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瑞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十五歲從軍,勇猛無比屢立戰功,當他二十二歲的時候就已因戰功而升至百騎長的軍職了。
慧眼識英才的英蘭特元帥在看過泰瑞的檔案資料之後就對他格外欣賞,親自將他調到自己身邊悉心培養。
艱苦的童年歲月與數年的從軍生涯塑造出了泰瑞無比堅韌的性格與豐富的實戰經驗,在英蘭特的教導下他宛如脫胎換骨一般不僅實力飛速增長而且學習了大量的軍事理論知識,成爲了真正的文武雙全的少年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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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天宇王國與泰坦王國之間雖然沒有大的戰事發生但小規模的摩擦卻一直不斷,當泰瑞二十五歲之時英蘭特授他千騎長之職到邊防軍參戰,數日後深夜一支泰坦王國軍隊乘着夜色潛入天宇王國境內,目標是一座位於邊境線附近的十分富饒的金礦。
守護金礦的天宇王國駐軍在彼此實力相差懸殊的情勢下仍拼死作戰併發出魔法焰火求援,見到焰火的邊防軍連忙派兵支援。
泰瑞的駐地距金礦並不遠,見到魔法焰火之後他連忙點齊所部狂奔而來。
襲擊金礦的泰坦王國軍隊共有五千餘人,都是精銳的輕騎兵爲了在佔領金礦後能迅速的搬運黃金返回,而泰瑞僅有千餘部下,即使與駐守金礦的天宇王國軍隊會合也仍相差甚遠,然而在愛國之情的激勵下泰瑞和他的部下們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這是一場異常慘烈的戰鬥,泰瑞率領部下們無所畏懼的拼死作戰,當天宇王國的大部隊趕來支援之時泰瑞的千騎隊已所剩不足百人,然而他們卻以自己的熱血與生命死死地拖住了泰坦王國的軍隊使其最後終被全殲。
是役,泰瑞所穿着的銀色騎士鎧甲之上染滿了敵人和他自己的鮮血,在“天使”與“惡魔”雙月的照耀下泛現出赤紅色的懾人之光,身負重創的他屹立於月下的英姿深深的烙印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中,“血色殺神”之名不徑而走。
這一戰成就了泰瑞的赫赫威名,天宇王國的“血色殺神”威震敵膽,而他又在一次巡邏中無意間救起了一隻受傷的獨角獸並悉心照料,傷勢痊癒之後的獨角獸非但沒有離開反而主動與泰瑞訂下契約成爲了他的坐騎獨角獸的精神力量雖然比不上龍但卻也是強大至極,即使是大魔導士也不一定能強迫與之訂立契約,更別說是騎士了,奧斯曼星球有史以來第一位獨角獸騎士就此誕生。
得到了坐騎獨角獸的泰瑞自然是如虎添翼,短短几年間又爲天宇王國立下了數次大功,終在二十九歲之時被昂斯拉沙克斯八世破格提拔爲第三軍團的軍團長,成爲天宇王國人民心目中極具傳奇色彩的英雄,更使衆多的青少年以他爲榜樣紛紛參軍。
當萊裡親王、卡拉里羅王子等人在奧斯曼的婚禮上突然發難之時,早已暗中集結於邊境線附近的泰坦王國大軍猛然向着天宇王國駐軍展開了全面的攻擊,這可是泰坦王國所能集結的全部的軍力,人數多達百萬之衆,再加上從野蠻人部落徵召來的五萬名野蠻人戰士,毫無準備正在爲王子殿下的大婚而慶祝的天宇王國軍隊頓時傷亡慘重。
