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想娶我妹妹,準備什麼聘禮?”凌君越冷眼看着他們兩個臭屁的樣子,恨不得一人打上一頓,然後丟出去。
如果他早一點找到妹妹,是絕對不會讓她們跟這種男人接觸的!
“聘禮?”雷池陰沉的笑了出聲,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抹了一下薄脣,“我額外送了你兩個小鬼外甥,這份聘禮不夠大?”
“你讓我們凌家的人未婚生子,還好意思說?”凌君越臉色難看起來。
“現在想起她是凌家的人來了,凌大少爺早些做什麼去了?”雷池冷笑一聲,“這個時候出來尋找兄長的存在感是不是有點兒晚?”
凌君越莫名的被他諷刺了一頓,心裡極度的鬱悶。
正憋火的時候,家裡的保鏢又急匆匆的進來。
“大少爺。”
“什麼事?”凌君越煩悶的開口。
“律實區今天剛開業的賭場有一批人鬧事,您要不要過去看看?”保鏢臉色尷尬的開口。
一邊,雷池和費南德都勾了勾脣,笑而不語。
“知道了,你先出去。”凌君越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保鏢隨即離開會客廳。
“凌大少爺不是看不起這些見不得光的生意?怎麼?現在連賭場都敢開了?”雷池迫不及待的開口嘲諷他。
凌君越瞪了他一眼,“賭桌上的生意,應該是你的拿手好戲纔是。如何?今天有興趣跟我玩兒上幾局?”
“只要凌大少爺的賭注不太寒磣的話,我樂意奉陪。”雷池嘴角微微揚起,深邃的眸子流瀉出迷人的光彩。
對視了一眼,三個人前後離開了會客廳,去了律實區的賭場。
這邊,林情深花了半個多小時大致的把凌家給喬唯一介紹了一邊。
兩個人也只是沿着主別墅的周圍走了走,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去。
估計要轉完整個凌家,少說也得兩個小時吧。
最後,林情深直接帶着喬唯一去了那個掛滿照片的房間去了。
此時,喬唯一正盯着牆上的照片直直的發呆。
真像……
這纔是她的親生母親麼?跟情深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只是一張簡單陳舊的照片,身上都散發着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尤其是那雙眼睛,如珍貴的寶石般動人心魄。
“情深,你真的跟媽媽很像……”
喬唯一伸出手,輕輕地在照片的臉頰上摩擦着,感受着。
原來美惠媽媽只是她親生母親的一個貼身女傭,這些年卻對她這樣的細心,比對弟弟都要關心。
可她跟情深,怎麼會被美惠媽媽帶到中國去?
“以前我還一直納悶我們兩個是姐妹,怎麼卻不像呢。上次來到凌家,看到這些照片我就明白了一些,你跟爸爸很像。”林情深站在一邊,指了指照片上的男人。
雖然經過了時間的洗禮,照片卻把男人最好的一面沉澱了下來。
西裝領結,黑色的短髮三七分開,還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流行髮式,五官輪廓乾淨鮮明,眼神裡透着一種男人的儒雅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