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加班,不就等於讓自己候着?
活得不耐煩了……
“沒有。”喬唯一淡漠的應了一聲,“是我自己拖延了一會兒。”
說着,悻悻的繫上了安全帶。
“下午出去見誰了?”雷池一邊開車,一邊問她。
“你怎麼知道?”喬唯一警惕的看着他,“你監視我?”
雷池冷嗤了一聲,“有這個必要?你每天開了什麼小差,都有人給我遞小報告上來。”
喬唯一遞了一個白眼給他。
“出去見誰了?”雷池從後視鏡裡觀察着她的表情。
“陸青川。”喬唯一沒有說謊,免得惹上寫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煩。
“那個條子的弟弟?”雷池眯起眼睛,“上次還來過家裡?”
“你怎麼知道?”喬唯一微微訝異。
雷池沒有見過陸青川,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雷池冷哼了一聲,“兄弟倆長同一個不成氣的德行,還需要特意知道?”
喬唯一無語了。
“他找你做什麼?”雷池的臉微微側過來,“你忘了我的規矩?不許私下裡見別的男人!”
吸了一口氣,喬唯一的手突然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雷池,告訴我,陸青山的死是不是真的跟你沒關係?”
嘲諷的笑了一下,雷池才緩緩地開口,“他死了那叫罪有應得!這你也要賴我?”
“可陸青川說……”
刺啦一聲——
尖銳的聲音劃過地面,喬唯一被突如其來的剎車嚇了一跳,聲音也戛然而止。
雷池停好車,轉過身,臉色慍怒,“喬唯一,五年前,如果陸青山挑唆,我敢肯定你不會害我!也不會朝我開槍!他死了,那叫老天有眼!”
見他表情激憤,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喬唯一也不想跟他爭執了。
憑他對雷池的瞭解,雖然做事不見得都光明磊落,但若真是他做的,也必然敢作敢當。
“如果不是陸青山死的早,我回來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他!”雷池陰狠的發出聲音,拳頭猛然朝着方向盤上砸了兩下。
“行了,我只是問問。你發這麼大脾氣做什麼?”喬唯一看了眼他的手背,聽這聲音砸下去都覺得怪疼的。
也不知道他在跟誰較勁!
兩個人在路上耽擱了一會兒,纔開車回到別墅。
喬唯一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花園裡先擺弄一下自己的花花草草,傭人也會看她下班回來之後,把調理身體的重要湯或者茶之類的給她送到這邊的小花園來來。
“真是個勤勞賢惠的女人……”
正低頭給雲鬆剪去多餘的紙條,突然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輕佻,戲謔。
喬唯一擡頭,一陣刺眼的光反射過來。
幾乎照射的她眼睛都睜不開。
那邊,費南德依靠在牆上,手裡不知道把玩着什麼東西,被傍晚的光線一照,刺人眼睛。
喬唯一放下手裡的剪刀,摘掉手套,朝他走過來。
近了,纔看清楚,他正在把玩的東西。
夕霧花的髮卡。
這不是情深的髮卡?怎麼會在他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