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毅冷着臉,不說話。
似乎沒有想到,他突然的興師問罪竟然發現雷池已經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了。
“不過,你再動手打我的女人,咱們就有的瞧了。”雷池咬着牙,仍然十分介意剛剛喬唯一莫名的捱了了這個老頭子一巴掌。
他從小沒少捱揍,這老頭子的巴掌虎虎生風的,自己一個大男人都挨不了幾下。
該死的!
“你不用解釋,我也不想知道我爸到底是誰。”雷池轉身,轉過喬唯一的旋轉椅子,“走,我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
雷池低頭,俯視着她嘴角的淤青和浮腫的臉頰。
“雷池,我……”喬唯一張嘴要說話,嘴角都抽疼的不行。
掠過雷毅的身邊,雷池冷着臉開口,“至於你,慢走,不送!”
說完握着喬唯一的手直接離開了辦公室,將雷毅一個人晾在了辦公室裡。
“雷池,你慢點兒。”喬唯一一邊出聲抗議,一邊疼的捂着自己的嘴角。
雷池牽着她的手,大步的往樓下走去。
穿過街角,直接去了公司對面的那家小型的診所。
醫生給喬唯一弄了簡易的冰袋,敷在她的臉頰上。
“你蠢是不是?誰要你撲上來的?”雷池站在牀角,一半兒臉頰也是紅紅的。
剛剛進來的時候,醫生看他們兩個的眼神都十分的古怪……
“再怎麼說他都是你爸,你幹嘛衝着他發脾氣。”喬唯一趴在牀上,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不是我爸!”雷池冷哼了一聲。
“他一定是知道了孩子的事情,所以纔來興師問罪的。這件事,本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挨一巴掌就挨一巴掌吧。但願他別一直跟我們慪氣……”喬唯一擰着眉,隱約的有些不安。
“不必搭理他。”雷池哼了一身,在她的牀邊坐下來。
“你幹嘛不問問他你的親生父母在哪兒?難道你都不想知道他們的消息?”喬唯一看着他,猶疑的開口。
“不想。能把我隨便送給別人的父母,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雷池微微側過臉頰,小情緒都寫在了臉上。
“……”喬唯一想了想,輕輕的呼了口氣。
等她有空了,一定聯繫上雷毅,幫雷池問問他的親生父母的事情。
擱在他心裡,肯定也是一樁心事,只不過他要面子的很,不願意主動提起這樁事情來。
在診所裡待了一個多小時,喬唯一臉上的於腫才漸漸的消退下去。
等她跟雷池返回辦公室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雷毅的蹤影。
“你爸走了?”喬唯一皺眉,有些懊惱的問道。
“不走你還希望再挨幾個巴掌?”雷池開口嘲諷她。
喬唯一吐了吐舌尖,不滿的哼哼了兩聲。
“夫人,這是婚禮一些最基本的流程,我已經幫您設計好了。您看看哪裡還有問題,可以告訴我。至於婚紗照,需要您跟雷總一同商議一下。”
剛回來不久,戴安娜就拿了一份流程報表過來,“還有賓客的宴請名單,我正在擬定,很快會給您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