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樂響起,宴會正常進行着。落凡坐在那裡幾首是眼觀鼻口,目不斜視,儘量的讓自己在這個宴會上低調。
“小凡兒,你的腿真的好不了嗎?”凡鑰的話在耳邊輕輕響起,落凡一怔,輕微的回頭一看,不由的輕皺了一下眉頭,這傢伙什麼時候又靠過來了,只是掃了一眼,她又正襟危坐沒有看向他。但輕輕點了一下頭,她並沒有說謊。她的腿是跳不了舞了,而且長時間走路都會痛,這是落下病根了。想到這裡落凡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風鑰匙的眸光閃了一下,冷冷的看了不遠處的王嫣然一眼。
正掃上王嫣然掃過來的目光,後者明顯一愣,忙垂下眼瞼。心裡卻暗討風太子好像與孤獨落凡認識?想起上次他的維護,她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孤獨落凡真是不簡單。想到前幾天接到家裡的那個密報,王嫣然眸光一緊,掃了一眼落凡,她本不好殺,但不是有句俗話麼,入鄉隨俗,不過這個女人現在的身份還真有些麻煩,想到這裡她的眉頭輕皺鐋。
另一面風鑰收起心裡的那份心疼,拿着手裡的杯子在手中把玩,雖然沒有看向落凡卻依然開口。
“小丫頭,我要回國了,你保重,我希望我們還能再見面。真有些捨不得你。”凡鑰突然低低的開口。
落凡一怔,想想他一國太子在外面呆得確實也夠久的了。
“你小心,一路順風。”藉着鼓樂聲落凡輕聲開口,但沒有面向他,風鑰卻聽見了,漂亮的鳳眸頓時桃花閃閃話。
“嗯,嗯,小凡兒,你不要太想我,我,我還會來的。保護好我給你的信物,不要丟了。”風鑰有些欠揍的開口。
落凡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無奈…,這個風鑰也算是她的朋友了。
“我會讓莫問來找你,送你些東西。你在宮門口先不要出去。”落凡想到自己那套試毒針。
風鑰頓時眸光璀璨起來,桃花眼高興得對着涼皇的衆妃子亂飛,惹來了竊竊私語,落凡也發現了這一情況,無奈的在心底番了一個白眼,這個傢伙真是無可救藥了。
宴會時間並不長,就結束了..,衆人離去,皇上心情非常的好,與太后聊起天來。
落凡本身住在宮裡,所以也沒有繼續留在那裡,被碧雪引回了自己的貴妃殿,回到自己所住處的小院,因爲是太后宴請,莫問雖有宇文家的令牌,也不得跟從,所以他一直守在院中,看到落凡安然回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莫問,你一會去趟宮門口,風鑰要回去了,我給他拿點東西。”落凡轉身看向他說。
莫問點點頭,落凡走進房間,因爲進宮,在這裡宮裡很不安全,落凡也帶了不少的藥進來,本來這些是帶不進來的,但宇文畫凌是什麼關係,所以很輕易的就帶了進來,落凡把她的藥分出了來一些,分別標記好,連同那套測毒針一起包好,讓莫問拿去給風鑰。
不久後莫問回來,說藥已經帶到,並帶回了一句話。
“小姐,他說,他說,他說他會盡快回來。”莫問快速的說完。
落凡搖搖頭,沒有予以理會,轉身進了房間.