泰瑞的第三軍團遭到了數倍於己的敵人的包圍合擊,面對如此險境泰瑞再一次的展現出了“血色殺神”的風範,全軍上下萬衆一心拼死作戰,最後泰瑞終率數千部下硬是衝破了泰坦王國的包圍圈和暗族魔法師的可怕魔法,帶着戰死的袍澤們的囑託與誓報此仇的諾言消失於茫茫森林之中。
是役第三軍團的五萬餘名將士雖然幾乎全軍覆沒但泰坦王國的傷亡卻幾達八萬,連協助泰坦王國作戰的暗族魔法師部隊中的一位長老都被泰瑞與其坐騎獨角獸合力擊殺。
自此以後“血色殺神”泰瑞與他的數千名部下宛如消失了一般不管泰坦王國一方怎麼搜捕始終都沒有他們的消息,想不到兩年後他們竟出現在了神聖之日帝國的領土上,出現在了光濤伯爵的面前。
光濤伯爵雖從未見過泰瑞但泰瑞座下的獨角獸卻已表明了他的身份,單論武技光濤伯爵自信受到過萊裡親王真傳的自己絕不在泰瑞之下,然而泰瑞的那隻獨角獸可是太厲害了,再加上泰瑞能升至軍團長的高位全靠他一刀一槍從戰場上拼殺出來的,實戰經驗自是非只經歷了幾場實戰的光濤伯爵可比,因而一見來人竟是“血色殺神”泰瑞,光濤伯爵心中不由大爲忌憚。
作爲光濤伯爵副官的雷歐千騎長軍職雖然不高但實戰經驗卻是極高,他雖然也因自己的對手竟是“血色殺神”泰瑞而大驚失色但仍不失冷靜的命令重騎兵列隊站在己方的最前列以抵禦對方騎兵的衝刺。
赤紅的火元素粒子之光出現在了光族魔法師比爾的身上前文書中說過,他們名爲光族只是因爲其精神力量的性質十分適合操縱光元素粒子,對於其他各系魔法他們也極爲精通勝過奧斯曼星球的魔法師,他在光族裡並不是一流高手但其精神力量之強卻幾可比擬奧斯曼星球的魔導士,因而在轉瞬間他便已凝聚了大量的火元素粒子。
“不死鳥之召喚”
比爾大喝一聲周身的火元素粒子猛然形成了一個赤紅的大光球,然後光球猶如破碎的卵蛋一般分解組合最後變成了一隻長達十幾米的巨大的火鳥,隨着比爾的擡手一指火鳥展開雙翅直衝向了領軍衝來的泰瑞。
這正是火系高級魔法“不死鳥之召喚”。
“不死鳥之召喚”的攻擊範圍並不大,不過十幾米方圓,可是它的威力卻是絕強,形成火鳥的超高溫火焰能在瞬間將鋼鐵汽化,受到此魔法攻擊之人連半點渣滓都不會留下。
就在熾烈無比的火鳥眼看就要吞沒泰瑞之時,泰瑞座下銀白聖潔的獨角獸突然發出了一聲悠長清越的嘶鳴,額前獨角電光一閃立有一道電網出現在了他們身前。
“轟”
火鳥與電網撞了個正着,泰瑞與他的獨角獸立陷火海之中。
神聖之日帝國的騎兵們還沒來得及歡呼,泰瑞與他的獨角獸的身影猛然從火焰中衝出,全身上下絲毫沒有火灼之痕,泰瑞的身上更閃爍着淡淡的紅色光芒,赫然正是“紅鬥氣”的光芒。
獨角獸不愧爲最強的幾種魔獸之一,泰瑞的獨角獸雖然極爲年輕力量還不成熟獨角獸的力量是隨着年齡的增長而增長的,但它所發出的防禦電網仍擋下了“不死鳥之召喚”的大半威力,餘下的殘焰對身具“紅鬥氣”的泰瑞已構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了。
轉眼間泰瑞帶着他的部下鐵騎已直衝至了神聖之日帝國的陣地,排在最前方的神聖之日帝國的重騎兵們齊喝一聲挺槍策馬迎擊而上。
激烈的近身戰終於展開。
在連挑三名重騎兵之後泰瑞終於對上了光濤伯爵,這兩位少年得志的青年英豪首次正面交鋒,他們的身上都閃爍着初級“紅鬥氣”的淡淡紅光,一聲尖銳的鳴響兩人的騎士長槍交錯而過分刺向對方的心臟。
不約而同的,他們都舉起了左臂的護盾,以盾撥開了刺向自己的長槍。
