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撐着要推開我卻換來一陣咳嗽,我連忙扶住他:“喂喂,那蠱說起效就起效,連個鋪墊都不給啊?!”
將他帶到那張橫放的榻上之後我開始喋喋不休起來(筆者:你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在喋喋不休):“你現在咳嗽不是很厲害,只要白蘿蔔1個,梨1個,白糖50克,白胡椒7粒,放碗內蒸熟食用就可以治好;如果你咳嗽變厲害了則需要雞蛋一隻,嗑在飯碗內(不要攪碎),加入一匙食糖和一匙食油(豆油、花生油均可,不要拌勻)然後隔水蒸熟。臨睡前一次吃完……對了你們妖精的年齡是怎麼區別的,你現在算成年了還是沒成年,如果沒成年的話配方要換一換了,生薑10克洗淨,切絲,放人瓷碗內,以沸水沖泡,加蓋溫浸5分鐘,再調入飴糖30克;或者是代茶頻飲取苦杏仁6-10克,加水200毫升,文火煎至80毫升,可加少量白糖調味,每日一劑,分次飲服。哦對了,我忘記你是因爲衝了凍蠱才變成這樣的,那最簡單的方法還是去火堆前烤一烤的好。”
蝴蝶妖徹底崩潰了……
正很認真的想着要如何對付這個凍蠱的時候突然從外面進來一個侍從手上託着一個東西跪在我面前:“王妃,這是王子殿下要我交給您的。”
他手上是一個血紅色的果,上面閃亮着奇異的顏色。我拿了起來望了一眼蝴蝶妖問侍從:“王子殿下說這個是做什麼的?”
“三天一次服下可以壓制凍蠱。”侍從答道。
呵呵,原來還有這麼一手。三天內必須服下這種東西,否則的話蝴蝶妖就要遭受凍蠱的威脅。也就是說我這輩子都必須待在這裡除非凍蠱被取出或者直接學會種這種果子的方法自己回家去種。不過我想這玩意兒應該沒那麼簡單就可以種出來吧。這個該死的王子殿下,的確是厲害啊,擺明吃定我不會丟下蝴蝶妖不管。
皺皺眉頭把手裡的東西交給身後可憐兮兮的妖精對他吩咐了一聲之後直接跳到宮殿外的白玉欄上:“我找破錦一趟,這一次我遇到了個麻煩。”說完我就學火影裡的帥哥靚妹踩着城堡每個建築物的頂端奔向城堡外。
得去問問破錦這個凍蠱到底是怎麼回事……除了那個紅色的果子之外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麼。似乎……這是我第一次遇到挺麻煩的事情,以前遇到的人雖然也有像這個王子一樣冰冷的,但是貌似都沒有這麼不折手段的。
以前……想要留住我的人,一般用的方法不是關着我就是對我苦口婆心的勸導。而這一次直接利用我身邊的人要挾我……貌似還是第一次。
這個王子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我一點也不知道,你說吧,想當他王妃的人有那麼多,而且裡面比我聽話的傀儡更是數不甚數,如果他還是怕麻煩也可以直接控制個人做自己的王妃,反正從他的手段裡可以看出他挺厲害的不是?偏偏挑中我,難道真的是我天生麗質迷倒他了?!呃……應該不可能吧,看他對我的態度,兇的跟個什麼似的,好象我是他仇家一樣。
亂七八糟的想着一些有的沒的之類的事,眨眼就到了城堡的外面。我跳到靠着牆壁的破錦面前很老成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嘿,兄弟,我們遇到麻煩了。”
破錦皺了眉頭擡起眼看向我:“早就同你說過,不要急噪,無論那把劍上的寶石是不是末代玉珠,都先回來跟我商量。”
我滿委屈的望了一眼化成狗和狐狸的兩隻玩意兒:“你可以問他們啊,根本不是我的錯。那個王子進舞會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戴配劍,所以我才叫他們跟我一起出去找的啊。哪裡知道居然被出來溜達的王子給逮到了。我跟你說那個王子真的很過分哎,他居然在蝴蝶妖身上下了凍蠱要挾我做他的妃子,你說可惡不可惡。現在我都沒有辦法脫身了,所以才跑出來問你凍蠱的事……那個到底有沒有方法可以破解啊?”
破錦沉思般的點點頭,然後很認真的擡頭看着我:“沒聽過。”
我……我昏,沒聽過你點個屁頭啊!
“你不是占卜師嗎?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不知道你占卜占卜看看啊。”我有些着急起來。難道真要我在城堡裡呆一輩子啊!
“你所說的凍蠱有什麼作用?”破錦問我道。
我聳聳肩膀:“那個王子說。第一天的時候渾身虛寒,第二天四肢無力只想休息,第三天便進入長期的睡眠狀態,第四天從心臟開始向外擴展冰層……心、肝、脾、肺、手、腳、眼睛、發……一點一點擴散,直至全身被封凍起來爲止,不過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破錦聽到這裡猛的一怔隨即擡起頭望着我:“他真這麼說?除了這些,他還說了什麼。”
我很鬱悶的點點頭:“除了這些,他還說什麼‘三年凍河,五年凍江,十年凍海’,說的比冰箱還神,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後隨便抓個蒼蠅什麼的用上凍蠱然後等它結了冰之後就一輩子都不會化了,這樣我們夏天要冰西瓜啦、冰棒冰啦、冰水果啦都可以放在上面,多省力啊,還節約用電呢。”
“三年凍河,五年凍江,十年凍海。果然是……原來是一種蠱,當初先皇的死因我只所以占卜不出來,就因爲那個東西是有人從地之域帶來的。”破錦忽然淡淡的嘆了一口氣。
我聽的雲裡霧裡:“啊?你的先皇被人下了凍蠱?那他現在應該還被凍着吧,都凍了幾年了,等他甦醒過來都發現已經改朝換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