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第三天,上海。

楊啓明幫着卓小薔安頓好行李,轉過身,深情的望着自己最心愛的人!他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自己深愛着的這個姑娘會是假的!

她的眼睛是那麼的清澈,清澈的可以深深的看到心靈!她的眉毛彎彎的,天然的帶着笑意。長長的睫毛,向上彎曲着,每一根都都閃動着誘人的亮光。

她怎麼可能是假的?

“小薔,你就在這裡等着我,我一定會找到那個真實的世界,那個世界裡有你、有我,有我們的過去,也有將來。”楊啓明深情的望着卓小薔,語氣堅定的說。

…………

第二天,北京,拉比莊園。

管家和傭人已經全部更換了,中間摻雜了幾個IBM的核心成員,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了杜因斯,除非需要,杜因斯會一直安靜的躺在牀上,代替他的是一個拷貝出來的大腦,每天不斷的接受相應的刺激,顯示他仍然在正常的生活。

後院靠近山坳裡,一個小型的基地正在建設當中。

在一個已經完全被屏蔽的暗室中,IBM會議正在進行。

亞當斯緊緊的皺着眉頭,單手拖着下巴斜靠在沙發上。

庫馬爾習慣性的勾着身子,下巴不斷地上下點動着。

李佩萊神色凝重,偶爾會看一眼楊啓明。

楊啓明對研究是個外行,心裡想的紛亂如麻,不知道卓小薔現在在做什麼?想什麼?

“我有個建議。”盧卡打破了沉默。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他。

盧卡笑了笑,攤開雙手聳了聳肩,“既然我們想不出該怎麼辦才能跳出這個網絡,站到那個視角上去,那不如我們說吧,大家隨便說些什麼。”

米克爾笑了,他的笑總帶着幾分天真,配合他傻乎乎的樣子,很招人喜歡,“我同意,都說我們意大利人是用腳來思考的,說不定這個角度就在不遠的地方,一步就邁到了。”

“我突然有個想法,我們不是要找到一個通往這個網絡之外的通道嗎?我們每個人都來說一種方法,童話都可以,隨便說,然後大家一起論證。”盧卡突發奇想。

米克爾最喜歡熱鬧,“好哇,誰先來?楊,楊你先說。”

“爲什麼是我?”

“因爲……因爲這是在中國,請主人先說。”

楊啓明笑了笑,“你們可都是從事科研的,卻一點科學精神都沒有,我只是個警察!”

“你之前說過,遇到科學上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選擇報警,是不是佩萊?他是不是說過?”米克爾轉過身故意的問李佩萊。

李佩萊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那是說你們爭論不休了打起來了,才能報警。”

“我們已經快打起來了,我現在不懼怕跟任何人打架,因爲反正也是假的,我現在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米克爾動作誇張的高舉着手臂。

“好吧好吧,我妥協了,我怕把你打壞了然後突然又發現原來這個世界是真的,那我就有吃不完的官司了。”楊啓明停頓了一下,接着說:“我們以前偵破案件的時候,經常會遇到怎麼查都沒有線索的情況,然後我們就把這個案子先放一放,仍在一邊不去管它,等過一段時間,經常就會有線索突然冒出來。”

“對,先放下,別去管它了,我有個建議,杜因斯這老特務的酒窖裡好酒相當多,咱們開個酒會怎麼樣?”米克爾興高采烈的建議道。

亞當斯拍了下扶手,“就聽米克爾的,庫馬爾管家,你跟米克爾去拿酒,我們就在這裡喝。”

……

酒是一種很奇特的東西,有些人越喝越傻,有些人卻越喝越精。同樣的東西,李逵喝了去打架,李白喝了可作詩。

米克爾拉着盧卡的手,晃晃悠悠的來到楊啓明跟前,“楊,我們仨乾一杯,按照中國的禮儀,乾一杯。”

“好哇。”楊啓明稍微有些醉意,但是明顯的比這兩個人酒量要好。

一杯酒下肚,楊啓明笑着問盧卡,“盧卡,杜因斯的酒怎麼樣?比不比拉菲好?”

盧卡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沒喝過拉菲。”

“開玩笑吧?你不是法國人嗎?”

“是,但是法國人喝不到拉菲的,都被中國人買走了。”

楊啓明哈哈一笑,“看,我們的盧卡抱怨了,沒關係,那就使勁的喝拉比,這個酒比拉菲好。”

三個人重新把酒杯倒滿,楊啓明高高的把酒杯舉過頭頂,“各位,在我們還沒有砸爛這個萬惡的假世界之前,讓我們再享受一下這個世界帶給我們的快樂吧,乾杯!”

“乾杯!謝謝杜因斯先生的酒。”米克爾一旁跟着起鬨。

“中國有句俗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讓我們一起敬杜因斯一杯!”

庫馬爾沒聽明白,“等一下楊,什麼叫步入虎穴……”

“意思是不冒危險,就不能成就大事。”

“等一下。”庫馬爾停住了手中的酒杯,“我想我有辦法了。”

衆人一下子靜了下來。

庫馬爾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平端,向下擺了兩下,“楊的話啓發了我。我們現在只是使用間諜程序探知了那個控制中心,但是在那個中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們並不知道,我們人爲的認爲那裡是個危險的禁地,可是如果我們不去,我們怎麼知道不能去呢?”

“風險放在一邊,可就算是那個控制中心沒有異常嚴格的防範措施,要進去一個智慧也會顯得太過突兀,不可能不被發現的。”盧卡提出了質疑。

庫馬爾:“我認識一個黑客,他編寫過一種間諜病毒,來去都是分散的,數據可以僞裝成多種無害甚至是正常的信息,但是這些碎片是有意識的,它們可以在互聯網的任意一個地方短暫的聚集,形成程序,然後會識別其它信息,還可以把這類信息打亂,分散,僞裝,然後返回到指定的地方。”

亞當斯:“你的意思是?”

庫馬爾:“我的意思是,我們這裡有一個超級大腦——楊。我們可以把楊作爲一個服務器,讓程序從他這裡來去。”

盧卡:“可是我們之前跟蹤杜因斯都是被動的,潛伏在杜因斯的大腦裡,由那個網絡掃描回傳,我們沒辦法主動的決定去或者回來。我們雖然知道這是個網絡,但是我們根本就找不到網線。我們怎麼接入這個網絡呢?”

“僞裝杜因斯。”

庫馬爾此話一出,房間裡頓時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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