這本是平手之局,然而就在此時獨角獸的獨角上猛然射出了一道刺目的閃電,“噼啪”
一聲正擊打在了光濤伯爵的戰馬身上。
戰馬連慘嘶聲都沒發出就立被電斃,強大的電流直傳向了光濤伯爵。
鬥氣雖然是這種魔法閃電的剋星但光濤伯爵的“紅鬥氣”畢竟只是最初級的階段,威力有限,好在獨角獸倉促中所發出的閃電也並不是很強,光濤伯爵只覺周身一陣酥麻,慘叫一聲與戰馬一起倒下。
勁風一起雷歐千騎長連忙挺槍攻來以救援光濤伯爵,他的力量雖不及泰瑞無法發出鬥氣,但他的槍技卻是高明之極,長重的騎士槍在他手裡竟幻出了三道槍影直刺向了泰瑞。
泰瑞一見雷歐千騎長那高明的槍技便知這是一個勁敵,心中不敢大意連忙揮槍與雷歐千騎長纏鬥了起來。
倒在地上的光濤伯爵總算是克服了身體的麻痛爬了起來,心有餘悸的他眼見雷歐千騎長拼死力搏泰瑞卻不敢上前支援,獨角獸的可怕已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中。
天宇王國的軍隊約有三四千人,牢牢地困住了神聖之日帝國的騎兵們,不過神聖之日帝國的騎兵們在身陷重圍的情況下反而激起了拼死之心,變的格外勇猛,一時間戰局竟呈現出了膠着的狀態。
身處於亂軍之中的比爾先在自己周圍張開了“聖光盾”結界,然後不停的發出“火焰球”、“冰箭”、“風刃”等魔法射向天宇王國的士兵們,片刻間竟有十幾名士兵傷亡在他的手下。
一聲巨大而嘶啞的吟嘯之聲突然從空中傳來,比爾本能的擡頭望去卻見一道黑色的能量流從空中猛然向自己噴射而來。
能量流正撞擊在比爾所設下的“聖光盾”之上,堅固的“聖光盾”立時粉碎,比爾和在周圍護衛他的數名騎兵在黑色能量流的衝擊下於剎那間便已是屍骨無存。
一隻巨大的由森森白骨所組成的骨龍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了戰場的上空,骨龍那大張的嘴裡正有着黑色的氣流在高速聚集着,轉眼間便化爲一束粗大的能量流噴射而下,頓時又有數名神聖之日帝國的騎兵在這隻骨龍那由死亡氣息所形成的“龍息”的噴射下連人帶馬一起變成了灰燼。
骨龍在噴射出兩道“龍息”之後並沒有再度攻擊,因爲兩方的人馬已交雜在一起而“龍息”的攻擊範圍又甚廣,極易誤傷到自己人。
林克的身形出現在了骨龍背上,注視了下方戰局一陣之後他冷哼了一聲,周身驟然閃爍出了他所獨有的“死亡鬥氣”的漆黑光芒,身形一閃如流星一般直射而下。
白森森的龍骨劍出現在林克手裡,落入戰團之中他猶如撲入羊羣的猛虎,身形所至之處血肉橫飛,一個又一個神聖之日帝國騎兵倒在了龍骨劍之下。
骨龍的出現雖然並未造成多大的實質性的傷害但卻給神聖之日帝國騎兵們在心理上形成了莫大的壓力,一時間不由士氣大減。
“去死吧”
泰瑞大喝一聲掄起了騎士槍全力向雷歐千騎長的胸腹處掃去,原本一直以遊斗的方式與泰瑞纏鬥的雷歐千騎長在無奈之下只好豎起騎士槍硬擋了上去。
“鏘”
泰瑞蘊含有“紅鬥氣”的騎士槍以雷霆萬鈞之勢正劈在了雷歐千騎長的騎士槍上,雷歐千騎長手腕頓時一陣劇痛騎士槍脫手墜地。
一擊功成的泰瑞氣勢更盛,騎士槍向後一縮一掃,鋒銳的槍尖劃出一道閃亮的軌跡從雷歐千騎長的咽喉處掠過。
雷歐千騎長這位身經百戰卻始終鬱郁不得志的沙場老將終於走完了他的人生之路,咽喉處鮮血噴濺翻身栽倒馬下。
泰瑞神情肅穆的直豎着舉起了騎士長槍,向倒在自己槍下的勇敢的對手致以真誠的騎士敬禮。
