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聲線平穩,卻暗含警告。
“呵…你是在威脅我麼?”蘇向晚冷笑起來,“喬唯一,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麼?你勸雷池認回平安,不就是希望拿到平安的撫養權麼,你想讓平安認賊做母親?想都別想!”
喬唯一倒吸了一口冷氣。
真是無藥可救的女人……
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好心勸雷池認了平安,不想讓她流落在外而已。
果然,再好的心在一個心地惡毒的女人眼裡,也是無比險惡的。
“隨便你怎麼想,既然你想自己撫養平安,我們不會勉強的。撫養費的問題我會跟雷池說的。”喬唯一平淡的說道。
“撫養費?你是在可憐我?你以爲你是誰?”蘇向晚被她的平靜刺激道,神色狠厲。
“你沒有必要這麼生氣,我只是在替雷池做一些應該做的事情。”喬唯一盯着她,“如果你認爲平安的存在會破壞我跟雷池的感情,那我想你應該是打錯算盤了。我們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已經不是隨便一點小事就能把我們拆散的時候了。”
“喬唯一,這纔剛剛開始。你現在說這話未免有些早了。”蘇向晚諷刺的看向她。
隨着平安一天天的長大,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就連喬唯一自己也不知道……
但人老了,總是會希望有兒女陪在身邊的吧。
“你說的對,以後的事情我想不到,也不想費心思去想。我們各自過好自己的生活就是了。”喬唯一冷眼盯着她。
“太太。”
傭人又適時的敲了敲門。
“不少賓客已經到了,先生還沒有回來,您要不要先去應酬一下?”傭人謙卑的開口。
“好,我這就去。”喬唯一攏了攏頭髮,從沙發上起身。
蘇向晚也跟着站起來。
喬唯一回頭看了她一眼,有些同情,“蘇向晚,你看到了。我纔是雷池的太太,只有我能代表這個家,能合法合理的站在他身邊。這就是我跟你的之間,最大的區別。”
蘇向晚臉上立馬浮起一抹惱怒。
“你費盡心機,就算再生十個八大孩子,也永遠都不可能改變我們之間的差距。”
冷笑了一下,喬唯一淡然的下樓去了。
剩下蘇向晚一個人,站在臥室裡,惱火的雙眸迸裂着厲色。
她說的對!
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羞辱,莫過於你爲了一個男人費盡心機、卑微如塵埃,而他卻對你棄如敝履,甚至視而不見。
可未來的路還長,她還有大把的時間去爲自己和孩子籌謀。
樓下,派對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雖然說是私人的小型派對,但關係到雷池和集團的名譽,派對仍然辦的十分謹慎,規格也十分嚴整。
喬唯一禮貌的跟一些見過幾面的集團高層寒暄,點頭致意。
Wшw●тт kΛn●C○ 差不多一一打過招呼之後,纔看到雷池的車繞過花園,在那邊的空地上停下來。
車上下來的,除了雷池,還有聶左和聶右。
“雷總來了……”
“雷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