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能夠召喚!
“嘶!”忽然,右手手背一陣灼痛,擡手一看,三條紅色的紋理糾纏而成的符號閃爍着紅色的光芒。
“令咒!”
“是的哦!這是令咒,使用一次少一條,總共三次,使用後,每十天恢復一條。”
“還能恢復!”上雨內心雀躍,賺大了!
“Master,似乎你目前有難。”Saber環顧四周,微微皺眉道。
作爲高潔的騎士王,她對眼前的環境深感厭惡,再看御主被銬住的雙手雙腳,難道自己這一次的御主是個身懷罪惡之人嗎?
看着面前的Saber,上雨皺了皺眉,無法溝通啊!
忽然,一股電流鑽入腦海,只聽uu說道:“這是uu我免費贈送的哦!”
“日語!”上雨微微張了張嘴,正是一句日語,心中無比滿意,想要稱讚uu一句。
可是,宅了這麼久的他,即便是能夠需要溝通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迴應。
同時,他也不可能察言觀色,瞭解到如今自己的Servant對自己已經有了一絲反感。
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內心的緊張,上雨將雙手擺開,拉直了手銬,對Saber說道:“麻煩你幫我把手銬與腳銬廢除。”
鏘!
他話音剛落,手銬與腳鐐就被瞬間斬斷,甚至看不出Saber有出手的動作。
心中彷徨震驚的同時,更是努力的平復心情,將自己代入這個世界中。
一切都已經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樣了,現在自己所處的是個殘酷的世界,是危險的世界,想要存活下去,唯有自身變強。
而建立在這一切之上的基礎則是,先離開這鬼地方,先離開木葉。
“Saber拜託你帶我離開這裡!”上雨以以懇求的語氣對Saber說道。
他不着痕跡的瞄了眼手背上的令咒,如果Saber拒絕的話,只能使用令咒了。
Saber遲疑了一下,不能確定自己的Master是否是罪大惡極之人,萬一自己將此人帶離這裡,是否會對世界造成什麼不可預計的後果。
但是,作爲從者,他應該遵守禦主的的命令,這是她的騎士道。
況且,眼前的男人並非是在命令她,而是在懇求她。
“如你所願,Master。”Saber雙手握着“無形之劍”猛的一揮,但聽一聲脆響,監獄的鐵門便被破壞。
當然,這清脆的聲音可不小,直接是吵醒了這個獄房內的其他囚犯。
“我不是在做夢吧!哈哈哈哈!”最先醒來那囚犯愣了一下,隨即大喜,向外衝去。
其餘囚犯緊隨其後。
上雨內心多少有些掙扎,畢竟這些可是真正的囚犯,且這是火影世界,說不定這些個囚犯還都是忍者,就這麼讓他們出去了,或許會對這個村子的村民們造成傷害。
他看了眼Saber,如果現在讓Saber將這些人攔住,那麼自己絕對逃不掉了。
一瞬間又想到木葉對自己的所作所爲,讓他狠下心來,不去管他。
木葉如何,與我何干?
況且,趁着這十多個越獄囚犯引起的混亂,自己逃離的機率更大。
瞬間打定主意後,上雨對Saber請求道:“請你帶我逃離這裡,拜託了!”
“好。”Saber話語簡潔,像是不願與他多說半句,一馬當先的衝出,但同時也照顧了上雨的速度,將自己的速度放的很緩。
這才跑出去百來米上雨就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本來一直宅着,他的體子就不是很好,今天又走了一天,沒有進食過,更何況,他的腳上還起泡了,行動艱難。
守衛的忍者已經攔截在監獄外,而且還有忍者在趕來,Saber回過頭看到自己的Master停了下來歇氣,眉頭不禁就皺了起來。
她回過頭,瞬間就到了上雨面前。
“我揹你出去。”她語氣稍急。
可是他拒絕了,不是因爲自尊心,好吧,或許有一些,但更多是他考慮到Saber需要戰鬥,如果揹着他,那麼Saber的戰力會折扣,而且他還會是個極大的累贅,以Saber的性格,是絕不會拋棄御主的,到時候恐怕更難逃走了。
Saber看着上雨。“如果你將我看成女人的話,大可不必有這個心理。”
上雨搖了搖頭。
“無謂的自尊心。”Saber瞥了眼上雨,回過頭去,有些不悅。
這時候已經有了幾個忍者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他們詫異的看着Saber,這就是劫獄之人嗎?真是奇異的服裝。
而Saber降臨於這個世界時便已經接受了這個世界的知識,忍者嗎?
一瞬間,Saber就與手持太刀的忍者激鬥在了一起。
兩人之間快到極點,上雨完全看不出他們是如何出手的,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手持太刀的忍者臉上已經有了血痕。
他瞬間退了回去。
“對方手中有看不見的武器,不知長短,或許是劍又或者是刀,又或者是其他什麼的。”
“瞭解。”另外兩名忍者點了點頭,眼中寒芒四射。
“一起上,這傢伙很怪異,小心些。”
三人呈三角形將Saber包圍。
Saber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握緊了手中的“無形之劍。”
“鐺!”
僅僅是一瞬間的交鋒,她便將其中一命忍者所持的苦無分成了兩段,並且割傷了這名忍者的手臂。
說到底,這種批量製造的東西,材質並不怎樣,與負有盛名的石中劍交鋒,根本是以卵擊石。
Saber揮劍之快,令人驚歎,剛剛擋下一擊,她便已經揮出了第二劍,將那太刀擋下。
她在這混亂的戰團中就如同戰場之花,翩翩起舞。
不過兩名忍者卻並沒有氣餒,反而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
只見一團兩三米大的火球將Saber整個人給吞噬。
“Saber!”上雨忍不住擔憂的驚呼一了聲。
“嘁!那古怪的武器,要是可以看見的話,我也不至於受傷了!”手臂被割傷的忍者用手捂着傷口吐了口唾沫,不爽道,同時,將目光對向了上雨。
“是這傢伙的同伴嗎?記得這傢伙好像是今天抓回來的怪人。”
另外一名忍者掏出了一支苦無,他的太刀已經沒法用了,幾乎就要斷開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