雷歐千騎長的戰死代表着神聖之日帝國騎兵們的末日的到來,當初爲了能以優越的機動性一舉擊潰敵人,光濤伯爵所帶領的都是清一色的騎兵,其中唯一的魔法師比爾也已戰死,所以此時身陷絕境中的他們連以魔法從空中逃離這唯一的方式也無法使用了。
眼見自己的部下一個個墜馬慘死光濤伯爵不由慌張了起來,他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程在等待着他,他不想死啊
人在絕境中所爆發出來的力量是極爲驚人的,光濤伯爵大吼一聲運起“紅鬥氣”震碎了自己身上沉重的騎士鎧甲,然後全力向谷口處掠去。
沒有了沉重的鎧甲光濤伯爵的速度變的格外驚人,他靈巧無比的從亂軍裡鑽射而出全速衝向谷口。
山谷的谷口雖已被巨石封堵但並不是無法通過的,只要爬到石碓的頂部躍下即可。
掠至石碓前的光濤伯爵剛要開始攀爬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身後傳來:“就這麼拋下自己的部下獨自一個人逃生,騎士的榮譽都被你給丟盡了”
光濤伯爵大驚轉身,只見一名身着血紅色鎧甲面具遮臉的高大男子正站在自己的身後,森寒無比的殺氣從他身上發出直籠罩住了自己。
光濤伯爵慌忙將手中的長劍指向面具人並摧運起了“紅鬥氣”,卻聽那面具人冷冷地道:“你的對手並不是我,像你這種侮辱了騎士神聖榮譽的人沒有資格做我的對手”
他的話音剛落光濤伯爵便聽到空中響起了“咔咔”的骨骼關節摩擦聲,光濤伯爵驚急擡頭只見一隻巨大而慘白的骨龍從空中向自己直撲而下
山谷裡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獲得全勝的天宇王國軍隊迅速集結,排列成整齊的隊形從山谷的另一端離開。
獨角獸清脆的蹄聲在林克身邊響起,泰瑞跳下獨角獸道:“林克,此戰全靠你計謀得當,我們全殲了這支神聖之日帝國的部隊自己僅傷亡了三百不到,你真是越來越成熟了。”
林克道:“這些騎兵都是泰瑞大哥你從戰場上帶出來的百戰餘生的精銳,要說首功也應是大哥你啊。大哥,你和兄弟們先走吧,我還要在這裡多留一會兒。”
泰瑞沉默了一下,向左側瞟了一眼之後他微笑道:“那你小心啊。”
他閃身掠上了獨角獸那寬大的脊背,如電一般飛射而去。
待泰瑞的身影自視線裡消失後林克扭頭向自己的左側道:“你出來吧,別以爲自己的 隱身術有多高明,方纔若不是我暗示泰瑞大哥由我來應付你,現在你恐怕已經
還不快出來,西露菲公主殿下”
一個婀娜曼妙的倩影由淡轉濃突然出現在林克左側十幾米外,正是那位嬌美動人的光族公主西露菲。
西露菲調皮地吐了吐自己粉紅色的小舌頭,道:“人家又不是故意要躲起來的,人家趕到的時候你們正打得歡呢,殺氣騰騰的,我當然只好以隱身術躲在一邊以免殃及池魚。”
西露菲調皮的嬌態委實可愛之極但林克卻並未爲其所動,他冷冷地道:“你別跟我嘻嘻哈哈,還記得上次我所說過的話嗎我說過,當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死亡鬥氣”的黑芒猛然從他身上閃爍而出,西露菲連忙道:“等等,你也不問問人家來找你做什麼就動手啊哼,看來你還是像以前那般一根筋啊。”
林克收回了“死亡鬥氣”,道:“你不說我倒忘了,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西露菲嬌笑道:“都說你遲鈍了你還不承認,連我在你身上貼上了魔法標記都不知道。
