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器宇軒昂,不怒自威,哪怕是再笑,都讓你心感覺到沉甸甸,不敢有絲毫的造次。
這便是帝王威壓,能當神國之主的人,絕對都是大氣運加身者。
“放肆,見到周皇,還不跪拜。”有人大喝,怒指蘇浩。“我非大周國民。”蘇浩簡單回覆,讓他屈辱下拜的人,根本不存在,且,蘇浩真的被逼迫下拜,非心甘情願,對周皇並非什麼好事,乃至對整個大周皇朝,都不是什麼善
事。
他的一拜,消耗大周太多的氣運,本可延續三千年的大周皇朝,也許會失去數百年,甚至是千年的機會。
“大膽!”
那黑麪男子再次大怒,一身黑色鎧甲,虎目瞪的滾圓。
“算了。”周皇擺了擺手,道:“此地不是朝堂,此來也非國家大事,無需那麼多的繁縟節。”
這是個明智的人,看出蘇浩的非凡,那濃厚的氣運,雖然像是被斬過一刀,但依舊是旺盛無,讓他都是忌憚。
蘇浩的氣運,被天照滅了很多,但隨着仙梯的完善,隨着他金蓮花的成長,氣運在恢復。
雖然距離巔峰還有很大的距離,但也遠遠不是一個神國之主可以承受的,蘇浩的拜,有益無害。
“既然是掌天的弟子,你可知道,到我大周來,乃是破了當年他立下的規矩。”周皇看着蘇浩,像是在笑,實則是質問,威壓。
“他立下的規矩,與我無關。”蘇浩道:“而且,我此來真的只是爲了交易,只要天香豆蔻。”
“你很膽大,鎮壓我的皇兒,還敢到我的面前來交易?”有人搬來椅座,周皇端坐其。“他和我對戰,輸了,而我本要殺了他,卻留下了他的性命,所以他是我的人,我用自己的東西,來交換你的天香豆蔻,有何不可?”蘇浩從容對答,雖然是歪理,但卻是
讓人無從反駁。
“哈哈哈,那我若是鎮壓了你,豈不是說,你便是我的人了?”周皇一笑。
那黑麪將軍,袖袍一甩,幾人立刻站出,直視蘇浩等人,只需周皇一聲令下,立刻衝出,鎮壓蘇浩等。
這些人可不那些小輩,皆是那大名鼎鼎的人物,修爲恐怖的很,鎮壓蘇浩等,絕對沒問題。
石頭幾人,顏色隨之一變,嚴陣以待,哪怕是不敵,也絕對不會看着蘇浩被鎮壓在眼前。
蘇浩卻是絲毫不動,笑道:“我知道你不會,而且,你知道,在你鎮壓我之前,我早已經殺了你兒子。”
“哈哈哈。”周皇不怒反笑:“放眼這天下,敢來威脅朕的人,屈指可數,少年之,你更可以說是第一個,唯一的一個。”
那黑麪將軍則是大怒,身軀騰起無恐怖的殺機,對皇不敬,當斬!
“黑龍,退下。”周皇卻是淡笑。
“皇,此人當斬!”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個少年,如何值得周皇如此大量。
要知道,眼前這位帝王,可是威嚴的很,乃是一代明主,也是一代霸主,悖逆他的人,向來是沒有好結果的。
周皇臉的笑容不變,擺了擺手,黑龍無奈退下,隨後周皇再次看向蘇浩,道:“你既然是他的弟子,那便按照他曾經答應的規矩來。”
周皇看着那山峰,道:“當年掌天前輩你大不了幾歲的時候,與我太祖有約,若是能持一龍鼎,登此峰,便可娶走我姑祖玲瓏仙子,如若不然,則終身不可見。”“當年的掌天前輩,在這天山部,可是名副其實的妖孽,乃至那天山深處的天驕,都曾被他踏在了腳下,可惜……他失敗了,自此便不再入我大周皇城,不可再與我姑
祖見面。”
蘇浩心明瞭,原來老頭子與玲瓏仙子,因此不可見面,那老皇帝可真是夠混蛋的。
“你爲他的弟子,如今重複當年之規矩,若是可持着一龍鼎登山峰,則我將天香豆蔻交予你,若是不能,則放了我的皇兒,自此不可再入我大周皇城。”
“可好?“周皇轉回身,望着蘇浩。
“大周的老皇帝,的確是精於算計,我家老頭子,當年是被坑了,這山峰,只怕是除去你周家的人,少有人能登去吧?”
“哪怕是那深處的恐怖天驕來,也絕難做到。”
“事實,放眼這天下,除去你周家,聖之下,能登此峰的也是屈指可數。”
蘇浩目閃爍睿智光芒,似乎看穿了一切。
周皇眼第一次露出一絲變色,的確如此,此山有周家始祖大印,只認周家嫡系血脈,外人很難去。
更別提,帶着這刻印無大陣的龍鼎了。
“不過,我卻是之那天下人,皆要厲害的存在,今日我來登山!”蘇浩話音一轉,再次道。
目帶着無的自信。
“哦?”周皇詫異,既然已經看出,竟然還敢答應,這少年絕對不像是腦袋有問題,難道他真的有破解的辦法?
“且。”蘇浩再次補充:“我不是持着一龍鼎,而是那最爲恐怖的三龍鼎。”
蘇浩看着那三尊大鼎,那鼎身刻印着大陣,依照修爲不同,增加不同程度的壓力。
如造化一層搬着一龍鼎,則可感受到,相當於本身修爲一倍的壓力,雙龍鼎,則是兩倍的壓力,三龍鼎,則是三倍的壓力。
可以說搬起此鼎,都是一個巨大挑戰。
何況還是搬着此鼎,登只有對周家嫡系血脈,纔可開放的山峰。
“你確定?”周皇目光眯起,放眼這天下,他真的不知道,大聖之下,誰可完成如此困難的挑戰,哪怕是那大聖,都是少有人可做到。
“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蘇浩道:“若是我做到了,那麼便將對我家老頭子的禁令撤了。”
“而且,我猜測,那玲瓏仙子,對我家老頭子並非沒有感情,而是生生被老皇帝拆散的吧?”周皇沉默片刻,一笑道:“好,你若是做到,我以帝王令,撤銷對掌天前輩的禁令,他與我姑祖的事情,可隨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