與此同時榮王府裡,某世子正聽着手下來報,輕輕的皺起眉頭,皇上突然宣落凡進宮,並以相陪扣在宮中,皇上這是在給宇文家提醒,宇文家最近兩年,在宇文畫凌的領導下,在其它兩國的勢力也同樣的不可小看,同樣如果他反過來助另兩個國家,那麼涼國將受到很大的損失,所以涼皇出了一個下策,扣住了落凡,不過應該不只這麼簡單。
突然容止月眸光一眯,他不會也知道了那個消息?想到這裡他眼中閃過冷厲,敢動他的凡兒,他就把他的涼國給翻過來。不信他就試試。
青翼明顯的感到了世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主子,落凡小姐會不會有危險?皇上爲什麼要這麼做?”青翼擔心的開口。
“暫時不會。”容止月俊眸一眯。
至於爲什麼?想必因爲最近他在各地設置的幾個暗樁全被拔掉了,而他也自不傻,應該第一個懷疑就是自己,可奈何自己的身體在前些天又一直半死不活的,而太醫來看過並親自確定過,當時的自己應該已經口不能言一直是昏迷狀態下,他們當然不知道,還有位比太醫還要厲害的小女人,是她讓他一夜就醒了過來。
所以涼皇應該在開始懷疑其它人,包括現在的宇文家,而宇文府雖不在仕途,卻也有着一定的嫌疑。所以把落凡的扣在宮裡就更加的說明了這一件事了。但落凡的安全不得不管,如果她有什麼事?他都想像不出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想到這裡他的眸光一緊。
“青翼,吩咐宮裡的人,寧可暴露身份,也要確只凡兒不得少一根汗毛。”容止月輕聲開口,青翼忙應是,心裡卻還是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宮裡的勢力,是他們多少年才陪養起來的,爲了落凡小姐竟然不顧一切,世子還真是太看重落凡小姐了。
“好了,去叫胡先生進來。有些事是該辦的時候了
tang。”容止月淡淡開口。
青翼轉身下去,不一會敲門聲起,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眉目俊朗,年約四十左右,一進來就給容止月行了一個大禮。
“主公..”男人貌似敬重的開口但看向容止月的眸光卻帶着一絲傲然。並不是他不尊重容止月,則是他太看重自己,這個男人太過年輕了,雖然他是自己的主公,但他比他多活了近二十年,所以他不由的在他面前擺出了長輩的姿態。
“先生不必客氣,請坐。”容止月指着不遠處的椅子,一種光在眼底閃過,他並沒有在意。
男人依言坐了下去。擡頭看向容止月,目光微眯…。
沒等容止月開口,男人再次開口:“依主公之意,消息已經散了出去..,想必涼皇得到消息後,必定要有所行動,主公還需儘快把身體調養好纔是。”男人認真的開口。
容止月點點頭,微眯雙眼,這點他自是明白,中年男人看容止月這樣,所以又接着開口。
“主公如此做,是把自己推到人前,這樣主公的安危就…”他的眼中閃過擔心。這次卻是真心的在擔心。
“你自是放心,他也只是聽說而已,我自有辦法,如果我不這樣做,這次讓他與那些老傢伙們都放鬆了警惕,也算是好事。”容止月的眼睛一眯,他寧可這樣做,也不允許別人去傷害落凡。
“先生按計劃行事吧,還有,風鑰既然突然要回國,想必也得到了什麼消息,讓人不明白的是水國,所以另派人盯緊他的的一舉一動。打嘆風國的消息。”容止月開口。
男人應是…,同時他看向容止月目光灼灼。
“主公,恕屬下愚鈍,既然主公已經找到了谷家的後人,爲什麼還要讓她成親嫁人?”男人的眸光閃過不贊成。
容止月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這一代的谷家之女,早前已經在婚前破身,所以已經不是我等所選。而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再打她的主意。”容止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忙低下了頭。
“那鳳定之星?”他低聲問。
“它自然是王家的小姐。”容止月嘴角淡淡一勾,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笑意。
“主公,蕭長老夜觀星像,鳳定之星北移,所屬於位置,自在這麗城之內,爲什麼它不可能是孤獨小姐呢?”胡先生眉頭皺起,有些不怕死的問。
“就像你自己所說,長老在看的時候,是鳳定之星北移,而凡兒一直居於麗城之內,而當初正是王家小姐來涼,而我雖然喜歡着孤獨家的小姐,但卻對嫣兒一見心動…你說,這是不是預示了那個預言呢?”容止月看着他淡淡的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滿與冷厲。
男人忙跪了下去:“主上,恕在下愚昧。”
容止月擺了擺手:“我們越把事情放在面上,涼皇越是吃不準,他自是小心行事,而我們自會多些時間準備,現在已經拔掉他各城的暗樁,所以相信他一時不敢妄動,倒是給了我們舒緩之機。先生請起,先生自不用懷疑。”容止月的聲音軟了下來。
男從站了起來又向容止月行了一個大禮。
“屬下愚昧。”
“先生下去吧,派人盯好涼皇的舉動。”容止月淡聲響起,男人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容止月目送他的離開,嘴角輕勾帶着絲冷笑。
“出來吧。”容止月閉上眼睛。
這時屏風後面閃出一個年輕的男子,男人約二十出頭,正時正眼含笑意,嘴角眉梢都是笑。是一個非常俊逸而陽光的男人,如果細看竟然與容止月有四五分的像,如果落凡看到一定會認出來這就是那晚撞到的男人。
“大哥,你這麼護花,不知那花知道不?”他笑着開口。
容止月看向他,男人忙收起笑意,上前行了一個大禮。
“大哥…。”他眼角依舊含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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