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摘星,我奉王爺之命,特來取你性命,讓你泉下有知,不做枉死鬼。”
原來夏香怡正是安樂王手下那個神秘的蒙面女子,而她對自己剛纔的一擊極爲自信,不顧西門折柳望着她的驚異而又癡呆的目光,飛快遠退。
“摘星!不!你不可以死!你不要拋下我!”
那裡只有餘紅蓮悲慟的哭喊聲不斷傳出。
另一處,高明、賈一明以及穆青三人聯手,將滅雲神漸漸壓制住,情勢大好。
而這時一道輕靈的身影飛來,那是一個清麗的女子,有着一雙修長的美腿,一身白衣飄飄,典雅秀美。
此人正是飛燕宗的白燕,而她竟然處於進化狀態,她終於也成就了絕世強者。
“白燕!”賈一明見到來人一陣驚喜。
白燕衝起微微一笑,旋即轉向滅雲神發動猛烈一擊。
“飛燕笑,大海咆,蒼天泣,寰宇渺!”
一隻巨大的飛燕自南方而來,任天高海闊,任蒼宇飄渺,飛燕所過之處,盡皆走向滅亡。
眨眼間,飛燕化爲鋒銳無雙的光刃,斬向滅雲神。
“殘雲!”滅雲神擲出寶劍,化爲一道流光衝去,試圖抵擋。
可穆青三人怎會錯失良機。
“去吧小金!”穆青放出那天神異的吞天金蟒,而在其後兩道黑芒若隱若現,竟是不死巨蟒潛伏於後。
“自由之道,突破桎梏!”賈一明仿似突有所悟,羽化登仙,身體漸漸透明,超脫天地束縛,緩緩上升,可一股無形的巨大壓力涌向滅雲神。
“天宇蒼茫,星河浩瀚,創世之神,威力無窮!神之傑作——天宇星河!”高明高聲念道,雙手託着天絕七星圖於頭頂,一陣陣熒光閃耀,竟有無數星河自天邊飛來,化爲一道星河匹練向着滅雲神沖刷而去。
“滅!”滅雲神雙牙緊咬,僅僅吐出一個字,卻蘊含着無盡的玄奧,右臂伸直化作長劍,猛然揮斬,“滅”之奧義盡顯露而出。
一道撕裂烏雲、劃破天空的巨大光劍飛
來,流光浮影,劍氣震盪九天。
“轟隆隆!”
殘雲劍終究未能擋住白燕這可怕的一擊,光刃襲斬而來。同一時刻,另三道攻擊也到了,形成兩面夾擊之勢。
那巨大光劍橫掃而出,撕天裂地,威勢驚人。
可惜,依舊奈何不住賈一明四人的攻擊。
“轟!”
光劍破滅,緊接着滅雲神遭受重擊,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涌出。
“少主,你可一定要贏啊,天邪宗永垂不朽!”滅雲神發出了在這世間的最後一句話,轟然倒地,生機泯滅。
各處的戰鬥都在紛紛結束,互有生死,逃脫之人也有一些。
劉南與玄泯依舊着曠世大戰。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劉南傲立世間,大有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誰說武者是男人的天下?
她憑着一把鋼刀,傲視羣雄,成爲一代至尊,實力強勁,驚天地泣鬼神。
“轟!”
她與玄泯又力拼了一擊,雙雙後退,各自受創。
可就在這時,遠方的劉西被王摘星擊殺,而她心底一顫,似乎有所感應。
“這是怎麼了?難道三弟……”劉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心中滿是焦慮,惶惶不安,可謂極爲忐忑。
而玄泯看準這個時機,一道無量佛光沖刷而來,將她擊退數步,嘴角溢血。
“該死的。”劉南低聲抱怨,“至尊無敵,囚天封地!”
一刀出,天地動,磅礴的刀芒衝向九天,照耀天地。
無盡的刀氣蘊含着恐怖的能量,竟然想要封困天地,讓其變成一座囚牢,將玄泯囚禁於此。
這一招的威力着實可怕,玄泯絲毫不敢大意,通體佛光大盛,佛門秘技連連打出,使出渾身解數。
可劉南在這一刻騰空而起,向着王摘星等人所在之地而去。
“阿彌陀佛,施主難道要逃走麼?”玄泯聲音宛如洪鐘,在空中炸裂,令人雙耳生疼。
“哼,今日有
事,改日再戰。”劉南不願再拖下去,她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濃郁。
劉西與她乃是血脈相連的至親,雖然她已經成就無雙偉業,可依舊無法拜託血脈的力量,一心求證劉西的生死安危。
可玄泯不想就此放她離去,而且萬一她對着其他幾處的強者突施殺手,無人可逃。
所以他使出*力,硬撼天地,無數佛陀光形顯現,竟將萬千刀光泯滅。
“噗。”
絕招被破,劉南收到氣機牽引,不由噴出一口鮮血,她已經嚴重受創了。
當然,玄泯也同樣不好受,在最短的時間內破除恐怖的殺招,他也受到了極重的創傷。
不過來不及修復,他立馬騰身而起,向着劉南追趕。
轉眼間,劉南來到了王摘星等人上空,不過此刻的王摘星已經癱軟在地生死不知,始作俑者夏香怡早已不見蹤影。
劉南一眼便見到了躺在地上生機斷絕的劉西,頓時勃然大怒,雙目中充斥着道道血絲。
“三弟!不!是你們殺了我三弟?去陪葬吧!”劉南冷酷無情地望着下方的衆人,準備展開雷霆一擊,將他們徹底抹殺。
西門折柳依舊處在癡呆狀態,餘紅蓮也是哭喊聲不絕,撕心裂肺,而東宮耀、敗戰極以及周青玄早已無力再戰,此刻見到殺氣騰騰的劉南,心底發怵,就連逃走的力氣都沒了。
就當他們即將承受一代刀尊的怒火之時,玄泯及時趕到了,免去了一場大屠殺。
佛音震盪、佛光瀰漫,玄泯渾身閃爍金光,化身一尊戰鬥聖佛,將憤怒的劉南擋了下來。
劉南望着玄泯雙目噴火,縱然心頭怒極,卻還沒有喪失理智,她知道今日無法爲劉西報仇了。
“你們一個也逃不了,早晚要讓你們爲我三弟陪葬!”劉南憤憤地衝着地面上衆人喊道,旋即擺脫玄泯,向遠處逃離。
一邊逃離,一邊搜尋邪血聯盟殘餘人馬,不斷傳音,讓所有人迅速撤離。
這是無奈之舉,卻不得不如此,再戰下去也沒了意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