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課程先這樣結束,之後會有其他講師負責你們的課程,到時候系統會另行通知!”魯安寧對學徒們說道。
李頓聽到了這話,在手環虛擬屏幕中打開了課業安排。果然,在裡面顯示的‘基礎物理’課程已經置灰,提示信息顯示課程異常,重新開課時間另行通知。
‘照這情況,現在就算是下課嘍?’李頓想到。
剛開課就得罪了課堂講師,他本就想着以後自學,不來這了。沒想到出了這檔事,講師竟然受罰除職了!
‘人生的意外太多,真是精彩啊!’李頓有些感嘆的想到。
在通告完後,魯安寧這纔將限制住除鈴木成外的所有巫師學徒的囚籠屏障接觸,攜帶着鈴木成離去。
密佈在附近的機械黑鋒也開始撤離,向遍佈在各處的機房飛去。
終於被放了出來,李頓鬆了口氣。
他有些無法理解,爲什麼明明他們只是這次事故的受害者,卻也要跟着被屏障籠罩,令人費解。
令人壓抑的巫師終於走了,其他的學徒們總算鬆了口氣。
那名巫師真是太兇惡了!在他面前,這些可憐的新學徒們,連互相交談都不敢。
“總算解決了!終於可以說話了!”
“嘿,說不說話對你又沒影響,剛剛你在羣裡不是聊的挺歡的嗎?”
“就是,就你說的最歡!”
“就是因爲這樣才更要說話呀!我跟你講,在羣裡聊天多沒意思,還是說話爽……”
“沒想到就這麼完了?那個糞男竟然沒被責罰?”
“那個巫師看起來好凶,沒想到竟然會那麼仁慈?”
“仁慈?你也不想想那個講師受到的懲罰,也算不上仁慈吧?”
“可是聽上去好像不嚴重呀……”
“怎麼辦,我收到了罰單,要罰五百信用點呢!”
“誰讓你飛天上的,當限令是擺設啊!”
“這不是被嚇的,一時間沒想那麼多嘛!都怪那糞男……”
“哈哈哈!一說到這我就想笑,那麼大個人了,竟然還會拉褲子!”
“是啊!想當初我拉褲子的時候,還是幾歲大的小孩呢!”
“哈!你竟然拉過褲子!哈哈哈!”
“笑什麼笑!你沒有過嗎?!”
“沒有!我就沒有,你真可憐,以後就叫你糞男二號吧!哈哈哈!”
“滾蛋……”
……
慎希月大步走到李頓跟前,目光驚疑的盯着他看。
“怎麼了?”李頓疑惑的問道。
“你真是命大,竟然也沒受到責罰。”慎希月感嘆道。
李頓尷尬的眨巴着眼,其實在之前那巫師連續兩次看來的目光下,他也以爲要受到責罰。
不過……
“我這麼優秀,當然不可能受到責罰!”李頓驕傲的擡起頭,吹噓道。
“切!不要臉!”慎希月鄙夷道。
“等你什麼時候也像我這麼優秀了!你也有機會的,不要灰心!”李頓笑嘻嘻的回道。
“噫!你就想的美吧!”慎希月滿臉嫌棄的打擊道。
不過對於李頓的天賦,慎希月也無話可說,她是真的着實羨慕。
“我這麼優秀的人,怎麼能說想的美呢?這就是事實呀!我知道,你一定是羨慕、嫉妒我,所以來打擊我的吧?”李頓嘻嘻笑着,揶揄道。
‘嗯?難道他還會讀心術不成?’被說中了心思,慎希月有些驚疑不定的想到。
看到慎希月有些驚疑的沉默,李頓驚訝的瞪大眼,說道:“不會吧?難道真的被我說中了?你羨慕我這天賦?哈哈哈!果然!優秀的人倒哪都會受人矚目,還要承受這世間的罪惡迫害!”
李頓捂着胸口,做痛心疾首狀,假裝悲痛道:“可憐啊!我真可憐!無法感受到人間的溫暖,只能承受這罪惡的迫害!我!好!慘!啊!”
慎希月被這人無恥的動作和話語驚到,她張大了嘴,指着李頓,卻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哈哈哈……”
李頓看着慎希月的表情,笑彎了腰。
他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拍了拍慎希月的肩旁,打趣道:“逗你的呢!瞧你這反應,笑死我了!哈哈哈……”
“哼!”慎希月不滿的轉過頭,臉頰生氣的鼓成個包子。
李頓好懸收住笑意,安慰道:“好啦,知道你嫉妒我,我不會在意的啦!”
“誰嫉妒你啦!就你?我纔不嫉妒!”慎希月生氣的嬌哼道。
“是是是,總做周知,尊貴的慎希月小姐姐,可不需要嫉妒別人,自己就是最優秀的貴族大小姐。”李頓在一旁連點着頭,調侃道。
“你!”慎希月瞪着眼,手指着李頓,“誰說我是尊貴的大小姐的!”
李頓裝作疑惑的左右看了看,用疑惑的語氣說道:“在來巫盟世界的飛船上,大家可都是這麼說的呀?連巫師有事,都要來恭敬的來請你過去!之後的誓言堡,也都沒見到你一起宣誓呢?”
慎希月苦笑着解釋道:“哪有什麼恭敬的請我,只是家族裡的長輩想見我罷了!你也知道的,我就是爲了那位長輩纔來巖林巫盟。我爸只是區區的騎士,我可比不上那些貴族小姐!”
“我知道,你那長輩可是強大的三環巫師火絨之花!那可不就是巫師中的貴族,這可比大陸上的凡人貴族,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呢!”李頓語帶誇張說道。
“是哦,你知道的來着。”慎希月恍然的點點頭,“照你這麼說,好像是貴族沒錯哦!”
“是吧?尊敬的慎希月小姐姐!”李頓笑眯眯的說道。
“誒!不是!你爲什麼總喜歡說小姐姐?說小姐不好嗎?總感覺你在鄙視我!”慎希月拍了下李頓,氣鼓鼓的說道。
“沒!當然沒有鄙視你!這是有原因的嘛!”李頓解釋道。
他攤開手,有些無奈的說道:“在我老家那邊,小姐通常指的是夜店的流鶯,可不是什麼好聽的名詞,所以我才這麼說的!”
“是這樣嗎?”慎希月有些疑惑,“那爲什麼不直接叫流鶯呢?”
“誰知道,就這麼流傳起來了唄!畢竟流言、風俗什麼的,很多源頭都已經不可考據了嘛!”李頓無奈的聳了聳肩,隨便找了個藉口說道。
“也是。”慎希月認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