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鬼吞靈陣,傳自遠古,乃是無上**陣,在這中部天山,足以稱霸!
鬼門靠此,一直安然矗立。
“讓他們全部出來吧。”鬼主淡笑,已經做好了這個打算,若是在外界,他拿那些人無可奈何,單單一個葉王爺,或是掌中天,隨意可殺他。
但在這鬼門之中,他有着絕對的優勢。
那些人全部出現,鬼門也足以鎮壓!
“他們早就來了。”蘇浩淡笑,葉王爺幾人,應該已經按照他的方法,在控制那大陣了。
到時候,那所謂的鬼門護宗大陣,卻是蘇浩的手段,這些傢伙的臉色,將是何等的精彩?
鬼主目光一變,隨即冷笑:“藏在暗處也不怕。”
聲音落下的同時,他的步伐已經邁出,剎那之間,出現在蘇浩等人身前,恐怖的修爲浩瀚而去。
蛇太君與黑鳥瞬時衝出,二人合力,打出巨**力,與鬼門之主僵持在一起。
但鬼門大長老在這一刻踏步而出,看着前方的蘇浩,道:“讓他們出來吧,不然你們會死。”
“也許,你殺不死我。”蘇浩淡笑。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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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二話不說,氣息浩瀚而起,向着前方bào zhà而出。
“出來吧,我死了,無人能救你。”蘇浩淡淡的聲音,在這天地之間擴散開,暗中氣息顫抖,下一刻,一名身着血袍的老者,轟然而現。
他的氣息只是大聖一重天,但化成本體之後,巨大的龜殼,卻是擋下了大長老的恐怖攻擊。
正是血龜老祖!
他曾經說過,他的主人乃是真正的大聖,便是那二長老。
只是,二長老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太恐怖了,當他進入這中部天山後,體內的印記已經開始作用。
且,那印記奧妙,不斷的蠶食他,若是不殺掉二長老,用不了多久,他便會身魂俱滅。
“孽畜!”二長老冷笑,道:“當年我能鎮壓你,你認爲現在有資格和我作對?”
“老王八,呸呸老混蛋,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好受,你他孃的太毒了,竟然要煉化我成龜天丸,延年益壽,我去祖宗的。”血龜老祖氣的顫抖,老王八三個字都吐出來了,好在他快速反應,纔沒把自己搭進去。
二長老飼養血龜,本意便是讓他強大,煉化他的真元,成爲壽元大補丹,只是沒想到,當年的血龜老祖,哪怕是自封,都要離開。
好在,他當年便是留下了手段,哪怕是天涯海角,這孽畜依舊無法逃出他的掌控,他淡定從容:“大哥,這孽畜既然不服從,那便殺了他吧。”
大長老一笑,手掌翻開,再次一掌,三重天大聖的修爲,打在那巨大的龜殼上,響起金屬交擊的聲音。
血龜老祖雖然防禦強大無比,但依舊是被拍的瘋狂後退,鮮血從嘴中,洶涌的噴了出去。
“小子,我知道你有辦法,趕緊的,我要堅持不住了。”血龜老祖嘶吼,蘇浩他還是知道的,這小子太奸詐了。
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鬼門之中,肯定留下了後手。
“不好意思,堅持堅持。”蘇浩淡淡道,葉王爺幾人,還未歸來,那大陣並未徹底控制。
“臥槽”血龜老祖大罵,再次倒飛,龜殼之上出現了恐怖的裂痕,似乎要徹底炸裂一般。
“當真不讓他們出來?”二長老冷笑,他一直在等待葉王爺幾人出現,那些人才是他們要鄭重對待的人。
“他們就在你身邊。”蘇浩依舊平淡。
二長老臉色陰沉:“我看殺了你們,他們會不會出現。”
二長老也出手了,在蘇浩身前沒有聖人護佑下,他擡手便可將其徹底的打散。
大聖三重天的手掌,向着下方bào zhà壓來,猶如山峰一般沉重,還未徹底落下,夏小九,斷刀客的身軀,已經出現了血口子。
蘇浩的身軀都是微微出現了顫抖,在這剎那,他心神一動,鴻蒙青氣塔之中,白虎,左青,洛紅綾,夢仙仙,無名道人全部出現。
四人連帶着蘇浩,祭出最強大的法力,那浩大的手掌,勉強被擋住,但五人全部倒飛了出去。
左青五人,畢竟只是準聖修爲,蘇浩目前也只能斬殺第一重天大聖而已,面對二長老,的確是壓力山大。
“葉王爺,掌中天,你們若是還不是現身出來,這些人,便全部死了。”鬼主擋住蛇太君與黑鳥,朝着四方冷聲喝道。
他們堅信,那些人來了,只是具體在何處,卻是無法看到。
聲音響起,四周卻是依舊寂靜,根本無人。
鬼主,大長老,二長老,全部皺眉,難道那些人沒來?
遲疑之後,三人展現出最爲恐怖的戰鬥力,若是不來,那便將這些人全部殺了!
蛇太君與黑鳥顫抖後退。
血龜老祖,發出哀嚎,鮮血不斷,背上的龜殼,更加的殘破了,他大吼道:“蘇浩,你坑死我了。”
二長老則是針對蘇浩幾人,再度出手,暗黑色的手掌,帶着絕殺之勢,轟隆而下,大地,虛空,轟隆隆的炸裂而開,駭浪劇烈的翻騰。
這一掌,殺招!
他已經失去一切耐性!
左青等顏色盡皆大變,皆是察覺到了死亡危機。
“小子,把帝兵給我,我融合了那東西,立刻滅了這老東西。”無名道rén dà吼。
但蘇浩理也不理,葉王爺幾人怕是還沒有得手,無奈之下,他取出分身所化的魔種,這粒種子吃下去,他的戰鬥力,如魂化魔。
雖然短暫,但也足以斬殺二長老。
不過,就在蘇浩打算吃下去的同時,一張大手猛地出現,將蘇浩幾人的身軀撈起,躲避了那絕殺一擊。
同時,在四方出現了四道身影,朝着蘇浩點了點頭,那意思是得手了!
隨着這四人的出現,現場的局勢瞬間變化,鬼主,大長老,二長老,以及天空七道身影,立刻聚集在了一起。
蘇浩的等人的危機立刻解除。
血龜老祖變化爲人,身軀殘破不堪,擦了一把額頭汗水,淡淡道:“他奶奶的,太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