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張樊收的黃氏父子二人後,立即轉下攻城,文有郭傑,黃通二人,武有李瑣,黃權等大將。一路攻城拔寨,僅得數月,斬鮑窩之頭顱獻與皇帝,皇帝大喜,封張樊爲雲州牡,統雲州42城。
張樊數月攻城,各地情報並未有時間觀看,今得雲州,內政事物,交與黃通,軍政事物,交與郭傑。如此,自己就能好好的歇一歇。看着桌子上數月累積的情報,張樊皺了皺眉,翻開一個,上面標籤寫道“高仁城時常遭受阿曼兵騷擾”張樊撇了撇嘴,將竹筒扔到一邊,又看一竹簡,標籤寫道“皇后病危,羣醫束手無策”張樊冷哼一聲“庸醫”遂即又扔到一旁。這次又拿起來,一看,頓時來了興趣,只見上面標籤寫道“安郡城富商之子佔山爲蔻”“富商的兒子佔山爲蔻?”張樊皺了皺眉,打開一看,不禁冷笑:“此事定有蹊蹺,不過這詔文寫的不錯。來人,令人速速查清此事原委。”
兩天後,張樊看了看查的詳細情況,沉聲道:“將郭傑,黃通請過來。”不多時,郭傑和黃通並肩而行,走到張樊面前,只見張樊一臉厭惡的看着手中的竹簡,郭傑問道:“主公,這竹簡是?”張樊聽得呼喚,看了二人一眼,遂即將竹簡遞了過去,郭傑張開竹簡,看完,遞給黃通,遂即道:“主公可是想幫助陳濱?”張樊點了點頭,道:“知我者,傑也!”郭傑笑道:“主公,你乃陛下親賜的雲州牡,若是行動,恐有失民心。並且,雲州各地經過戰爭,城牆還並未修復,士兵還並未飽食,若是此時再經歷戰爭,恐有失雲州。”黃通看完竹簡,皺眉道:“也並非全無辦法,我有一計,可助主公!”張樊眼前一亮,道:“何計?”黃通笑道:“此計說來簡單,傳聞杜太尉與趙光將軍不和,我等可派一隊兵馬,於半路截了糧草,並揚言是趙將軍兵馬即可。此計,不僅能幫助陳濱,截來的糧草又能分散於百姓,如此,一石二鳥,豈不美哉?”張樊又問道:“傳聞對方軍師白癡素有呆仙美稱,此計在他眼中不難看破。”郭傑笑道:“主公無虛憂慮,此計可行。那白癡雖然看破了此計,但卻並不會知道這隊兵馬到底是誰的兵馬,因此,絕對會按照我們的計策行走,唯一可以預料的是趙將軍必死!”張樊點了點頭。
正值春季,陳濱站在一處山林,看着茂密的樹木,聽着春燕的鳴叫,不禁莞爾:“若日後我不死,定要在此安居樂業!”“咚”一聲琴響,璐瑤坐在他的旁邊,專心的撫着琴。琴音悲壯,時而急,時而緩,彷彿在訴說他們的每一個故事。後來,有人給這首琴取了個好聽的名字:木悲曲。
杜塵正整軍出兵,一中年大叔疾步走來,此人正是杜塵軍師白癡字子軒。杜塵見白癡而來,忙下馬道:“軍師來是爲何?”只聽白癡問道:“主公,糧草可是在運輸?”杜塵道:“嗯。豈不知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白癡皺眉道:“主公,立刻派一隊輕騎跟在身後,而且,主公,我隨你一起去!”杜塵道:“小小陳濱,怎敵我三萬精兵?”白癡嚴肅道:“未可輕視,那陳濱勇如猛虎,更兼王悅等智謀之士,我若不去,此戰必敗!”杜塵輕笑道:“軍師多慮了,即如此,軍師跟來無妨。”白癡做了一禮:“謝主公。主公,請立刻派一隊輕騎跟上糧草隊伍。”杜楓笑道:“就依軍師之言!”
三萬大軍緩緩而行,忽聽飛馬來報“主公,糧草被劫,賊人聲稱乃趙光將軍部下!”杜塵大驚,怒道:“鼠輩,此次出征,若勝,定要你死,如不勝,你也得死!哼”白癡策馬跟上前,道:“此必諸侯奸計,非是趙將軍所爲!”杜塵道:“何以見得?”白癡笑道:“截己方糧草,乃抄家之罪!若是趙將軍的人馬如何肯輕易說出己方首領?”杜塵想了想,道:“那依軍師所言,那隊軍馬何人也?”白癡冷笑道:“定是朝廷之人。若非朝廷之人,安能知道你與趙將軍有過節?不過主公無需憂慮,你可派一隊人馬到趙將軍府上問罪,不管是不是他做的,只要搬出皇帝,他就會幫我們!最好是讓他親自押送糧草!如此,糧草萬無一失矣!”杜塵讚歎道:“果然妙計,就依軍師所言!”
“報”杜塵營寨內闖進一士兵,道:“主公,陳濱攻下了平陵城?”杜塵冷笑道:“他僅有5000人馬,攻下一城,定然…………”那士兵忽然打斷,道:“陳濱領8千人馬於城下交戰,平陵城大將胡平被斬,城內忽然叛變,陳濱一兵未損,得了平陵城!”“什麼?果有此事?”杜塵驚訝道!那士兵忙點頭,道:“小的句句屬實!”白癡皺眉道:“你先下去!”“諾!”白癡對杜塵說道:“主公,此間必是王悅獻的反間計!如此,主公還敢輕視?”杜塵深深的吸了口氣,搖了搖頭。那白癡倒也是個人物,三言兩語就將事實猜個七七八八了!杜塵又道:“還得多久到達平陵城?”“三個月!”
陳濱坐在平陵太守府內看這些公文,璐瑤坐在一邊幫他蓋章。正在此時,有人來報“大人,城外有一人前來投靠。”“傳”陳濱站了起來,讓璐瑤在後房等待,不多時,一壯漢走了進來,抱拳道:“景陽人魏刻特來投靠,望大人收留!”說着,單膝跪下。陳濱道:“你先住在此地,等我處理公文如何?”“諾!”那人退了下去。陳濱喊出璐瑤,道:“此人可是人才?”璐瑤笑道:“恭喜,此人文武雙全,世間奇才!”陳濱道:“若是我爲皇,可封他何官職?”璐瑤道:“大將軍,大司馬皆可。此人忠誠,不必擔心造反!”陳濱笑道:“如此,可重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