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爲了拴着小獨,不讓他去參戰,每天逼着他,要他教魔法,一來二去,她居然也能控制一點時間和空間,雖然比小獨差得遠,也算是進步了。
這天晚上,她正百無聊賴的練習魔法,忽然看到半空中掃過一片黑影。她沒有在意,以爲是小蛇路過。因爲最近盈祿家人太多了,小蛇格外興奮,總是在天上飛來飛去,有時候幫助皮特運東西,它居然還能下海游泳,所以還當船去幫助捕魚,都快成了盈祿家的吉祥物了。
但當那黑影停留在她的窗外時,她有點疑惑了,不禁跑到窗邊往外看。可她才一拉開縷空的的沙簾,一條黑影就跳了進來,然後窗外一聲低低的馬鳴。
她不禁輕叫了一聲,本能的後退,而她的腰間立即纏上了一條堅硬的手臂,挽救了她差點摔倒的命運,她的人也跌入了一個懷抱中。
她奮力掙扎開,定睛一看,心臟遭宛如到了巨大的衝擊。眼前的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那個挑起戰爭的人,有可能殺了他弟弟的人。在她以爲見不到他時,他卻突然來了。
阿德斯走上前,一把抱住孤兒,但孤兒又再度掙開。
“你怎麼來了?”她語氣生硬,但眼睛卻看着眼前的男人,思念的淚水涌了上來。
“我想你。”從來不多說話的他,只有三個字,但情真意切。****
“你快走,不然我叫人了。”孤兒心裡又麻又癢,就像有無數的羽毛在撓,拼命呼喊着,抱着他!抱着他!抱着他!
而阿德斯不再回話了,只是一步步走近。孤兒的心跳得要衝破心臟,有點驚慌的一步步後退,直到後背抵上了門。再也沒有退路。
“我想你想得受不了,必須來看你。”他低喃着,指着自己的胸口,“這裡像有一個洞,一直空着。空落落的難受,讓我無法安寧,就算在戰場上殺戮也是一樣。”
“你快走。待在這兒,你會有危險的!快走啊,你來幹嗎?”孤兒感覺口乾舌燥,氣也喘不過來。
不是應該叫人抓他嗎?怎麼這會兒倒擔心起他的安全來。只要這時候殺了他,小獨就沒有危險了。而他根本不會反抗,她很明白這一點。可是她怎麼下得去手?此時,她只很想擁抱他,安慰他的寂寞,吻去他的風塵。
“請你離開。不然我-
“上次我忘記和你說一句話,現在我來告訴你。”他突然捧着她臉,“我愛你,孤兒,我愛你。”
孤兒完全震驚了,她一直想聽這句話,但他一直不說,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她擡頭望他。他卻慢慢俯下頭來。
一碰到她地嘴脣,他就發瘋了,吻得急切而狂野。\\一下就侵略到最深處,抱得像要把孤兒嵌進自己的身子裡,永遠也不分開。
孤兒連呼吸都被搶奪了,只有攀緊他的身子纔不至於跌倒,心中的火一下子燒了起來,理智登時消失。以前提醒過自己多少次要遠離他。再不發生親密的事,可身體卻是那麼熟悉他。拼命地拒絕最後都化爲了熱烈的迴應。
兩人吻得尤如天雷勾動地火,剎那間就焚燬了一切,布帛撕裂、鎧甲落地的聲音都聽不到,好像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什麼戰爭與和平、利益與權勢都消失了個乾淨,彼此地眼中只有對方,只想把自己用力化爲灰燼,毀滅也沒有關係,只要彼此纏繞着、彼此佔有着就好-撒大陸的遠方,殺伐正在進行,而灰堡中伯爵小姐的房間,也瘋狂的燃燒着激情。一遍、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一早,孤兒醒來時發現,只有熱情的痕跡陪伴着她,也證明着昨夜不是一場春夢。她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滋味,有幸福的滿足感、有他離去後的空虛感、有罪惡感、有自我譴責感、有偷偷做了壞事的快樂感、還有着說不盡的甜蜜。總之她很混亂,早餐桌上看到小豬模樣地父親蹲在餐桌上看她,她都有點心虛,不禁別過頭去。
之後的幾天,她就在想念中渡過,但不到一週,阿德斯又在半夜偷偷跑來了,然後是過了五天,再然後是三天,再再然後他就沒走,躲在孤兒的房間裡三天,兩人照樣是激情似火,難捨難分。孤兒好幾次要和他談談,但每次都給纏的說不出話,除了壓抑的呻吟。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他捧着她的臉吻了又吻,光裸的身體因爲貼在一起而反應劇烈。
“你不管你的軍隊嗎?”在破碎地吟哦聲中,孤兒勉強問出一句話。
“聯盟軍慘——敗,一敗再敗、損失慘重、需要——需要修整,要反攻——至少——要一個多月的準備期,或者——準備投降。”他在親吻的間隙說,然後擡起頭來,凝視着孤兒地眼睛,眼光似一潭墨泉在閃動,如此動人,“如果你不嫌棄會生個有幻靈血統的孩子,等戰爭一結束,我就娶你。你,要嫁給我嗎?”他的拇指劃過她的嘴脣。
“好。”孤兒嬌羞的答應,想也不想,因爲她太明白自己有多愛他,也知道他有多愛自己,“但是你不能殺我弟弟,也不能再背叛我。”唉,她還真是軟弱,就因爲上了牀,還感覺很快樂,他甚至還沒有道歉就原諒了他。
“絕不會。”他只說出三個字,雖然還有那個預言在,孤兒卻相信了他。
除非,他在被人控制的情況下才會食言。
想到這兒,她不禁一抖。這可能嗎?爲什麼會想到這些?難道是因爲他對自己如此溫柔,但從戰場上傳來地消息卻都是他地殘酷無情。
雖然這根本是兩個概念,但據阿孟大叔和路易講,他在戰場上簡直像換了一個人,稱得上是狂暴,簡直喪失理智,像是兇殘的魔獸一樣。這件事,一直讓她心存疑惑。她看過他殺人,只是冷酷無情,但卻不瘋,對手很難激怒他。
“怎麼?弄疼你了?”他抱她坐在膝頭,吻了又吻。
孤兒搖搖頭,臉有點紅。但她強迫自己理智起來,打算跟阿德斯好好談談,不然他火熱起來,她又只剩下癱軟地份了。
阿德斯也只知道孤兒有話說,所以強忍着不去碰他。而孤兒藉此機會和阿德斯深談了一次,把父親的想法、自己的想法都說了一遍。
阿德斯沒有答應,但也沒不答應。孤兒看得出他有點動搖,是因爲她而動搖,心中甜蜜,“你要的不過是完成母親的願望和爲你軍團的人討個公道,如果能夠實現,並且可以讓活着的人過得更好,爲什麼非要殺人呢?”說………
之前我和大家說過,要寫一個分支劇情,是孤兒和阿德斯的火熱和甜蜜情節。但現在網絡要求一致cj,所以這個分支劇情只好不寫,抱歉。
但大家放心,我不會斷更,中間會加插可愛的小外篇,相信大家也會喜歡。
謝謝。