好了林克,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林克將龍骨劍收回鎧甲內其實他的龍骨劍是放在自己的肋骨胸腔之內的,非常方便,這大概也是變成骷髏的一種好處吧,道:“你說吧。”
西露菲道:“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林克,你知道奧斯曼王子的下落嗎他可是與你在一起”
林克猶豫了一陣奧斯曼王子的下落可是最高的機密,這位英才絕世的王子殿下是天宇王國餘部堅持戰鬥的精神支柱,只有他和泰瑞等高級將領才知道奧斯曼王子與弗瑞、依琳娜其實已失蹤之事,所以他自然不能冒然告知尚屬敵人的西露菲,最終西露菲那清澈無塵的美目使他做出了決定,道:“實不相瞞,自從兩年前拉羅斯雷城失散之後我與王子殿下便失去了聯絡,連我的父親和妹妹也與王子殿下一起失蹤,這兩年來我一直在找他們卻始終沒有任何消息。”
西露菲失望地道:“原來連你也不知道啊,我和薇拉莉絲還以爲罷了,那我就同你說吧。林克,我此次來找你代表的並不是我自己,我是以薇拉莉絲公主的使者的身份來找你的。”
一聽到薇拉莉絲的名字林克身上頓時又猛然暴射出了“死亡鬥氣”的光芒,同時一股無比森寒純粹的殺氣驟然涌向了西露菲。
林克的殺氣之濃烈令西露菲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全身上下如陷冰窟一般涼到了骨子裡,她頓時大驚失色:這纔是林克真正的殺意啊,上次他不過是在逗着自己玩
“薇拉莉絲”
林克以無比冰冷的聲音吐出了這個他曾經十分景仰如今卻萬分痛恨的名字,他緊盯着西露菲一字一頓地道:“薇拉莉絲這個賤人要你來做什麼說否則我碎剮了你”
越來越強烈宛如實質般的殺氣使西露菲意識到林克並不是在開玩笑,此時的他真的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碎屍萬段。
西露菲連忙發出光系防禦魔法“聖光盾”來抵禦林克那實質般的冰寒殺氣,然而殺氣與鬥氣不同,殺氣是一種純意識形態的產物,“聖光盾”的防禦力即使再強也抵擋不住殺氣的侵蝕。
西露菲忍不住大叫道:“林克別這樣,快住手你們都誤會薇拉莉絲了。”
林克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話,殺氣有增無減地道:“誤會笑話薇拉莉絲那賤人以卑鄙的手段偷襲刺傷了奧斯曼王子殿下可是我親眼所見,如果不是她假借婚禮的名義將大量的用於空間轉移魔法陣的魔法道具運至度永城,度永城又哪裡會被攻陷你們光族與神聖之日帝國蛇鼠一窩,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眼看林克的身軀已如一張拉滿了的弓般即將發動攻擊,西露菲叫道:“你們真的誤會薇拉莉絲了,其實她也是受害者,一切都是我的族人和萊裡親王他們搞的鬼。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鬼才相信你。受死吧”
林克怒叱一聲龍骨劍頓時出現在他手中,慘白的劍身佈滿了漆黑的“死亡鬥氣”,以他最拿手的絕技“破天之劍”直刺而出。
這一回他可是沒有絲毫的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