。”再三強調後,單仁政便就轉身回去酒桌。
易星辰走到櫃檯,特意叮囑童欣說到:“待會雅座的客人,你要好好招待,打好關係。”
童欣聽懂了易星辰的意有所指,微笑說到:“好的,老闆。”
“星辰,好巧哦!你怎麼也在這裡?”沒想,就在這時,舒心餐館又進來一個易星辰的熟人,聽着聲音,易星辰心中就想着,今天店裡可真夠熱鬧啊。然後,他緩緩轉身,果然對上了東方蘭滿是笑意的臉。
“你怎麼也來了?”易星辰雖然沒有應東方蘭的約,但他還是沒想到,東方蘭還真的挑今天來試菜了。
“這家店是你的嗎?我怎麼就不能來呢?”東方蘭調皮地眨了眨雙眼,說到,似乎在挑釁易星辰。
站在一旁的童欣忍不住噗嗤一笑,但也識相地沒有多話,當着東方蘭的面,迂迴地對易星辰說到:“老闆,沒別的吩咐,我先去忙了。”
果然,東方蘭聞言神色一愣,幾秒後緩過神來,似乎有種想要咬掉自己舌頭的窘迫,奇到:“你還真是這家店的老闆?”
“既然學姐來了,那就進來品嚐一下,順便指教指教。學姐是一個人嗎?”易星辰沒有否認,笑着請東方蘭入店。
“嗯,我是一個人,學弟你有空嗎?要不要陪我吃一頓飯?”東方蘭迅速收斂窘樣,似乎不想在易星辰面前太沒有面子,又似乎,就算易星辰真是舒心餐館的老闆,對她而言,也不過是一件很小事情罷了。
“沒問題,我正好有時間。”易星辰笑着答應。
雖然易星辰是舒心餐館的老闆,但是經營業務是童欣負責,有他沒他都一樣。而且,既然東方蘭真的來了,他倒也不妨稍稍作陪,要不然,未免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