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曾經,在我們的記憶深處,不是也失去過很多的舊人?兒時的夥伴,舊時的同學,昔日的戀人,他們是否還活在你的記憶深處?那是錯過的緣,再怎樣的痛,都成了埋藏於心底的句號。
或許,有些人,在某一天,你們還有相逢的時候,那是你們未盡的緣。可是,即便是身邊經年累月而來的朋友之中,能夠保持一份醇厚綿長友誼的,又有幾人?而能成爲你永遠的愛人的,更是稀有品種。不是我們不珍惜,而是命運作弄人。
佛說,前世的500次回哞,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那驚鴻一瞥的偶遇,是我們前世修了多長時間的緣啊。有時,爲了一段情,爲了一位相交至深的朋友,爲了一位深愛過的戀人,我們刻意的,努力的維持過,可最後卻不堪重負,無疾而終。這是不是我們的修爲不夠,緣分不深?我們還要回眸多少次,才能在來世再相遇相知相守?
也許有些人,註定是你命中的剋星,你怎樣逃,怎樣躲,他都如影隨形,總讓你欲罷不能。一段孽緣生根,註定了一生的悲與愁。今生,他是你的債主,不管是天之崖,海之角,皆有他的化身在。不管是今天,還是明天,他已常駐你心。繁華蕭瑟,花開花落,情殤緣定,情劫難逃。花開花落隨風去 緣起緣滅天註定。信緣,隨緣,把心放寬,此爲化解孽緣的最佳之法。
天空有候鳥經過,階下落英繽紛,所有的眷戀與疼痛,都只能證明彼此有緣或無緣。你,又何必那麼執着?何必那樣耿耿於懷?把你的手掌攤開,看一看吧,風過,手抓不住,天空也無痕,樹葉卻沙沙作響。緣分,就象一陣風一樣,它想怎樣過,它想發出怎樣的聲響,我們無從把握。既然如此,不如順其自然,任其飄來蕩去,我自順勢而爲。”
羅金仙內心突然一陣 平和,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能把緣分講得如此透徹,對格林那迷離心底深處的情感也隨着大儒的解說而平和了許多,此時他的內心就像明鏡一般。他目露明悟之光,說道:“遇見即是有緣,分散既是無份,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這就是有緣無分,哈哈,多謝老先生!”
他心情突然浩然開朗,無形中竟然有着一股淡淡的大儒的氣質,這氣質和別的氣質迥然不同,天地正氣?浩然之氣?神罰之氣?這些都帶着一股俯視蒼天的威勢,而唯獨大儒之氣卻沒有這分別,大儒之氣好像能令一個人融入萬物之中,使得一個人能認識到事物的真實本質,認清自己,認清敵人……
突然,羅金仙靈魂一陣悸動,然後竟然開始了膨脹了,而精神力也隨之瘋狂上升,在達到高級法神頸瓶時候停了下來,始終無法衝過去,或許還缺少什麼!羅金仙搖頭,或許只有融合了元素之心後才能正式上升等級吧!
他搖頭再次消失在人海中,只是此時的心境卻變化的猶如天差地別一般。他卻不知道,這大儒解說緣分一詞,爲他增加了大儒之氣,這爲他以後的修煉之路鋪上了一條康莊大道。
剛走出不遠,羅金仙駭然停步,震驚地看向後方,然後奔跑回去,大儒早已消失在茶几旁。
“佛說,前世的500次回哞,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那驚鴻一瞥的偶遇,是我們前世修了多長時間的緣啊。有時,爲了一段情,爲了一位相交至深的朋友,爲了一位深愛過的戀人,我們刻意的,努力的維持過,可最後卻不堪重負,無疾而終。這是不是我們的修爲不夠,緣分不深?我們還要回眸多少次,才能在來世再相遇相知相守?”
這,這隻有佛界那些真正的得道高僧才能明悟的道理,這魔法大陸沒有佛的說法,怎麼會有佛的典故呢?這大儒不簡單,絕對不簡單。但是此時人走樓空,他也無濟於事,最後只好不甘地再次隨波逐流。
人流中,十七拉了他一把,然後二人便來到鼓樓一角。十七說道:“盟主啊,你怎麼能光天化日之下不帶頭罩就出來了,這太危險了,幸虧我在查崗,要不然就要出事了!”
羅金仙早就從大儒那裡恢復了過來,此時見十七如此關心自己,一陣感動,說道:“我沒事,對了,泰西有消息了沒?有沒有聯繫上他?”
十七看了周圍一眼,裝作若無其事說道:“泰西在兩千裡外的李家坡,這裡我沒有可信任的人,所以,聯絡就要慢點,不過盟主放心好了,最好三天我就能把他帶回來!”
羅金仙略微寬心,問道:“太上長老哪去了?”
