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尾?那個男人……”王子突然一怔,隨即眉頭皺的更緊了:“你是那個男人的朋友?”
“哦呀,邪尾來過呀,他看見你那把劍之後有什麼反應?”我立刻瞪大眼睛問道。
他淡淡道了一句:“那個男人幫助我們消滅了南方的邪獸,作爲交換條件父王把劍的結界打開讓他進了去,出來的時候他留下一句‘不是’就離開了。”
聽到這裡我很帥氣的甩下一下秀髮對蝴蝶妖說:“走吧。”既然邪尾都已經說不是了,那就肯定不是我們要找的東西了,哦喲喲,這下找起來可真方便了,只要到了那個地方問問有沒有一個長的帥帥的陰陽師來過,再問問他離開的時候有拿着什麼或者說了什麼就可以了。
前腳剛要踏出殿堂,突然身後的王子一下子扯住了我的手將我拎了進去:“作爲金之羅納國未來的王妃,你認爲現在可以逃的到哪裡去?”
我被他扯的有些疼,一轉手就張開一個結界彈開了我與他的距離,然後臉色沉了下來:“你是腦子壞掉了還是精神不正常了。我已經說過了我不可能做你的王妃。之所以進城堡參加舞會完全是爲了接近你的劍。如果你認爲現在憑你的能力可以攔的下我或者憑你們城堡裡所有人可以攔下我的話你大可以試試。”
“如果我用你的朋友威脅你呢。”突然那個王子態度一轉嘴角勾起一股莫名的微笑。
我一怔,隨即垂下眼簾:“什麼意思?”
“你的朋友身上被我放置了凍蠱,三年凍河,五年凍江,十年凍海。如果是普通的凡人大概不出幾個月就可以被凍成冰塊永遠封印起來吧。第一天的時候渾身虛寒,第二天四肢無力只想休息,第三天便進入長期的睡眠狀態,第四天從心臟開始向外擴展冰層……心、肝、脾、肺、手、腳、眼睛、發……一點一點擴散,直至全身被封凍起來爲止。”
直至全身被封凍起來爲止。
直至全身被封凍起來爲止。
直至全身被封凍起來爲止。
我突然渾身一怔,刷的擡起視線緊緊盯着他:“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只是要演戲你可以找其他人,我想憑您堂堂一個王子的能力想要收一個傀儡最王妃應該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比你在我的朋友身上用這些東西方便的多。”
他擡起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很用力的收緊:“我想要誰做我的王妃是我的意願,我喜歡用哪個人做傀儡也是我的意願。無論你願不願意,今生……你都別想踏出金之羅納城堡一步。”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處死你的父王和你的母后,甚至是你的所有親人,所有城堡裡的人。”我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他手猛的一鬆轉過了身去:“你大可以去做。殺光所有的人,別說只是城堡,即使是整個都城,整個金之羅納都可以。反正我的親生父親和親生母親……並不是他們,也不是金之羅納的人。哈哈哈哈……殺吧,殺吧……也許你所做的就是我以後想做的事呢。”
“你的父親不是現在的國王陛下?”我一愣有些難以置信:“不可能吧,那樣慈祥的人,我還沒有見過哪個國王會這樣寵溺的對待自己的孩子,甚至是婚禮都可以讓孩子在所有人中任憑挑選。他看你的眼神……是一個真正愛着自己孩子的父親的眼神。”
那個原本背對着我的王子殿下突然回了頭一下子提起我的手按到了牆壁上:“你最好不要多事……好好做着你的位置,未來的王妃。”
隨後一甩手走出了宮殿。
我有些吃驚的看着他遠去,腦殼裡一串串轉着亂七八糟的符號……這人怎麼了,我隨口說說而已居然激動成那樣。站那麼大老遠的國王外加還是在夜空下,我怎麼看清他的狗屁眼神啊,鬱悶……也不知道用腦子想想,虧他還是一國的王子殿下,而且還是繼承人呢。
待那個王子走遠之後我挺無奈的轉過頭問呆立在身後的蝴蝶妖:“喂,你們有冬眠嗎?”
蝴蝶妖額頭瞬間彈出一個突起:“沒有,我們蝴蝶哪來的冬眠,又不是狗熊!”
“別激動別激動,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呃,你身上現在有沒有覺得異常?那個人真的給你下了什麼凍蠱了嗎?我看你現在貌似活的挺樂乎的不像快要掛掉人啊,是不是那個人故意騙我們?”我一邊圍着蝴蝶妖繞了一圈一邊很仔細的打量他。
蝴蝶妖被我看的面紅耳赤起來:“我,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有一段時間我都是昏迷的,什麼也不知道。銀,銀如果覺得麻煩的話可以不用管我的,我們妖精只要不魂飛破散即使過一百年,一千年,甚至是一萬年只要可以甦醒過來就能繼續修煉下去。”
“那可不行!”我義正言辭道:“你是我的同伴,怎麼可以在這裡丟下你不管呢!要丟也應該等到末代玉珠全部集齊然後我找到了小影影之後再丟啊,現在丟了多不划算,雖然你是一隻道行不足千年能力又低而且還有些同性戀傾向的妖精,不過好歹有的時候可以幫助我探探軍情或者用用美人計什麼的,來日方長呢,我可不想現在就因小失大。”
蝴蝶妖此時已經是極度壓抑着控制着自己不讓怒火噴出來……
我本來還打算繼續和他拌嘴,沒想到他竟然一下子倒向了我整個人掛在我脖子上。我擡手一碰他的額竟然有些異常的發冷。他支撐着要推開我卻換來一陣咳嗽,我連忙扶住他:“喂喂,那蠱說起效就起效,連個鋪墊都不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