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去培訓班接你了,他們說你跟着鋼琴老師去福利院參加義演去了。”雷池走過來在她的身邊坐下。
“哦哦。”喬唯一心驚肉跳過後,馬上死命的點點頭,“對對,是跟着老師去參加義演了。你去接我怎麼沒打電話給我?”
喬唯一擰起眉頭來。
你妹的!幸虧她夠機靈,早早的就跟培訓班的經理打過招呼了,不然今天一定會死的慘慘的。
再這麼跟雷池鬥下去,估計她早早的就會成爲一名合格的反偵察特警!
“出去談了個合同,路過那裡,順便接你。”雷池淡淡的解釋。
喬唯一這才鬆了口氣。
“我週末要帶着兒子去看白司令,你要不要去?”喬唯一隨口問道。
“不去。”雷池怒起來,“喬唯一,你上課時間這麼緊湊,難得有個週末,不應該陪陪我?爲什麼去看一些不相干的人?”
喬唯一撇撇嘴巴,“你每天晚上我都會看到,有什麼好陪的。而且,不是我要去療養院的,是兒子們想念爺爺了。”
“什麼爺爺?誰允許他們這麼叫的?”男人的臉色愈發的難看。
“白司令是我舅舅,舅爺爺也是爺爺!”喬唯一吐了吐舌尖。
晚飯前,雷池跟喬唯一膩歪在沙發上,中間接了一通電話。
“雷總,剛剛有位男人過來咱們院,堅持要見蘇小姐……”打來電話的是精神病院的李院長。
“什麼男人?”雷池墨眸微眯,喬唯一也直起腰,扣住他的手臂湊了上來。
“個子高高的,臉型瘦削,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裝…聽語氣好像跟蘇小姐很熟,而且也認識您。”李院長如實的開口。
蘇向晚被關在精神病院很少有人知道,男人這麼清楚底細,一定是跟他們認識的人。
“他現在人呢?”雷池聲音冷冷的,顯然已經知道了男人是誰。
“我們堅持拒絕,他過了一會兒便走了。”李院長回道。
“如果再見到他的話,馬上通知我。”雷池果斷的命令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是誰要見蘇向晚?”喬唯一探過腦袋,慎重的問道。
想了想,蘇向晚費盡心機,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
她每一步,都只會讓她跟雷池的感情更堅定幾分。
“你的仇人。”雷池冷淡的迴應,語氣裡仍然有幾分狠厲。
仇人?
喬唯一一愣,轉臉問道,“是…唐葉秋?”
雷池點了點頭,眸子裡散發着緊迫的光芒,一直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果然是他……”聽到唐葉秋的名字,喬唯一忍不住的咬了咬牙齒,心口的那種刺痛感突然又不停的涌了上來。
她這幾年過的這樣生不如死,全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
不管他跟着雷池曾經做過多少壞事,她不知道,都可以不介意。
可他故意引發了媒體爆炸,殺了媽媽跟爾冬。
害得她早產,失憶……
“如果讓我再看到他,我一定會把他送到警察局,把他繩之以法!給我媽媽還有爾冬一個交代的!”喬唯一憤怒的扼起拳頭,聲音顫抖着一種女人特有的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