十七說道:“長老拿着我的手諭去聯繫泰西了,一路上相信沒人會懷疑他的!”
突然幾個黑袍執法者匆匆在喧囂中走來,羅金仙立刻低聲說道:“你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能暴露身份!”
十七看着他離去的背影,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纔好,內心覺得暖烘烘的。
“大人,我抓到一個可疑的傢伙,還請您過目!”一個黑袍人恭敬說道。
十七點頭,看向他們押着的瘦弱的青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薩,只是一介平民而已,無意間撞了寧公爵,事情就是這樣的!”青年顯得有點膽怯,但是說出話卻不卑不吭,心理素質還算不錯。
“好了,你們都走吧,這位阿薩交給我就行了!”十七淡淡說道,無形中透着一股威壓。
天邪教衛兵走後,十七問道:“現在這裡只剩下你和我,說吧,我想,你和寧公爵應該不單單是摩擦而已吧?”
阿薩心裡一凝,臉上依然一副賠笑,說道:“大人這如何說法?我阿薩真的是無意間撞到了寧公爵!”
十七說道:“面對執法隊,你雖然行爲慌張,但是你的眼神卻是冷靜的,所以,這一點就說明你絕非一般的平民,第二點,你的言談不卑不吭,說明你是有修養和自尊的人,所以,你絕非平民,說說吧,我想聽真話,我很久沒這麼好的耐心了!”
阿薩心裡一驚,沒想到一向認爲萬無一失的僞裝可以完美地騙過任何人,沒想到絕被 眼前之人識破,他立刻一陣躊躇。
十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不說實話,那麼本座也難得聽你廢話,衛兵!”
阿薩心裡一沉,立刻上前一步說道:“大人息怒,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他想了下又說道:“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小人佩服。我是皇室之人,寧公爵屢次對皇帝陛下不恭,隱約間還藉助天邪教的名諱暗中做了很多有損皇威的事情,你說皇帝如何能夠容他,所以就派出了暗殺隊伍,而我就是其中的負責人。今天本沒有打算刺殺寧公爵,但是此人囂張跋扈慣了,竟然沒有帶一個侍衛,所以,我就想一舉把他擊殺,沒想到剛接觸到他便被衛兵發現!事情就是這樣的,皇室和天邪教一向交好,所以,大人請看在皇室的面子上,不要管這事,你看如何?”
他雖然隱隱間用皇室作爲要挾,但是十七卻毫不爲意,說實話,不管是皇室還是天邪教,那個死亡還是滅絕都與他無關,但是面子上的事情還是要做的,他厲聲說道:“既然你是皇室的人,寧公爵同樣是你們帝國之人,你們要剷除亂黨也無可厚非,但是你記住了,這裡是帝都,同樣是天邪教的總教,這裡並非只有皇帝老兒一個人說的算,所以,要想行動,最好不要讓衛兵看到,你懂我的意思嗎?”
阿薩心中一樂,沒想到眼前的傢伙還是上路的人,立刻說道:“大人教訓的是,以後一定謹慎,沒什麼事,小人就告辭了!”
十七擺了擺手,阿薩立刻離去,他心中暗暗嘲諷說道:寧公爵是天邪教之人,既然皇帝對付寧公爵,那麼就是意味着要和天邪教幹上了。他站在原地沉思一會,便尋羅金仙而去將這件事相告與他。羅金仙得到他的情報,立刻證實了自己的推測,皇室和天邪教果然展開了明爭暗鬥。
羅金仙回到旅館,這裡的情勢他已經有了大概的瞭解。第一,皇室不甘於臣服天邪教而開始了反抗,但是依靠天邪教的威信和實力,皇室是翻不起大浪的,依然要照着天邪教的話去做,爲征戰大陸而做準備。第二,三山五嶽之人,他們都不甘受制於人,但是掌門被擒卻毫無辦法,只能不甘效忠,那個泰興既然是橫嶽派的掌門徒弟,那麼就有一定的影響力,如果把握好此人,三山五嶽人反水再不是難事,關鍵點是要弄到控制掌門人的解藥才成。第三,便是在那千里外的八百里水泊,這些人都是受到天邪教迫害之人,他們反水是義無反顧的。這三個勢力和天邪教都有過隙,如果 要利用好他們將會成爲聯盟的一個助力,對於聯盟大軍來說就輕鬆很多了,只是要怎麼樣讓他們同時反戈呢?這需要一根導火線。
他想到八百里水泊不禁又想到哪被封印之地,天上地下,幾乎全是封印,奇怪的地方。他突然有個大膽的設想,如果把戰火牽引到封印之地,那麼結果會怎麼樣的呢?他突然怦然心動,這或許是個好計劃,能夠力轉聯盟的劣勢,強者的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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